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滚出几声呻吟,他自己听得分明,一发脸红耳热。龟头颤动,她用舌尖抵着小孔,意有所指地看着他。
渡莲只好开口求她:“绮姜,再含深些,我要去了……”
那双明眸中闪过笑意,她用唇裹住齿列,小心地将他尽根吞入,狠狠嘬吸着。
炫目的白光绽放,渡莲身体微僵,那物跳跃着喷射出灼热的浓精,尽数注入她咽喉间。
她咽了几下,柔软的喉肉挨着龟头蠕动,须臾才吐出那湿淋淋的孽根。
渡莲心如擂鼓,满头是汗,神魂还浸在快感余韵中。
“渡莲……”她依偎在他怀中,眼含泪意,嫣红的唇瓣开合道:“我不想伺候他们,我只想伺候你一人,我们离开这里罢。”
“好,我们离开这里,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滇南,听说那里风景秀美,时常下雨,我最喜欢下雨了。我们买一处宅院,种些花草,从此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你说好不好?”
“好,只要你欢喜,怎样都好。”
烛火摇晃,佳人倩影无踪,大殿里唯有幡动。
沾满精水的布料贴着下身,那冰凉的感觉提醒他不过又是一场空梦。
在温泉池里闹了大半夜,韩雨桑抱着昏昏沉沉的陆为霜回房。
走在路上,她便睡过去了。
韩雨桑很想把她弄醒,继续与她探讨能否人道的问题,奈何眼下她只是个毫无法力的小女子,欺负过了,怕她敏感记恨,犹豫一会儿,终究作罢。
失去法力的陆为霜总是噩梦缠身,这一觉却是酣沉黑甜。若不是有人一直在摸她的角,她还能多睡一会儿。
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欣长白皙的颈子,陆为霜不觉伸出舌头舔了舔,很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龙的舌头比人身时粗糙得多,刮擦肌肤,带来奇异的快感。
韩雨桑道:“原来你是龙族,已故妖王与你是何关系?”
陆为霜变回人身,淡淡道:“没关系。”
韩雨桑直觉是有关系,但她不想说,便也不再问,咬住她一只乳尖,吮舔起来。
外面雨声潺潺,陆为霜道:“这里经常下雨?”
韩雨桑嗯了一声,将她双腿分开,摸了摸尚未消肿的花珠,手指探入娇穴,里面精水未干,甚是泥泞。
“家母很喜欢下雨,家父便择此处建了别院,让她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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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说起家事,让陆为霜有些意外,下身一阵胀痛,他那物已经挤了进来。
龟头杵着花心,两丸抵着穴口,陆为霜蹙眉吸了口气,抬臂环住他的肩背,道:“楼主,轻点……”
韩雨桑架起她两条腿,挺腰猛力捣入,她疼得夹紧了他,忙改口道:“雨桑……”
韩雨桑被她夹得舒爽,又狠撞了她几下,方才放缓力道,慢慢地磨着她的穴儿,道:“陆姑娘明明很懂别人的心思,却总是装作不知。”
陆为霜看着他,喘息不语。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中,她想到过去在龙宫听到的一些传言。
西山韩家原本有十位公子,自从大公子去世,每隔五十年便有一位公子失踪或是去世。
儿子越来越少,韩老爷的修为越来越高,终于只剩下六公子韩雨桑。
就在众人以为韩雨桑也难逃一劫时,韩老爷意外地走在了韩雨桑前面。有人说他是被仇家所杀,有人说他是自杀,还有人说是韩雨桑杀了他。
犹记当时是和风阙一起听到这话,他难以置信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杀自己的父亲?”
陆为霜道:“或许子不杀父,父便要杀子呢?”
他斩钉截铁道:“虎毒不食子,断不可能有这等事。”
他真是单纯得可怜,陆为霜有时很想让他看一看这世上最丑恶的事,又于心不忍破坏他这一片纯良。
身子忽被翻转过来,陆为霜还没回过神,便叫阳具自后贯穿,不由啊的一声,浑身都绷紧了。韩雨桑抚着她弓弦般的身子,后面几下捣弄都不甚怜惜。
陆为霜知道这是发现她在走神了,暗自感慨他虽然看不见,却比一般人更不好糊弄。
韩雨桑其实是个吹毛求疵的脾性,身边人有一丝一毫敷衍都会使他不快,且又孤僻寡言,人往往惹恼了他还不自知便尝到了苦果,久而久之,伺候他的人无不是小心翼翼。
陆为霜被他弄得狠了,穴里火辣辣得痛,臀瓣被撞得通红,两条腿颤巍巍地撑不住。
韩雨桑搂着她的身子,抽送力道丝毫不减。
“雨桑……轻点……”陆为霜叫了几声不奏效,吸了吸鼻子,软软长长地叫了一声:“六郎……”
韩雨桑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怔在那里,不动了。
陆为霜转过身来打量着他的面色,蹭着他的胸口,又叫了一声六郎,比方才那声还亲热。
韩雨桑低叹一声,向她朱唇上亲了亲,道:“你这张嘴……”话说了一半,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