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就不能多走几步?像你这样天亮也走不到尽头呢。」
燕不归暗中绯腹:「军中所用只是普通麻绳,自己胯下这条明显就是特制的!
以前行军之时,哪有心思搞这种花样,而且这麻绳明显就用辣椒油浸泡过!军中
浪费一整坛调料干这个,不早被骂死才怪,好……好难受,这就是作为性奴的下
场么……
主事笑吟吟地取下皮鞭,说道:「这作风可不像雷厉风行的长公主大人啊,
看来需要鞭笞几下,以儆效尤。」
燕不归急道:「别……别用那鞭子,我……我这就走,这就走……啊!」
主事不顾燕不归求饶,一鞭子就往长公主玉臀下抽过去,白皙股肉上顿时泛
起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
燕不归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那根特制皮鞭,可刺激她体内淫气运行,轻
则当场高潮,重则潮吹失禁,若是多抽几下,还让她如何能走下去?若走不下去,
那还得挨多少顿鞭子?
燕不归连忙压下潮欲,拼尽全力向前挪动身子,风骚地晃着奶子,让深深嵌
入股间的麻绳尽情作践自己身子,檀口中哀嚎着淫贱的调子,她步履蹒跚,看不
到将来,走不到终点。
她的痛苦,是他们的愉悦……
楼中某处,一群衣衫褴褛的刑徒,正在轮番奸入一对可怜的主仆……
男人是顾家的男人,女人是顾家的女人。男人们已经许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了,女人们却是天天品尝着男人的奸淫。
男人们是顾家男丁,女人一个是顾家长媳冷烟花,一个是女婢小翠。
男人们的理智告诉他们,不能与这个女人乱伦,可他们别无选择,且不说他
们已服下壮阳药物,主事早早放下话来,要活命,就得往死里肏弄这对可人的主
仆,谁让他们如今只是区区刑徒?就算死光了,又有谁会追究?
世道就像江湖,明面上光鲜亮丽,暗地里又藏了多少龌龊?
顾家男丁依照主事吩咐,将主仆二人分别拉成「大」字,抽插三穴之余,还
要尽可能凌辱她们娇躯上每一寸肌肤。
乱伦,就得乱得彻底!
冷烟花与小翠,檀口,小穴,屁眼一刻不能停歇地接纳着肉棒抽插,有时候
甚至是两根,三根,巧手柔荑,酥胸双乳,三寸金莲,乃至臻首发端,尽数成为
安抚肉棒的器具,就连冷烟花那头浓密的马尾长辫,也被分为数股发丝,缠绕在
不同的巨根上。
冷烟花全身沐浴在精液喷洒中,成为顾氏家族数百年来最耻辱的存在。与整
个家族的男人都做过了,唯独和丈夫清清白白……那竖在一边的顾诚牌位,似在
嘲弄她这个难守妇道的妻子。
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么?
啊……又……高潮了……
顾家男丁一边痛心疾首地在自家长媳身上宣泄欲望,一边不得不依照主事所
说,谩骂这个正在被他们轮奸的娴静女子。
「冷烟花,是不是被我们搞得好爽?承认吧,你就是个荡妇!」
「这水儿流得跟洪灾泛滥一样,顾家怎么会有你这样淫贱的女人。」
「如果不是被你牵连,顾家至于像现在这样?」
「大嫂,我……我又要射了!我又要射入你的子宫里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你天性风骚,怎么会被调教成如今这模样!」
小翠好不容易吐出肉棒,争辩道:「姑爷们,小姐她是被逼的,你们不要这
样说她……」话没说话,又被肉棒堵上了小嘴。
冷烟花默然接受着夫家族人的轮奸,默然接受着男人们的无
端指责,默然接
受着自己已经沦为性奴的事实。
她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她不但嫁给了顾诚,还嫁给了顾家所有的男人,
包括自己的公公。
她是冷烟花,性奴冷烟花,与整个亲族乱伦的性奴冷烟花!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楼中喧哗,逐渐落下帷幕。
别梦轩伫立于花瘦楼最顶层的露台上,对月静思,虽如今已算得上功德圆满,
可他总觉得有一丝不对,总觉得他遗漏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这让他寝食难安。
门外传来一声通报,别梦轩压下烦嚣,返回寝室内,缓缓道,让她们进来吧。
大门敞开,李挑灯,月云裳,宁西楼,上官左月,沈伤春,莫缨缦,燕不归,
冷烟花,当今江湖上最为出色的八位美人,赤身裸体,首尾相接,爬入寝室之内。
李挑灯柔声道:「启禀教主大人,我们几人已梳洗干净,特来伺候教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