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坐如针毡地读了两个时辰,总算是把这本《风月悲欢笛》读完了。
韩雨桑静静地抱着她,良久无语。
陆为霜忍不住问道:“楼主,你……不难受么?”
韩雨桑身子动了动,附耳与她道:“难受得很,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陆为霜觉得不好,但这一问的语气过于温柔,竟叫她有些不忍拒绝的意思。
比起事情的本质,女人往往更在意形式,以至于自古不乏被男子花言巧语骗得一无所有的女子。
“霜儿……”韩雨桑轻舔着她的耳垂,等待她的答复。
陆为霜定了定神,对他提条件道:“那你今晚不许再来。”
无色亭中又吹箫H
韩雨桑欣然应允,拿了一个绣垫放在脚下。陆为霜半跪半坐在上面,掀开他的衣摆,解了裤子,将那直挺挺的物什放出来,托在掌心里,伸出舌头舔湿了伞状的肉冠,张口含入。
浑身的血液瞬间都往下涌,想象着性器撑满她的小口,在她唇间来去的样子,韩雨桑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陆为霜抬眸看他,忽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对着龟头上的小孔狠狠嘬吸。
黑暗中绽开斑斓色光,韩雨桑握紧扶手,守着精关,为她的顽皮不觉笑出声来。
他伸手一按陆为霜脑后,重重顶向她喉间,濡热喉舌受激反复收裹,吮得人心头发麻。
陆为霜忍着呕吐的不适感,他一松开手,便吐出阳具,咳喘起来。
韩雨桑道:“我们打个赌,一个时辰内你能弄出来,这三天我都不碰你。”
陆为霜眯起眼睛看着他,道:“一言为定,你可不许反悔。”
韩雨桑点头,陆为霜这便埋首在他小腹下,将两边囊袋都吮舔了一遍,再度含入阳具,嘬吸舔弄,吞吞吐吐,可比之前殷勤多了。
果然世人无利不起早。
韩雨桑弯起唇角,轻抚着她的发丝,指腹摩挲着她的头皮。弄得陆为霜头上一阵阵酥麻,闻着男子私处的麝香味,脸上发烫。
眼看半个时辰过去,他还没有滑精之兆,急得陆为霜愈发卖力,唇角磨得又热又疼,涎水止不住地滴落。
快感如巨浪翻滚,韩雨桑也忍得不易,汗湿的鬓发一缕缕贴在脸上,神魂好像都去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时辰刚过,那物在她口中颤动,浓精股股喷射而出。
陆为霜满心沮丧,却听他呼唤着她的名字,霜儿,霜儿,声音似风呢喃,吹皱一池春水。
她愣了会儿神,正要拿茶盏吐出嘴里的精水,这厮敏捷地伸手在她喉间一按,她便咽下去了。
片刻后,她回过神,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吼一声:“韩雨桑!”扑过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她这会儿的手劲实在不足为惧,韩雨桑让她掐着,面上带着餍足的笑意。
陆为霜忽一低头,咬住他的唇,舌头伸入齿间,将那股腥涩微咸的味道与他分享。
韩雨桑眉头微蹙,倒也没有推开她,只是用力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有事待禀的文在心早就站在亭外,无奈里面这两人闹起来旁若无人,白日宣淫,做得光明正大,敢情害臊的都是别人。
等了半晌,终于看见韩雨桑向他招了招手。
文在心忙不迭地走进来,见陆为霜从韩雨桑身上下来,也不敢多看她,堆笑叫了声:“陆姑娘。”
陆为霜回以一笑,无意旁听他们谈话,整了整衣服,兀自走远了。
文在心要禀的也不是什么急事,韩雨桑心不在焉地听着,脸向着亭外陆为霜在的方向。文在心见这情形,十分知趣地加快了语速。
说了一长串想定制兵器的人的名单,韩雨桑一个都不感兴趣,这也是常事。
文在心又道:“主子还记得五十年前卖给温越人的金雀翎么?”
韩雨桑道:“怎么了?”
文在心道:“温越人前两日用金雀翎杀了青玉门的三位长老,青玉门掌门今日派人来说主子助纣为虐,要主子出面收回金雀翎。”
总有人以为杀人是兵器的过错,甚至是制造兵器者的过错。
韩雨桑从不与这些人理论,淡淡道:“转告他,我没空。”
良宵绵绵花解语
青玉门是个二流门派,却与蓬莱很有渊源,掌门赵之仪是苏映月的外甥,这才有底气派人来细雨楼兴师问罪。
文在心并不想太得罪人,将韩雨桑我没空三个字换成一番冠冕堂皇的理由打发走了来使。
晚上韩雨桑遵守承诺,没有再对陆为霜胡作非为的意思。两人对坐着下棋,陆为霜输了几局便不高兴和他下了,去书架前找书看。
韩雨桑这里书极多,有不少珍贵古籍,陆为霜看到一本似曾相识的《天水神兵录》,不觉一愣,伸手取了下来。
羿日神弓,番天印,日月仪……
这本《天水神兵录》和巫山藏经楼里那本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