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找其他妹子泄欲。」
月云裳悄声道:「姐姐,要不我们偷偷勾引几个男人轮奸我们吧。」
李挑灯摇了摇头:「没用的。」
月云裳:「你又没试过,怎的就知道没用了?」
李挑灯:「我……我试过了……」
月云裳哑口无言,从前那位冰清玉洁的挑灯姐姐,如今怎的比自己还像个荡
妇了?
李挑灯:「再忍忍吧,今晚真欲教便要在这花瘦楼内举办江湖八美媚肉盛宴,
他们会让我们……挨肏的……」
月云裳:「姐姐,我们……我们都回不去了。」
李挑灯环顾四周,叹道:「有谁能回去呢?」
宁西楼与沈伤春两位熟妇大美人,一人躺卧塌上,肉体横陈,一人俯跪其上,
不着寸缕,两人股首相对,香舌吞吐,互相窸窸窣窣地舔舐着对方私处,以解相
思发情之苦,何物最相思?是那绝情夫君?是那多情公子?非也,相思物,唯有
阳具。
玉箫晓飞花,一曲泛春情。愿卿多吹奏,此物最相思。
浩然江湖上,最久负盛名的大屁股,最鼎鼎有名的大奶子,苦苦等不到肉棒
慰藉,便只好效仿那磨镜女子,以舌代棒,舔弄彼此,虽仍是无法冲上那绝顶高
潮,可好歹能稍稍缓解【欲女心经】流转全身的霸道淫气不是?
宁西楼:「啊,啊,对,就是那里,伤春,多舔几下,啊,啊,开始有感觉
了。」
沈伤春:「宁夫人你也要舔深一些啊,噢,顺便帮我挑弄一下蚕豆,啊,啊,
就……就是这样……」
冰雪消融,春水泛滥,两位风情各异的熟
妇,彼此将有如泉涌的淫液,浇灌
在彼此风华绝代的绮丽容颜上。
莫缨缦与上官左月各自掀起短裙,大大方方地脱下丁裤,双臂后撑,张开玉
腿,将一枚来不及清洗的【双头龙】杵在两人胯下粉嫩鲍鱼间,两个娇小玲珑的
青春女子急不可耐地将娇躯往前一顶,畅快地互相奸入淫穴中,两道闷哼过后,
开始调和出阵阵细不可闻的淫糜喘息,两位少女驾轻就熟地扭动着曼妙的曲线,
不遗余力地玩弄着对方与自己,蜜汁洒满被褥,湿意蔓延四周,如同怒放在床榻
上的花朵,然而坐在花芯上的豆蔻少女,却是峨嵋高蹙,流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欲
求不满。
莫缨缦:「左月,你到底调了几档?今天好像……不太有感觉啊……」
上官左月:「已经是最高档了,将就着用吧,这个终究比不得真正的肉棒。」
莫缨缦:「那你再用力些,嗯,嗯,对,再用力些,再快一些……」
上官左月:「呜呜呜,左月已经尽力了,左月又不是那些机关兽!」
两位历经调教的初熟少女,俨然已有几分瓜熟蒂落的味道,假以时日,想必
又是两个又纯又欲的极品性奴。
大门敞开,冷烟花与燕不归这对老冤家全身仅剩裹胸丁裤,并肩攀爬入内,
凹凸有致的娇躯上遍布精斑,偏偏小穴儿附近却是出奇的干净舒爽,玉颈上项圈
紧套,锁链拽在身后教徒手中,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子将军此刻犹如两条听话
的母犬,被人牵扯着楼上楼下溜了个遍,沿途收获无数热情恩客的精液馈赠,可
无论她们如何搔首弄姿,摇尾乞怜,却硬是没人敢将肉棒塞入她们任何一个肉洞
中,教徒放下锁链,正要转身离去,两个母犬性奴却默契地一左一右抱住他大腿。
冷烟花:「主……主人,求你肏一回烟花吧,奴家那里痒得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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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不归:「插一下,就插一下,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实在不行,让我们为主人口交片刻也好。」
教徒一脸忐忑,天人交战,终是按下欲火,用力甩开两位苦苦哀求的母犬性
奴,扔下一句:「教主有命,今晚之前谁也不准动你们,我还不想死!」
对发情的性奴而言,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肉棒与骚屄间的
近在咫尺。
李挑灯默默瞧着江湖八美轻贱姿态,提起紫檀木钗,将三千青丝仔细绾起,
眉眼间又复清冷。
她知道,那些男人啊,最喜欢轮奸这副模样的她了……
泰昌城乃西梁南北枢纽,商道要地,人员往来本就频密,更兼之坐拥那座天
下闻名的花瘦楼,其繁荣昌盛绝不在上京国都之下,城中客栈之多,可谓独步天
下,然而这几日,城内所有客栈竟是前无古人般全部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