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不要了……真的好痛……哥哥你出去好不好?”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句“哥哥”让容谨欲火中烧,那根肉棒又在她的小穴里胀大了几分,月宜吓坏了,继续推搡着她往后挪,想要远远避开:“不要,我不要了……我不要生孩子了……好痛……”
容谨粗喘着,却忽然禁锢住她的小腰沉声说:“月宜,我好难受,你让我在里面再待一会儿好不好?我求求你。而且,而且,不能半途而废的……我答应你的……”
月宜头一次听到他求人,心里顿时软了:“那你别动,你一动我就好痛。”
容谨脑子里嗡嗡作响,月宜说的话他也只是隐隐听得清楚,胡乱应付了,就这么埋在她的花穴里,然后埋在她胸前继续舔弄。月宜下面火辣辣的痛,可是她见容谨这么痴迷,便也安静地待在她身下,极力忍耐着。只是她这么乖顺,再加上小穴里不由自主地紧张地绞着容谨的肉棒,反而让容谨愈发不满足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肉棒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故意又往里挤了挤,月宜赶紧泪眼汪汪地央求着:“哥哥,你说了不动,好痛的……”
容谨无奈地说:“我,我只动了一点点。”言罢,他撑起身子,忍不住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可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又往外出来一点,月宜继续嚷嚷着疼,容谨只盯着两人交合处,他看不太清楚,用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小姑娘的花穴里还会涌出水来,他觉得好神奇,不由得在鼻端闻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月宜怯怯地问。
容谨说:“你下面出了好多水,湿湿的,为什么?”
月宜摇摇头,嘀咕道:“我也不知道。”
容谨放弃研究这个问题,重新俯趴在她身上,肉棒这么一来一回,在她的小穴里前后摩擦,容谨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就这么稍稍抽动了几下,换来月宜疼得背过气去:“不要、不要,你别这样……”
“月宜,我就动几下……”容谨忍不住了,双手掐住她扭动的腰肢,开始本能地前后抽插。容谨也没有经验,只是觉得刚才那几下舒服得很,每次往里插,月宜的小穴就死死地咬着自己,拔出来的时候,仿佛舍不得一般,四面八方的裹住自己的肉棒。
月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身也是一阵又一阵剧痛,他因为第一次做,完全不懂什么怜惜,所以每一下都是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插进去,直把月宜弄得神魂颠倒、要死要活的:“哥哥,好痛……求求你了……你别、别这样……啊啊……好深……啊……疼啊……真的好痛……”
她叫起来婉转清媚,是一股子旁人见不到的妩媚,她的艳、她的俏还有她的柔混杂在一起,成为容谨无法摆脱掉的春药,还有她胸前软软的一双娇乳,蹦蹦跶跶的,随着他的动作荡出一层乳波,容谨叼住其中一只小兔子,吸吮嗫咬,月宜推着他的脑袋,哭哭啼啼的,容谨觉得烦,一手压住她的小手举到头顶含糊地说:“月宜,你别动,我就弄一会儿……”
他这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多久,朦胧的流影帐子上透出健壮的少年耸动的身影,小姑娘一开始还呜呜反抗,到了后来就没有音了,只剩下少年粗喘的声音。容谨忽然重重一顶,身子一个激灵射了出来。他本能地低下头亲了亲月宜的小脸,有些冰凉,腻腻的,他抬起手抹了抹:“月宜?”
唤了两声没反应,容谨这才意识到月宜已经昏了过去,这可把容谨吓坏了,连忙下床燃起烛火,折返回来,月宜脸上混杂了汗水和泪水,嘴唇都咬破了。“月宜,月宜?”容谨拂开她黏湿的碎发,月宜却仍是没有意识。
容谨顾不得别的,先给她裹上被子就急急慌慌地推开门喊了冬璃:“你家姑娘病了,你快去找大夫,然后和你们大小姐说去。”
冬璃一怔,自己姑娘这些日子都挺好的,怎么突然就又生病了。她见容谨惊慌失措的,也不及多问,立马就去和周月明的丫鬟夏珠说了。周月明急匆匆地过来看望,卫寒均则连夜去找大夫。容谨守在床边,心疼地握着月宜的手,心里又是愧疚又是不舍,还夹杂着破戒之后的失落和绝望。
“怎么回事?月宜怎么好生生地又生病了?”周月明也来到床边,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月宜,“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谨张了张口,却怎么都说不出。
周月明注意到月宜裸露的肩膀,微微掀开被子一瞧,不得了,妹妹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做什么了?”周月明扭过头又看着容谨也是衣衫凌乱,不禁质问道,“是不是你……”
容谨讷讷地说:“我,我,我们刚才……我们……”
“她身体不好,你们还这样子,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恪守佛法吗?怎么现在又做出这种事?”周月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容谨身子一僵,愈发茫然无措,自我厌弃。
周月明懒得和他废话,继续照顾着发热的月宜,又吩咐冬璃和夏珠和月宜穿好衣服,过程中,周月明察觉到月宜双腿间已经红肿起来,还有斑驳的血迹。她心疼得要死,又狠狠剜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