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醒么?”
陆为霜心里埋怨他太敏感了,道:“那我不看你了,你睡罢。”
韩雨桑道:“什么时候了?”
陆为霜道:“子时刚过……”说着笑了。
太极丸动春潮急(上)H
韩雨桑也笑,解开她的抹胸,指尖在乳侧勾画着,渐至乳尖上,弄得那处挺立,便含入口中嘬吸着。陆为霜看着他的发顶,只觉乳上的刺激一波一波如浪潮,由他掌控着节奏,她扭动身子,发出轻微的喘息。
他的手来到腿间,隔着轻薄的料子抚弄私处,陆为霜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他的手指和布料一起陷入了两片肉唇里,转动着带给她快感。
春水浸湿了布料,抽出来时从他手指上剥离,透出私处的肉红色,是很诱人的样子,可惜他看不见。
不知是从何时起,大约是从春色楼听曲那一夜起,他对这片早已习惯的黑暗心生不满。
他想看看霜的模样,看看她一颦一笑是何等绝色,哪怕一眼也好。
然而若真的看见了,又怎么舍得看不见?
因情生憾,因憾而生惜。
韩雨桑吻着怀中人的酮体,时轻时重地吮吸着她细嫩的肌肤,留下一片片深浅不一的红痕。被花液浸透的底裤褪至脚边,他掌心抚上娇穴,一片濡湿,手指在穴口加倍地撩拨着她的欲火。
喘息不住的陆为霜挺腰去就他的手指,口中依依唤他:“六郎……”
韩雨桑发现,失去法力的陆为霜少了几分大胆轻狂,别有一番小女儿的娇俏,尤其是在床事上。
他伸入手指去喂那张翕动的小嘴,她紧紧地裹吸着他,呻吟时高时低,像琴弦随着他的弹奏变换曲调。
正兴起,他抽出手,隔空取来水晶缸里的白玉球,将其贴着她的肚脐滚动。
此物名太极丸,乃是房中淫器,遇热则动,切切有声,又叫勉铃,通常都是金属做的,鲜少有玉制的。
玉球发出清脆的响声,震颤不休,陆为霜倏忽明白这是什么,挣扎着想躲开。
韩雨桑压着她乱动的腿,玉球一径滚至私处,贴着花核震颤愈发剧烈。
他笑道:“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了?”
陆为霜想不到他一本正经做的是这么个东西,透骨的酥麻快感令人慌乱,双手推着他的手臂,撼动不得,急道:“快拿开!”
只这片刻春水便急涌而出,她声音都带了哭腔,慌慌张张的样子简直是昙花一现。韩雨桑哪舍得罢手,就着穴口的滑腻将玉球往里推去。
陆为霜身子一下绷直了,玉球在炙热的花穴里嗡嗡闷响,震颤更甚。甬道收缩着试图将异物退出,软肉的蠕动却使其陷得更深。翻天的快感模糊了意识,那张噩梦般的脸孔又浮现在眼前。
“别过来……别碰我……”她呻吟着,浑身抖得厉害。
韩雨桑愣了一下,从绞缩的花径中取出玉球,将她箍在怀里,叫她的名字:“霜,陆为霜!”
陆为霜,巫山没有这个名字。
是了,她已经不在巫山了。那个男人死了,一切都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么?
陆为霜埋首韩雨桑胸前,泪水浸湿了他的里衣。
韩雨桑没有问她怎么了,只是笑道:“一件玩物便将你吓成这样?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陆为霜哪去了?”
陆为霜喉中幽声呜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觉这两日在他面前把脸都丢尽了。
韩雨桑抚着她满是冷汗的背,柔声道:“从来不知道你这样爱哭,是我不好。”
温存抚慰一番,陆为霜静下来,好好的帕子不用,拿他衣袖擦了把脸,鼻涕眼泪都抹在上面。韩雨桑有洁癖的人,蹙了蹙眉,愣是没说什么。
穴里叫那玉球闹得空虚,陆为霜推他一把,道:“躺下。”
韩雨桑便躺下了,陆为霜抓住他的裤子试图粗暴地撕开,以挽回一点颜面,不想这会儿的手劲连薄薄的一条绸裤都撕不开,又急又气。
韩雨桑少不得暗中使力,帮她将裤子撕成碎片,她这才满意地跨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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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未干的私处贴着阳具,她来回轻蹭,又滑又软的触感激得人心神荡漾,没几下她便抬腰将穴口对着龟头缓缓坐下。
甬道湿热至极,刚经历风雨的肉海翻涌亦比往常剧烈,韩雨桑微微一喘,那物胀得更难受了。
陆为霜没有入到底,余了一半阳具在外面,便上下套弄起来。韩雨桑忍不住挺腰,对着花心重重一捣。
陆为霜啊的一声叫出来,抬手便打在他胸口,道:“你,不许动!”
韩雨桑忍住笑,道:“好,我不动。”
她图着自己舒服,每次入得不深不浅,不轻不重,对韩雨桑来说着实磨人。好在没过太久,她大约是自家动兴,亦或是良心发现,加快了速度,将他尽根吞入,身子后挫,两瓣肉唇贴着囊袋研磨,霎时又是另一番天地。
韩雨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