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小脸更红了。
壮硕的龟头顶开两瓣湿润的娇唇,撑开窄小花径,依依被他填满,发出快慰的呻吟。
陆雨肏了她百十下,将她抱坐起来,放在腿上颠弄着,如此便能看到一双俏乳上下摇摆,活色生香。
两个正弄得兴起,房门打开,同屋的燕娥回来了。
依依吓得小穴一缩,夹紧了阳具,陆雨舒爽得吸了口气,声音黯哑道:“别怕,她看不见的。”
燕娥四下环顾,叫了依依几声,果真看不见他们。
依依这才放松下来,又被阳具顶弄了几下,便到了高潮,身体轻颤,汩汩春水淌得陆雨腿上都是。毕竟顾忌有人在场,她不敢叫得大声,极力压抑着呻吟。
陆雨见她这样,愈发狠干蛮捣。身体里翻江倒海,快意澎湃,依依再三忍耐,还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陆雨闷笑,她急忙看向燕娥。
燕娥浑然不知,兀自抱怨道:“这妮子,洗澡水也不收拾,便出去疯了。”说罢倒了桶里的水,又重新放了一桶热水,宽衣沐浴。
燕娥身材瘦削,背上胛骨突出,如蝴蝶双翼,皮肤极白,衬得腰上的一片斑斓刺青尤为醒目。
那刺青花样独特,陆雨不觉多看了两眼,怀中人便有些不是滋味道:“陆郎觉得她比奴美么?”
陆雨矢口否认:“当然没有,我最不喜欢这种竹竿似的女人。”
千里之外的细雨楼,陆为霜身子陷在温泉池旁的竹椅里,已经麻木的双腿被迫缠在男人的腰上,那物在腿心进出有力,
她吃多了酒,感官有些迟钝,也不知他是轻是重,迷迷糊糊想睡觉,忽然打了个喷嚏。
“冷么?”韩雨桑摸了摸她身上,只觉一片滚烫。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韩雨桑便抱着她去温泉里继续。
哗哗的水声在耳边响个不住,陆为霜说了几遍不要了,无济于事,徒增他的兴致,便在起伏的波浪间睡过去了。
滚滚阳精射入花房,依依在陆雨怀中抖索着身子,满面潮红,喘息剧烈。陆雨抽出身来,替她擦洗了一下,自己也收拾干净,整理着衣服。
依依靠着枕头,望着他道:“陆郎,下个月宫主便要出关了。”
陆雨点了点头,道:“睡罢,过几日我再来看你。”想着这小狐狸贪嘴,便问道:“你想吃什么,我带给你。”
依依道:“别的倒没什么,就是想吃上回与陆郎在金陵城吃过的馄饨。”
陆雨答应了,化光而去。
屋里只剩下燕娥的呼噜声,依依望着窗外的明月,心潮起伏,长夜难眠。
向来套路得人心
这一早,风砚被风雪拉出海面,坐在沙滩上听她弹新学的曲子。
风雪于音律上天赋欠缺,不管怎么练习,弹出来的曲子都不成调。可她偏偏喜欢弹琴,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献丑,只让风砚做听众。
今日弹了一曲,见风砚神情不似往日痛苦,高兴道:“二哥,我的琴技可是进步了?”
风砚点点头,她更高兴了,又弹了几曲,正要回宫,一转头看见风砚从耳朵里取出了什么东西。
风砚被她看见,急忙把手背到身后。风雪上前抓住他的手,掰开一看,是一副塞子。
原来他刚刚堵着耳朵,根本没听她弹琴。
风雪怒道:“二哥,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还是不是我亲哥哥?”
风砚讪讪道:“你弹琴跟弹棉花一样,亲哥哥也受不了啊。”
风雪冷哼一声,道:“大哥就受得了,我以后不要你听了。”
风砚道:“善哉,那你以后便弹给他听罢。”
风雪气得走在前面,忽然脚步一顿,回头看他道:“等大哥回来,我便告诉他,你喜欢霜姐。”
风砚脸色一变,急忙否认道:“你胡说什么,谁喜欢霜姐了?”
风雪从袖中拿出一方丝帕,道:“不喜欢霜姐,为何把她的东西藏在枕头下?”
风砚腾地脸红了,一边伸手去抢,一边道:“还给我,你这丫头,怎么能翻我的床!”
风雪躲开道:“谁翻你的床了,你自己没藏好被我看见了。证据确凿,你还敢抵赖?”
风砚无可奈何,只好低声下气道:“好妹妹,今日都是我不好,你千万别告诉大哥,算我求你了。”
风雪站在一块礁石上,把手里的丝帕像旗帜一样挥舞着,得意洋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洋道:“这是一辈子的把柄,看你以后还敢不听我的!”
风砚又羞又气地看着她,忽见陆雨回来了,忙向她使了个眼色,迎上前道:“雨哥回来了。”
风雪收起那方丝帕,也上前道:“雨哥,霜姐没和你一起回来么?”
“不知她去哪里疯了,我来找陛下问点事,你们玩罢。”陆雨说着便没入海面,分波径直来到沧澜殿。
大帝正和解雄在殿内下棋,见陆雨来了,便问他有什么事。陆雨看了看解雄,大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