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更沉,想摸一摸她,又答应了她不动,只好忍着。陆为霜却俯下身来,用乳尖蹭着他汗湿的胸膛,尖尖细细的牙齿在他颈上轻咬,温存中带着一丝危险的刺激,令人着迷。
靡靡春水淋湿了交合处,她起伏更甚,套弄出急促的声响,良久鸣金收兵,各自畅美。
韩雨桑笑问:“我能动了么?”
陆为霜伏在他身上,穴里的东西还一跳一跳地吐着浓浆,遂道:“你已经动了。”
这话挠得人心肺都痒,韩雨桑抱着她亲吻缠绵一番,方才抽出身来,让她睡了。
却说大昭觉寺那边,渡音等人彻夜无眠。
渡厄道:“师兄,那人会不会是蜀山那位?”
九天风雷诀本是仙术,要说当世有谁可能使出这样的法术,似乎除了蜀山掌门陆渊和北冥大帝解东来,再无第三人选。
渡莲摇头道:“堂堂蜀山掌门,岂会来寺中行窃?”
确实不太可能,北冥大帝也做不出这样的事,那还会有谁呢?
渡音徐徐开口道:“听说北冥和蓬莱都在寻找《洞天别卷》,蓬莱想来没有这等高手,然北冥,除了解东来,你们可还记得三十年前救走妖王儿女的黑衣客?”
佛门不曾参与三十年前的黄泉之战,但神秘黑衣客截杀道门众多高手,救走妖王儿女之事他们也有所耳闻,并猜测此人十有八九来自北冥,且是解东来亲信。而闻太后飞升,大帝重掌大权,妖王儿女也出现在北冥,更佐证了他们的猜想。
妖族与佛门这些年井水不犯河水,渡厄道:“若果真是北冥大帝的人,只怕还好些。”
机密外泄,即便对方不去声张,也等于攥住了他们的把柄,终究令人忐忑难安。
渡音满脸铅云,长叹一声,没有说话,心想徒弟只怕凶多吉少。然而出了这等事,大昭觉寺名声尚不知能否保住,他也无心去理会两个徒弟的死活了。
渡莲面无表情,他早已不在乎大昭觉寺名存实亡的清誉,甚至期待此人捅破真相,让他们这几个罪人迎接恶果。
“事已至此,师兄担忧也无用,好生养伤罢。”渡莲说着站起身,缓步出了大殿。
此时天色已明,有小沙弥坐在莲花池畔念诵《增一阿含经》,正念道:“迦叶问言:何等偈中出生三十七品及诸法?时尊者阿难便说是偈:诸恶莫作,诸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渡莲脚步一停,看着池中迎着晨光绽放的洁白睡莲,面上涌现悲凉之色。
风声雨声读书声(上)
又是到了晌午,候在廊下的侍女才见房门打开,端了水盆手巾等物进去,见地上残破的裤子,自然知道是谁的,各自神情惊骇。
床上韩雨桑已经起身,半盖着被子,陆为霜缩在被窝里,拉着他的手,腻腻歪歪地说要吃红烧狮子头,油炸熊掌,蟹黄豆腐……
侍女拧了帕子走近,一瞧韩雨桑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全是牙印,简直吓傻了。韩雨桑接过她手中的帕子,她的手还僵在半空。
陆为霜看她一眼,微微一笑,风流无限,倒真像话本上写的狐狸精。
韩雨桑擦了擦身上,将帕子还给那侍女,让她吩咐厨房去做陆为霜刚才说的菜。她才回过神来,忙低了头,转身去了。
韩雨桑又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掀开被子,将陆为霜捞在怀里,假公济私,半是挑逗地擦着她一双乳。将乳尖儿擦得挺立,滑过小腹来到两腿之间,手指裹着帕子往花穴里去。
陆为霜并拢双腿,夹着他的手,他还是插了进来,弄得她哼哼唧唧。
旁边侍女一时都又聋又瞎,好容易等这两人没羞没臊地闹完了,才捧了衣服来。
侍女替主子着想,拿来一件领子很高的上衣,替他遮一遮脖子上的痕迹。陆为霜偏说这件老气,从衣橱里挑了一件月白云锦圆领袍,居心叵测地笑道:“六郎,穿这件罢。”
韩雨桑摸了摸这什么都遮不住的衣领,犹豫片刻,还是穿上了。陆为霜替他系着衣带,满心欢喜。
侍女默默将衣服放回原处,心想罢了,为了这狐狸精,连脸也不要了。
两人用着午膳,文在心便来了,在外面候了一会儿,见韩雨桑走出来,一眼便瞧见了他脖子上的痕迹,一时也瞎了。
韩雨桑道:“什么事?”
文在心道:“主子,昨晚有人从大昭觉寺偷走了《洞天别卷》,渡音渡厄渡莲三人都在寺中也不曾将此人拦住,渡音似乎还伤得不轻。”
韩雨桑挑眉,道:“何人如此能为?”
文在心摇头道:“不清楚,此人能动用九天风雷诀,属下寻思着和当初从凌烟山庄盗走《洞天别卷》的像是同一个人。北冥和蓬莱都在寻找《洞天别卷》,但不知其中有何玄机。如此高手不像是蓬莱的人,倒像是北冥的人。”
韩雨桑一瞬间便想到了陆雨,他们兄妹都与北冥关系匪浅。
此时北冥,蜀山,蓬莱各方都已得知大昭觉寺《洞天别卷》失窃与窃卷者动用九天风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