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公子您一模一样。”
陆雨愣了片刻,道:“他长什么模样?”
管事道:“那位公子宛若仙人,通身气派与公子您也有几分相似。”
陆雨旋即想到星云,可是他怎么会来买青蚨子母蛊呢?他要青蚨子母蛊做什么?
“那你们卖给他了么?”
管事道:“青蚨子母蛊原本只有两对,一对先主在世时已经卖出,一对由先主传给了小主人。小主人十分爱惜这对青蚨子母蛊,原本舍不得卖,可是那位公子的修为实在了得。”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续道:“他就坐在这里,便用剑气劈开了我们后山的飞来石,小主人还怎么能不卖给他?”
陆雨站起身道:“带我去看看那块石头。”
管事领他来到后山的飞来石前,这块石头若干年前从天而降,故名飞来石,刀枪不入,坚硬非常。老谷主修炼至渡劫境也未能劈开,就在四十年前叫那位陆姓公子劈成了两半。
如此奇事,管事永生难忘,甚至怀疑那位陆公子就是仙人下凡。
陆雨看着平滑如镜的剑痕,心中断定是星云的手笔。除了他,这世上无人能使出这一剑。
星云带走了能够恢复七情的青蚨子母蛊,若是陆为霜知道这个消息,必然会放下一切,回去找他。
星云一旦恢复七情,绝不会允许星雨的分身还在外面游荡。
夏鲤为了她的鸳鸯梦不想回去,陆雨为了他的自由也不想回去,可他直觉这件事瞒不过陆为霜,瞒不过星雨。
思量再三,他决定还是先不说,或许能找到两全其美,不,三全其美的法子。
离开寒香谷,陆雨来到红尘岛,本想去春色楼找望玉,走到门前方想起望玉已经不在这里了。看着楼里无数花枝招展,浓妆淡抹的新面孔,不知怎的,索然无味。
他转身去秋水楼吃酒,邻桌有两名陪酒的姑娘,其中一个穿着翠绿的衫裙,脂粉掩不住脸上的稚气,身材娇小丰满,倒是很有风韵。
男人不住灌她酒,她吃多了酒,目光有些迷离,脸上红晕盖过了胭脂,裙下露出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陆雨想到依依,不由一笑,又吃了两杯,结账离开了秋水楼。
璇玑宫的房间里,依依正在屏风后宽衣,准备沐浴。那是一架半透明的素纱屏风,她婀娜的身影在屏风上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陆雨坐在椅上,一声不响地欣赏着眼前的美人图,听着屏风后哗啦啦的水声,心像是被她的狐狸尾巴一下下扫着,一阵阵地酥痒。
待她从木桶中站起身,水珠儿顺着下颌,乳尖不住滴落,陆雨终于耐不住,转过屏风,走到她身后,在那浑圆挺翘,白白嫩嫩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依依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却看不见人,以为是同屋的燕娥回来了捉弄自己,便嗔道:“姐姐,奴知道你回来了,别闹了。”
陆雨忍着笑,一把将她横抱起,往床榻走去。依依惊呼一声,与他身体相贴,知道这绝非女子的身躯,急忙挣扎,花容失色道:“你是谁?快放开奴!让宫主知道,一定杀了你!”
陆雨双臂箍着她的身子,放到床上,便压了上去。
依依使劲推他,踢他,却像蚍蜉撼树般白费力气,被他从小腿摸到私处,便泪涌如泉道:“淫贼,畜生,宫主不会放过你的,呜呜……陆郎也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哥哥来找青蚨子母蛊的时候已经知道星雨在东海了……
郎情妾意共婵娟H
陆雨听她提到自己,实在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笑道:“傻姑娘,陆郎在这里呢。”
依依一呆,见他显出身形,惊喜之色浮上脸庞,破涕为笑地拥住他道:“陆郎吓坏奴了!”
陆雨抚着她湿漉漉的长发,道:“那日我在白虎城肏你,你也不认识我,闻长岭还在边上看着,你怎么不反抗呢?”
依依想了想,道:“彼时奴不知情为何物,城主也好,别的男人也罢,于奴而言并没有什么分辨。而今奴已知情为何物,此身此心便都是陆郎的了。”
陆雨闻言,心里似被丢进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他将依依温软的身子抱紧,辗转反复地厮磨她的唇瓣。冰冷的面具贴着依依的额头,很快变得与她额头一样滚热。
他的手握住一只绵软的乳,五指都陷入皮肉中,乳尖在手指的捻弄下愈硬愈红。体内蛰伏的火种被他点燃,顺着经脉燃烧,血液沸腾,那艳色透出肌肤,依依浑身变作一片火烧云。
她抬起双腿勾住陆雨的腰,私处隔着衣袍磨蹭着他已然硬挺的巨物。衣袍上的织金擦过花唇,酥酥麻麻,竟有花液不自觉地溢出。
依依环住他的脖颈,将欲望诉之于口:“陆郎,进来罢……”
陆雨解开衣带,看着自己那物,忽然笑了一笑,拉着她的小手覆在其上,道:“即便不知情为何物,卿卿也知道这物是不同的。”
依依立刻明白这话是隐射那日他问她谁的阳具更大,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