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美一一牵入楼中更衣待奸。
夏箐:「好教诸位得知,本宫与小女经医官们调理身子,今晚也将怀上身孕,
只是不知有幸能怀上哪位主人的子嗣,主人们不妨多肏我们几回,说不得我们母
女两人诞下的女婴,是同一个爹爹呢。」
能操到皇后公主已是意外之喜,还能把她们肚子操大?给皇上戴绿帽子也就
算了,这下还能为他上添个乖孙女?怎一个爽字了得,看客们摩拳擦掌,摸了莫
怀中的壮阳药丸,心中略定。
夏箐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深深望了一眼,缓缓转身,步步登楼,就在脚尖准
备跨过门槛的一刹那,蓦然回首,笑道:「本宫就在床上等着。」
付过订金的贵客们,手持名帖,蜂拥而至。
大堂之内,往日里散尽千金只为一睹其芳容的六位花魁名妓,粉墨登场,齐
聚一堂,卖艺,卖笑,亦卖身。
琴魁苏倩,巧笑倩兮,素手轻抚琴,骚屄喜迎客,一曲奏罢,满堂喝彩。
棋魁李静,屏神静气,捻子论纵横,翘臀容玉箫,落子受辱,步步惊心。
书魁简溪,胯下如溪,下笔龙蛇动,穴内显风流,字帖难成,操弄难休。
画魁裴幸,执笔难幸,写意画春宫,乳下染墨香,俯身作画,抬臀挨肏.舞
魁柳梦,春梦无痕,细腰扭婆娑,轻纱任飘零,起舞脱衣,难逃奸辱。
诗魁花错,文才错付,七步成佳句,三洞齐受罪,满腹淫诗,写尽欢场。
昔日备受文人墨客所赞誉的花魁女子,出卖着自己娇躯上可以出卖的一切,
水涧旱道,任君选择,吞棒乳交,无一不可,难得的是身子被调教得如此下贱,
技艺才情却不曾落下,不输从前风韵半分,只是这花瘦楼中不比以前,不再有那
才子与佳人的风花雪月,只剩下娼妇与恩客的肉体碰撞,一掷千金的富豪们把这
些才高八斗的妙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将她们的尊严,孤傲,清高统统碾成齑粉。
她们羞愤地看着恩客们将象征嫖资的一枚铜钱扔进床边的玉碟中,无奈地忍
受着这些不解风情的粗鄙男人侵犯轮奸,每一颗铜钱,都代表着素有洁癖的她们
即将面对的无情玷污,并告诉她们,她们的身子并非一文不值,而是,仅值一文。
楼中某处
,三位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身着款式各异的宽松睡裙,旁若无人地追
逐打闹,本来就只能勉强遮蔽下体的裙摆,不经意间在跑动中随风飘起,展露出
整个白皙弹嫩的小屁股,胸襟布料剧烈地摇晃着,隐隐可见红梅凸起,一看便知,
内里一丝不挂,登楼至此的色鬼们眯了眯眼,会心一笑,明明已是及笄少女的身
段儿,却仍是一脸稚气,三个小性奴端的可爱得不行。
嘻嘻哈哈结伴跑在前头的,正是八美之一的上官左月与宁家二小姐宁思愁,
恼羞成怒追在后头的,却是安然公主梁渔。
宁思愁:「梁渔今晚就要陪主人们生孩子喽。」
上官左月:「现在追不上我们,以后挺着大肚子就更追不上了,哈哈。」
梁渔:「等本宫逮住你们,让你们好看!」
皇后夏箐适时现身,娇嗔道:「渔儿,过了今晚就是要当娘的人了,怎的还
这般胡闹,左月,思愁你们两个也是,客人们都看着呢,莫要失了礼数。」
夏箐为后多年,即便奉旨为奴,余威犹在,一席话治得三位无法无天的小娘
子服服帖帖。
三个小美人拉耸着脑袋,恭恭敬敬地朝人群施了个万福,各自报上身份。
上官左月身着天蓝薄纱睡裙,轻声道:「性奴上官左月,今晚任凭主人们欺
负……」
宁思愁身着鹅黄镂空睡裙,媚声道:「性奴宁思愁,今晚会乖乖伺候主人们。」
梁渔身着暗色凤纹睡裙,嘟着小嘴,不情不愿说道:「性奴梁渔,今晚…
…今晚是主人们的小新娘……」
语毕,三位小性奴依照真欲教所定的性奴礼仪,扯下胸襟布料,左右两边细
细捻起裙摆,主动暴露奶子下体,一一与宾客们见礼。
夏箐朝人群柔声道:「上官妹子,宁家妹子和小女,今晚就有劳各位照顾了,
若是她们不听话,自有调教师管教,本宫的寝室就在外边走廊尽头,今晚……不
关门……」说完便转身离去。
看客们早就憋出火来,自觉排成三列,两人一组,上去一前一后站定,架起
那雪白光滑的玉腿,合力将小姑娘抱在怀中,各自顶起狰狞肉根,寻穴挺入,酣
畅淋漓地欺负着小性奴们的骚屄与屁眼。
略带几分奶声奶气的淫叫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