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按在腰带上。陆为霜替他解开腰带,放出裤中的欲龙,凑上玉户,他挺腰长驱直入。
黏黏腻腻的软肉蹭过茎身,识海中绽开一簇簇转瞬即逝的明光。韩雨桑按着她的臀,一下下往阳具上送。花心每次被捣弄,幽径便是一阵收缩,丰盈的蜜液浸湿了坐垫,囊袋拍打着外翻的穴肉,水声急促。
陆为霜环住他的脖颈,灼热的吐息拂在他耳畔,呻吟的调子比往日含蓄得多,却更勾得人心神动荡,摇晃出诸多欲念。
韩雨桑将她放在坐垫上,抬高双腿,欲往花宫深处求索。陆为霜很是抗拒这个姿势,手脚并用地挣扎,却因法力尽失,轻易便被他制住了。
硕大的龟头顶开软嫩的宫口,疼痛糅杂着快感,来势汹汹,陆为霜不知怎的,眼泪便涌了出来。
韩雨桑听见她的抽泣声,愣住了,她不是那种会在床事上哭的性子,就是第一回中了她的春药,也不曾把她弄哭了。
想了想,大概是没了法力,人也变得敏感脆弱了。
韩雨桑还将她抱到腿上,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小脸,道:“本来打算教训你的,你这样让我有点难做。”
陆为霜也没想到自己会哭,感觉十分丢脸,索性破罐子破摔,哭得更凶了。
韩雨桑无奈又怜惜道:“好了好了,我轻点。”
扳着她的双腿,往她舒服的地方顶弄。她像是得了糖的孩子,哭声渐止,他也精关将至,到底收不住,狠肏了百十下,滚烫的浓液一股股地浇在蠕动不息的花径里。
马车早已停在细雨楼的大门前,驾车的侍卫一声不吭,守卫也很有眼色地没有上前。
韩雨桑穿好衣服,抱着包裹在鹤氅里的陆为霜下了车,走在只有竹叶沙沙声的庭院中。陆为霜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只蚂蚁,他随手一捏便没命了。
来到温泉池畔,韩雨桑将她放进去,自己脱了衣服,下水将她抵在池壁上,端起池边托盘里的酒,一口一口地哺喂她。
吃了几杯,韩雨桑道:“霜儿,这酒里有春药。”
陆为霜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半晌道:“楼主真会欺负人。”
韩雨桑笑了一声,道:“不敢与卿相比。”
只是很寻常的春药,分量也不多,然而她现在一点都克制不了,没过多久,身子便烫起来,水蛇般不住扭动,蹭得他也欲火高炽,如染药性。
阳具在穴口研磨几下,她便舒服得不行,紧接着想要更多,他又不动,只好求道:“进来……来肏我……”
只可惜看不见她满脸春情,活色生香的模样。
韩雨桑抚着她的脸,感受着掌心下面皮的细嫩与炙热,徒劳地想象那是怎样的艳色。
“叫我的名字来听听。”
陆为霜这会儿对他百依百顺,启唇唤道:“雨桑……雨桑……”
心被这一声声舔着,挠着,他亦迫不及待地将欲根深深埋入她体内,大肆抽动着,搅乱里面的肉海,搅乱她的神智,让她放下失去法力的不安与惶恐,对他彻底地打开。
清冷的月光下,两具肉体在水中交叠,水波翻腾,一如情潮涌动不止。
碧海青天夜夜心H
大昭觉寺殿宇重重,梵香缭绕,看守大悲阁的弟子知道渡莲长老今晚要来诵经,早早地将阁内打扫得一尘不染,佛前香花也换了新的。
暮鼓响过之后,一位身形清瘦,手持念珠的僧人来了。新入寺的小弟子叶嘉还不曾见过渡莲,此时微微抬头,好奇地打量着他。只见他皮肤白皙,样貌英俊,透着宁静温和的气质,观之可亲。
渡莲见叶嘉看他,微微一笑。叶嘉红了脸,急忙把头低下,紧张地揉搓着衣袖。
渡莲在佛前的蒲团上坐下,道:“你们都下去罢。”
叶嘉跟着众弟子鱼贯而出,听见身后的诵经声低醇如经年的佳酿,叫人只想多听一会儿。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
经文几转,不觉已是夜深人静时,耳畔幽幽一声:“渡莲……”
她又来了。
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拂在耳后,灵巧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耳垂,又含入湿热的口腔中吮吸。
她解开他的袈裟僧衣,细密的吻顺着脖颈落在后背上,点起一簇簇的欲火,形成燎原之势。一如既往,他忍不住回头看她,那张三分艳丽,七分妩媚的脸孔映入眼眸,清明灰飞烟灭。
“绮姜……”他唤着她的名字,将她揽入怀中,贪恋地吮吸着她的气息,褪去层层衣衫,抚摸她每一寸肌肤。
肿胀的欲根落入她绵软的手中,几下套弄后愈发胀大,借着长明灯的光,一根根经络凸起清晰可见。她低头伏在他腿间舔弄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性器撑满她的檀口,来回吞吐时带出许多涎水,滴落在蒲团上,洇开一片片湿痕。
他沉沦于她带来的快感,翻天欲海中,她是他的慈航明灯,他的欢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