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挑衅
皇上了,慢……慢些,啊,啊,啊,不行了,又……又高潮了,刚刚才高潮过啊!」
梁王笑道:「爱妃既然有胆子骑到朕身上,就该绝了求饶的念头!」不顾舞
妃哀求,反倒是肆意地畅快抽送,号角长鸣,调兵遣将,以一轮接一轮的冲锋,
蹂躏那以往践踏过无数次的肥沃土地。
月云裳:「啊,啊,别……皇上你怎么能这样……这样……」汹涌彭拜的快
感瞬间淹没了舞妃娘娘仅存的理智,投降无门的残兵败将,眼睁睁看着无数暴戾
的铁骑发起冲锋,将最后那面来不及举起的白旗踩在马蹄下。
月云裳双眼翻白,浑圆高耸的酥胸上下翻动,身子因极致的快感而痉挛扭动
着,小穴与龙根连接处不断溅起爱欲的水花,她熟悉这种兵败如山倒的快感,她
愿意被身下这位男子所征服,她宁愿他不是梁王,而只是一个叫梁凤鸣的寻常男
子……
有情人做快乐事,他们彼此尽情享受着片刻欢愉,不问世事,不论对错,不
分尊卑,没那么多爱恨情仇,他们只是单纯的男人与女人罢了。
梁王一阵颤抖,于云端处,放开精关,将此生最后一管灼热白浊尽数送入月
云裳子宫内,冲刷着整条花径,兴许是往日终日隐忍,不得展颜,这最后一回插
穴内射,竟是宣泄出一种生平快意的酣畅
快感。
月云裳一声高唱,俏脸缓缓匍匐埋在梁王胸口,一对软绵的肉球儿压成扁圆,
香汗淋漓,娇喘不休,余韵未消,硬挺龙根依旧盘桓在淫穴内,不曾拔出。
梁王眺望远处,说道:「朕布局二十余年,于边境城寨暗藏精兵十万,攻城
器械无数,在吴燕两国朝堂布下数着暗棋,就待除去冷烟花与燕不归,挑起两国
争端之际,烧其娘草,断其归路,合围而歼之,先攻长安,再下洛阳,从此天下
大同,百姓再无战乱之苦,励精图治,休养生息,开我西梁太平盛世,爱妃,难
道朕错了么……」
话毕,梁王缓缓闭上双眼,是夜,清泉山行宫内,西梁君王,驾崩。
月云裳轻抚梁王脸庞,美人卷珠帘,柔声道:「凤鸣,安心睡吧……」
梁王一生,黄粱一梦。
云裳月下舞,惊鸿翻水袖。
君王一梦醒,难断美人恩。
月云裳遣人料理后事,将今夜之事知会沈伤春等人,莫留行,李挑灯,莫缨
缦各自回房歇息。
经此一役,挫败梁王与真欲教合谋,别梦轩羽翼尽去,莫留行终于能稍稍放
下心来,就差最后一步了……
玄衣少年酣然入睡,梦中旖旎,犹在眼前。
泰昌城,花瘦楼内,李挑灯一身素衣纱裙,黑发如瀑,端坐长椅中,轻抚月
云裳那枕于膝上入睡的俏脸,怜爱万分,她幽幽一叹,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就成
了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说要嫁给那个人?
想起数日前那一幕旖旎,李挑灯清秀的脸庞上不禁又飘起红晕,那天,自己
与云裳妹妹被赵青台强行喂服那为折腾女人而配的药丸,催情难耐,双双换上那
沾有天葵血迹的粉白露乳短裙,淫语百出,不知廉耻地争夺那根法器肉棒,一个
剑阁之主,一个西梁舞妃,撅起两个弹嫩圆润的小屁股,娇声娇气地朝那个本来
最为厌恶的老淫棍浪荡呻吟,自己甚至下意识间喊出了一句,爹爹快来肏死挑灯
淫娃!就连云裳妹妹听着也呆了好一阵子。
最让她们难堪的是,当时赵青台那厮并未激活她们身上的【真欲印记】…
…她们真的无可救药地彻底淫堕沉沦了……
月云裳悠悠转醒,俏皮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拨弄着李挑灯那今日似乎又丰
腴几分的玉乳。
李挑灯佯怒道:「你这妮子,才醒过来就挑逗姐姐,信不信打你屁股!」
不成想月云裳竟是翻过身子,指了指自己那片诱人的股肉,媚声笑道:「来,
姐姐打这儿,别客气,用力些,兴许能让妹妹高潮呢。」
李挑灯没好气道:「赵青台那老淫棍给我们服的那药,就是强行让我们禁欲,
这些天我们都互淫自慰多少回了,一次也得不到满足……」
月云裳:「妹妹已经好些天没挨肏了,那里……那里委实难受得紧,想…
…想要肉棒……」
李挑灯:「难道你以为姐姐就好过了?那些教众都被下了禁令,一个都不许
干我们,就连赵青台那个急色鬼,那天魂儿都快被我们勾出来了,最后也只敢灰
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