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肏熟了的小穴里又弄了数十下,被她狠绞了一回,便在暖融融的春水中丢给她了。
两人喘息着,汗津津的身子叠在一起,下头穴儿套着杵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外面的侍女进来,拧了帕子递给床上的两人。
陆为霜累得不想动,韩雨桑收拾了自己,便替她擦洗起来。想是没见过他做这种事,诧异的神情在侍女脸上一闪而过。陆为霜发现,即便主子是个盲人,这里的下人连表情都很规矩。
已是正午时分,两人穿了衣服,就在房中用了午膳,这回倒是有不少荤菜。
陆为霜咬着一只酱肘子,看对面的韩雨桑银箸只往几盘素菜里去,口齿不清道:“楼主为何只是吃素?”
韩雨桑道:“跟随家母的习惯罢了。”
陆为霜随口问道:“令堂信佛么?”
韩雨桑银箸一顿,淡淡道:“她不信佛。”
用过午膳,雨也停了,韩雨桑带着陆为霜出去散步。走着走着便到了上回合欢的亭子前,陆为霜这才留意匾额上的字——无色。
那张承过雨露的太师椅还放在亭中,韩雨桑抱着她在椅上坐下,向素纱广袖中抚摸那一双藕臂。这衣衫宽大,她又清瘦,从袖筒便能摸到玉乳边缘。
陆为霜寻思着找点什么事冲淡一下他过于旺盛的性致,见桌上有一本《南华真经》,心中大喜,娇声道:“六郎,我读书给你听罢。”
韩雨桑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陆为霜拿起那本《南华真经》,正要教他做个清心寡欲的人,韩雨桑道:“不读这个。”叫来侍卫初三,道:“把上回在海市买的话本子拿来。”
初三一阵风似地去了,没等陆为霜从韩雨桑也会看话本子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便拿来了厚厚一沓书。
《韩雨桑与陆为霜不得不说之事》,《细雨楼艳情录之陆为霜篇》,《风月悲欢笛》,《豪门妖女上位记》……
看着这些书名,陆为霜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她艰难地开口问道:“楼主,你买这些书自己看?”
韩雨桑云淡风轻地点点头,从中挑了一本《风月悲欢笛》,道:“这本文笔不俗,就读这个。”
檀口妙语读淫书(下)
看写别人的话本子和看写自己的话本子完全是两回事,陆为霜翻着手中这本《风月悲欢笛》,破天荒地觉得羞耻,一个字都读不出口。
她叹了声气,做出失望的语气道:“楼主,不是我说您,您也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怎么能看这种下里巴人的东西呢?”
韩雨桑道:“我又不曾看别人的艳情,有何不可?”
爱看别人艳情的陆为霜被将了一军,脸上讪讪,一时无言以对。
韩雨桑笑了笑,隔着裙子抚弄她的臀缝,道:“这本书里有一章,说我用悲欢笛弄你后面,写得倒是香艳。你不读,我们待会儿便试试。”
识时务者为俊杰,陆为霜不想被弄后庭,更不想被悲欢笛弄,咬了咬牙,道:“我读!”
韩雨桑收回手,道:“声音大点,开始罢。”
好端端的,说什么读书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陆为霜懊悔不迭,翻开第一页,深吸一口气,读道:“且说那青丘之泽有一白狐得天地之灵气,化为人形,自名陆为霜。”
这写书的不知陆为霜是龙,大多当她是狐。
“这陆为霜生得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陆为霜对这段描写还算满意,读得颇为大声,看到后面一句,顿了顿,跳了过去,道:“陆为霜拜菩提道人……”
“少了一句。”韩雨桑提醒她。
陆为霜默然片刻,道:“楼主,你该不会背下来了罢?”
韩雨桑嗯了一声,道:“重读。”
龙落平阳被人欺,陆为霜无奈重头读道:“这陆为霜生得……玉生香,一双妙乳白馥馥,沉甸甸,浑圆肥美,常蓄奶水,实乃尤物。”
韩雨桑摸着怀中佳人那一双玲珑妙乳,闷声笑了。
陆为霜狠狠瞪他一眼,接着往下读,读到她施展媚术,如何如何勾引韩雨桑,神情鄙夷,声音也干巴巴的。
韩雨桑不满意道:“从你替我宽衣这句开始重读,带点感情。”
陆为霜忍住摔书的冲动,又重读道:“陆为霜替楼主宽去衣衫,褪下里裤,见他阳具甚伟,不觉春心萌动,口干舌燥,便埋首于他腿间含住了那物,殷勤舔弄起来。”
这些艳情话本多是男子所写,总把女子写得几百年没见过男人的欲女一般如饥似渴,陆为霜十分看不上,又不得不读得声情并茂,似乎自己也乐在其中。
韩雨桑听得情动,想把她按在腿间做书上那事,又知道她不愿意。
陆为霜叫他那物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