了,愿赌……服输,不需要你们可怜朕。」
月云裳:「皇上,你这样下去会死的……」
梁王:「朕这般醉生梦死地活着,又有……又有什么意思?禅让王位,然后
做个闲散的……太上皇,碌碌无为地了此余生?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众人一时无言,梁王演了十几年的戏,经此一役,确实没法子再演下去了。
月云裳柔声道:「留行,你们先出去吧,别让人进来打扰,我……我陪陪他
……」
莫流行扛起昏迷的洪不至,与李挑灯,莫缨缦一道退出殿外。
月云裳静静搂着梁王,细声道:「皇上,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臣妾?」
梁王幽幽一叹:「如今还提这些作甚……」
月云裳:「臣妾想听。」
梁王:「当年,朕微服私访,在闹市中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认定了你是朕的
女人。」
月云裳笑道:「那天臣妾不知皇上身份,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泼皮无赖,还
捉弄了皇上一顿。」
梁王:「你还笑,那一回弄得朕好生狼狈,回宫后还被宰相撞见,被狠狠一
通说教。」
月云裳:「臣妾倒希望皇上一直那般不成器。」
梁王:「你们江湖中人,常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朕虽贵为一国之君,又
何尝真正自由过?」
月云裳:「皇上喜欢看臣妾起舞么?」
梁王:「喜欢,一辈子都看不够呢。」
月云裳:「臣妾为皇上跳最后一支惊鸿舞……」
月下顾冷影,云裳独起舞。
舞妃娘娘从怀中取出四枚小巧银铃,相继扣在手腕与脚踝上,凝眉望月,面
晕浅春,少女舞姬青丝墨染,如走在月色下的妩媚仙子,一舞惊鸿起。
她从梦中来,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时而飞旋疾转,时而袅娜漫步,
一点朱唇,欲语还羞,银铃随舞姿游动碰撞出清脆的节奏,舞衣随腾挪跌宕幻化
出绝美的图案,她峨嵋颦蹙时惹人垂怜,她笑颜如花时讨人欢喜,她低回婉转时
无限娇羞,她闲婉柔靡时恬淡自然,她极尽人间一切美好,皆因她是浩然天下那
位独一无二的六境舞姬,此时此刻,她只为一人舞,为那个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翩翩起舞。
舞妃俏脸红潮起,巧手轻解霓裳衣,粉裙,轻纱,水袖,亵衣,亵裤,件件
衣物随娇躯扭动而逐一剥落,梁王瞪直了双眼,脸上尽是痴迷,便连身上的伤痛
也仿佛远离他而去,须知道月云裳修的虽是【舞道】,但脱衣艳舞这等为取悦男
人而跳的舞蹈,向来只有沦落风尘的娼妓才会在客人面前表演此等舞技,过去梁
王也不是没有死皮赖脸地哀求月云裳跳一回,不曾想在床上任凭亵玩的舞妃娘娘,
唯独在「舞」字上格外认真,在梁王跟前跳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舞步,不曾落
下半片衣袂,好看是好看,可梁王后宫之中,明明坐拥天下第一舞者,却不肯满
足他那点小心思,未免引以为憾,没想到弥留之际,月云裳竟是肯放下成见,甘
愿为他跳起这般淫秽下贱的艳舞,让梁王感动不已。
舞姿极淫,身段极美,一丝不挂的妖艳舞姬扬起银铃,摇曳生姿,既优雅又
放荡地暴露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让梁王胯下慢慢起了反应,莫非是回光返照?
月云裳眉目含春,脚踏莲步,款款而来,替梁王解下长裤,扶起那根擎天一
柱,抵住下体花芯缓缓落座,将那根比往常还要硕大粗壮几分的巨根纳入自家花
房内,呻吟出一个个悦耳的音符,那是春情泛滥的乐章。
月云裳低声道:「皇上,射……射给臣妾吧,臣妾最近没有……服用那避子
汤……」
梁王终于明白自己这位舞妃的一番良苦用心,君王雄姿尽复,一手捧住月云
裳那白皙圆润的玉臀,挺动腰杆,抽动肉棒,将端坐身上的舞姬肏弄得高潮迭起,
欲仙欲死,敢骑在朕上边,就要有被朕肏至失神的觉悟!
在女上男下体位中本应掌握主动的月云裳,此刻却像被铁骑冲杀得支离破碎
的溃兵,玲珑浮凸的娇躯上下起伏,节奏完全被小穴中那挺狰狞龙根所掌控,小
穴儿不受控制般紧紧吸住肉棒,整个身子完全被那雄壮肉茎所左右,心中由不得
哀叹道,被他在床上欺负了一辈子,难道就连这最后一回也赢不了么!舞妃娘娘
千算万算,终是算不到梁王回光返照之际,身子榨尽最后一丝潜力,勇猛之处,
犹胜以往。
月云裳求饶道:「皇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