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正在提笔写字,一名侍女端着茶盏走到他身边,偷偷看他写的是什么,却见纸上一片空白。
“这本手札上的字,只有我能看到。”韦清秋说道。
侍女把脸一红,放下茶盏,轻声细语道:“公子中午想吃什么?”
韦清秋转头看住这个新来的侍女,清秀的五官,丰满的身材,应该并非处子了。
她胆子颇大,不像其他刚来的侍女总躲着他,她偏喜欢往他跟前凑。
韦清秋搁下笔,抬手抚上了侍女鼓胀的乳峰。侍女身子一颤,没有退让,脸上也不见害怕的神色,只有几分羞涩。
韦清秋手上戴着薄薄的银丝手套,隔着衣衫捏弄她绵软的乳肉,一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结结巴巴道:“我,不,奴婢……奴婢叫红芍。”
韦清秋道:“红芍,你愿意服侍我么?”
侍女抬头看了他一眼,脸更红了,又低了头,小声道:“愿意……”
韦清秋微微一笑,他的眼睛是深碧色的,如同山涧里的潭水,鼻梁挺拔,皮肤白皙,是很英俊的相貌。若非这一身剧毒,不知会是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
两人上了床,红芍脱得一丝不挂,韦清秋却并未宽衣。他一指插入红芍私处,在紧致的甬道间抽动。娇嫩的内壁被手套上的银丝摩擦生热,痒意一股股地往骨子里钻。红芍满脸通红,眼睛时睁时闭,喘息连连,那花朵般的牝户不一时便吐出水来。
韦清秋抽出手,手套上沾满了她的汁液。
“害怕么?”他问道。
红芍摇了摇头,道:“服侍公子是奴婢的福分。”
每一个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都会这么说,然而唯有这一个没有吓得脸色惨白,反而眼角眉梢都是春色。
韦清秋这才解开衣带,释放出已然昂扬的欲龙,将一只与手套相同质地的套子套了上去,对准花唇,缓缓刺入其中。
湿热紧裹的快意逐层上涌,里面果然畅通无阻。韦清秋揉搓着穴口皮肉下的花珠,甬道含缩,将他吃得更紧。油滑的软肉拥挤着茎身,微微蠕动着,快美不可言。
阳具只进了一半便抽了出去,如此来回多时,红芍倒有些难耐了,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插入,尽力将花心往龟头上送。
“公子,您深一点罢……”
若是尽根没入,两人私处不免相碰。韦清秋笑着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肉,道:“蠢丫头,不要命了。”
红芍目光迷离地看着他,道:“奴婢心悦公子,得此一遭,死而无憾。”
韦清秋怔了怔,又笑道:“你这丫头,倒是个风流鬼。”
她那吸握有力的小穴又浅又窄,花液充盈,着实是个销魂窟。韦清秋也想肏个尽兴,起先不忍要了这痴心丫头的命,终究敌不过精虫上脑,抽出阳具,取下上面的套子,尽根捣入娇穴。
皮肉相贴,舒爽更甚之前,韦清秋喘了一声,按住红芍的身子猛力抽送起来。
那双碧色的深眸怜悯地看着她被情欲染透的小脸,好一朵红芍,今日便要香消玉殒了。
龟头几跳,呈现滑精之兆,红芍拥住他的肩背,眼睛里与他是同样的神色。
滚滚阳精射入花房,韦清秋只觉体内灵力都随之流失,不可逆转,极度的恐惧催动他攀上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眼前绽开一片五色霞光,之后便陷入了黑暗——
大家猜猜红芍是谁~
多情反被无情恼
化名红芍的女子推开身上已是一具干尸的韦清秋,看着他萎缩而惊惧的脸,道:“韦公子,你可知最毒妇人心?”
韦清秋无法回答她,习惯了女人死在身下的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女人身上。
陆凤仪与夏鲤来到寒香谷时,管事告诉他们已有一个多月不见韦清秋的身影了。
陆凤仪道:“你不知道韦谷主去了哪里?我们找他有很要紧的事。”
管事道:“凤仪真人,我真没骗你,我也有好几件事找谷主商议呢。说来奇怪,谷主平日鲜少出门,就是出门也会告诉我,从未有过这样一声不响地走。”
陆凤仪见他的确不像在说假话,默然片刻,道:“既如此,我们便改日再来拜访。”
夏鲤暂时松了口气,巴不得这韦清秋永远不要回来了,面上还要做出失望的神情。
离开寒香谷,夏鲤要去海市的馥春记买点胭脂水粉,陆凤仪便御剑带她来到海市。
馥春记是海市最有名的胭脂水粉铺,不管何时,只要开张,永远是人满为患。夏鲤让陆凤仪去对面的茶楼等着,自己奋不顾身地挤进了一堆莺莺燕燕中去挑胭脂水粉。
陆凤仪知道她这一挑要挑很久,在茶楼点了壶碧螺春,耐心等待。
这茶楼里大多都是在等女人的男人,其中一人面前瓜子都磕了三盘,抱怨道:“真不明白,都一样的东西有什么好挑的。”
陆凤仪也不明白,大约在座的男人都不明白,一张张脸上都是无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