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登绝顶,余韵未消,涨红着脸,连声道:「啊,啊,你们……你们
慢些……母亲……母亲又要高潮了……」
众宾客哄堂大笑,宁家性奴,已经快要忘掉羞耻两个字是如何书写了……
沈伤春:「敢问主事,奴家那六个徒儿怎样了?」
主事:「沈大性奴且安心,都乖巧得很,兴许是回家了,花错那小娘子被狠
狠轮奸了一个时辰,也没像往日般哭闹,还写出了让书生们拍案叫绝的淫诗,至
于苏倩,李静她们几位,更是甘之如饴。」
花瘦楼曾经的姑娘们,回到故里,却已是物是人非,一个不剩,沦为性奴。
楼中大堂,金碧辉煌的奢华舞台上,莺声燕语,热闹非凡,惊鸿门下弟子,
轻歌曼舞,为这场淫欲的盛宴献艺。
舞姬们娴熟地弹奏着各式乐器,扭动着几经完美的体态,奉上一曲曲丝竹之
音,跃起一道道美妙倩影,一切仿佛都与从前一样,眉眼带俏,笑容可掬,那桩
惊鸿门惨案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然而真是那样么?这怎么可能?
娉婷袅娜的舞姬们一个个身着粉色露乳短裙,在台上演奏着妓寨中才会上演
的曲目,椅下那滩明晃晃的水渍,暗示着这些乐师平静的外表下,舞裙内却并不
平静,起舞少女们跳出各种高难度的舞姿,裙摆随风而起,显露出不着寸缕的私
处,酥胸乳浪,波涛汹涌,胯下花园,惊鸿一瞥。舞姬们所舞主题,正是惊鸿门
覆灭那晚所上演的惨剧。
二十余位活泼可爱的小舞姬来回穿梭于人群中,为宾客们斟茶递水,送上瓜
果,蜜饯,小菜等吃食,行走间,难免被男人们抚摸轻薄,却不敢吱声,只得停
下脚步,羞红了脸,让男人们摸够了方敢离去。
「咦?手感不错唉,只是怎的感觉如此生涩?不是说惊鸿门中弟子已尽数调
教过了么?」
「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些小娘子啊,本不是惊鸿门中人,只是圣教将
从前惊鸿门那些外嫁弟子一一拘押回春潮宫,逼迫其入教为奴,一些个舞姬已育
有女儿,若年岁已过十四,便一并带回教中调教,若未过十四,也登记在册,待
岁数到了,便接入教中为奴,这二十位小娘子,正是近日刚送过来的舞姬,还没
来得及调教,只好把她们当丫鬟使唤了,你没看见她们所穿裙装并未暴露奶子,
裙下也穿有丁裤么?」
「这么说……她们还是处子之身?」
「只怕是了。」
「哎哟,下回赶紧多摸几下,如今这圣教中啊,处女可是稀罕货色!」
「谁说不是呢?」
人群中忽然扬起喧闹,一片吆喝声中,【舞妃】月云裳款款登台,却是寻常
粉色长裙装束,只见她低眉顺眼,脚踏莲步,朝台下宾客侧身衽敛施了个万福。
四个身着黑色夜行服的精壮大汉手持火把,从四面合围,一言不发,便着手
撕扯云裳姑娘身上舞裙,粉色布料片片飘落,如那被一夜风雨打落的娇艳花瓣,
宁落成泥。
月云裳神色悲戚,任由象征着来袭教众的大汉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大汉们
嗤笑着解开她最后的依仗,那条湿漉漉的丁裤
,揉成一团,塞入她樱桃小嘴中。
舞台顶部垂下数根坚韧绳索,大汉们强行将舞妃娘娘的玉腿掰成一字,以绳索捆
绑捆绑,倒挂而起。
一位主事徐徐步上舞台,取出一截刻有「囍」字的粗大红烛,插在月云裳朝
天暴露的淫穴中,大汉们以火把点红烛,融蜡如泪,一点一滴,滚烫地凌虐小穴,
滋滋作响,然而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阴户肌肤,却没丝毫损伤,想必又是奢侈地
用上了某种仙家手段。
月云裳眼中带泪,看着同门姐妹们一个个露乳演奏,掀裙起舞,那些已然出
嫁的师姐师叔们自不必说,就连她们的女儿们也难逃沦为性奴的厄运,除了绝望
还是绝望,被师尊薛羽衣视作振兴师门希望的她,如今都堕落成什么样子了?
她添了添红唇,高声喊道:「小女子惊鸿门下月云裳,圣教畜奴,恳请主人
们轮奸我惊鸿门下弟子!」
宾客们一拥而上,酒池肉林,春意盎然,满堂皆裸女,淫叫绕梁起。
楼中某处,宾客们推杯换盏,斛筹交错,谈笑风生,议论着此间美女,也议
论着接下来要上演的好戏。
钟声敲起,男人们相视一笑,目光纷纷落在大厅中那扇虚掩的木门上,咿呀
一声,木门敞开,一个个秀色可餐的清丽女子,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