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前,鱼
贯而入,俏脸上满是出尘之气,端的是人间仙子。
然而仙子们的身子,却是比最低贱的勾栏妓女还不如,奴隶项圈紧紧套在玉
颈上,标明她们性奴的身份,酥胸小腹没有任何布料遮掩,全身上下仅有一条薄
如蝉翼的素色短裙遮挡私处春光,精致锁骨下乳夹乱摇,小穴外隐隐可见些许凸
起,老道的色狼们哪里看不出这些女子皆被插入了神仙棒?丁裤均被褪下,扭成
布带,如镣铐般缠绕在脚踝上,拖出一条条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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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赞叹声中,【剑圣】李挑灯最后一个登场,如先前女子一般穿着,宾客
们按捺不住胯下肉棒,也懒得按捺,任由其支起帐篷,眼前女子,皆是那剑阁门
下弟子,如此盛景,生平难得一见,又何必惺惺作态?
今夜楼中宾客,谁不放纵?
白裙女子略一沉吟,整齐划一地朝宾客施了个万福,齐声道:「剑阁弟子,
请主人们怜惜。」
男人们笑着点头称是,可那炙热的眼神,哪里有一丝怜悯之色?
在主事的示意下,包括李挑灯在内,剑阁弟子取出随身携带的小木牌,扣在
自己奴隶项圈之下,只见那方寸之间,却标注了名讳,胸围,腰围,臀围,修行
境界,性奴等级,调教程度,擅长何种性技等等资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
可谓不详尽,显然是花了心思。
木牌上字迹各有不同,敢情还是这些剑阁性奴们自己写上去的?
李挑灯踏前一步,羞赧地前倾身子,翘起玉臀,藕臂拢在后腰,让宾客们看
清自己木牌上所写文字。
宾客们一个个上前细看,俨然一个个采花圣手,评头论足,将那妙处一一道
来。
「看,这李阁主的身段竟是保持得这般标准,该大的大,该细的细,真教人
挑不出错来,看来不修剑道修淫道的挑灯姑娘,仍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啊!」
「我操,这些性技……她都会?这得多放荡呀?」
「大惊小怪,以她的六境体魄,啥性技试不出来?就看她愿不愿学罢了。」
「唔,看样子,确实已经彻底淫堕,已经是一头无可救药的母猪了。」
「才这么一会儿,她的裙摆已经开始湿了嘛……」
主事递过便盆,笑道:「挑灯性奴,不表演一下,恐难服众哦。」
李挑灯咬了咬香唇,往外张开大腿,徐徐蹲下,双手捻起裙摆一角,缓缓往
上翻动,媚声道:「请诸位主人欣赏挑灯人前失禁……」
淅淅沥沥的便液浇灌在尿盆上,在众目睽睽下主动失禁的李挑灯,只觉得自
己将剑阁的百年清誉丢得干净,羞愧万分,可有什么办法呢,作为性奴的她,除
了服从,还是服从。
看客们刚要拍掌叫好,不成想挑灯姑娘竟是俯跪在尿盆前,抬起屁股,捋起
耳边发鬓,将臻首埋入盆中,舔舐自己刚排出的尿液?
剑阁弟子纷纷侧过头去,不忍相视,那位清高得只能仰视的阁主,如今却是
彻底臣服在真欲教的淫威下,作为一头轻贱得不能再轻贱的母猪,供人淫乐……
今夜挑灯,只求一奸。
楼中某处,帐幕高挂,旌旗满布,不是营寨,胜似营寨。
场中竖有两根相距甚远的木桩,中间拉
扯起高地不一的两根粗粝的麻绳,熟
知军务的客人自然知晓,这是军中常用于凌辱营妓的手法,因为所需器具甚少,
足够简单,方便,淫虐……
【武神】燕不归身为苍水重骑指挥使,自然也是知晓的,只是她从来没想过,
这取悦军士的把戏,终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这就很忧伤了……
靠上一根麻绳,套有滑轮,落下细链拴住她玉颈上的奴隶项圈,让她不至于
摔倒,靠下一根麻绳,穿过她胯下股间,粗粝的麻绳表面上布满细小柔刺,让长
公主每前行一步,私处都要遭受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痛楚,大腿内侧火辣难忍,阴
唇之外滚烫难耐。
燕不归稍稍踮起脚尖,意图略为缓解胯下痛感,然而每当她踮起一分,麻绳
便往上提起一分,让她讨不到半点便宜。她双手被重重捆绑拢在后腰,作为浩然
天下最尊贵的营妓,走着最艰难的性虐长征,从这一端到那一端,犹如千山万水,
重重阻隔。
「不归性奴,这一套下来,可是照足了你们北燕营妓的规格,怎的连自己军
中的规矩都不懂了?叫起来呀!」
「慢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