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殷末没想到周喻义能这么猛,推倒插入一气呵成,等他反应过来,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满脑子的快感,根本没法继续和周喻义谈条件。
内裤还挂在殷末的大腿上,因为被周喻义掰开大腿压在床上,原本没什么布料的裤子已经拧成了一根绳,在殷末的腿根处来回摩擦,留下两道深深的红印。
周喻义鼻息粗重,强壮的腰腹大幅度动着,殷末有点吃不住,身子向后一耸,周喻义摁住他的肩膀将他钉死在身下,俯下身堵住他的唇。
“唔……”
半强迫式的交合在热吻下逐渐变得温柔起来,殷末搂住周喻义的脖子,含住他的舌头吸吮,发出甜腻的鼻音和吸吮的声音。
两人都是一身本领,一个攻击一个迎合,身体更是契合无比。周喻义一插进去,就被殷末后穴的软肉吸住,甚至分泌出些许液体来让他进出的更为顺利。
“末末,你知不知道每次我不仅能把你干射,还能把你后面干出水来。”周喻义的手探到殷末的身下,抹了一手淫液,“昨天你自慰时,自己有摸到流水了吗?”
“有……啊啊啊……”
周喻义重重一撞,殷末失声叫了出来,指甲深深陷进周喻义的胳膊里。
“你……轻点!”
缓过劲儿的殷末埋怨地瞪着周喻义,明亮的眼睛喊着一汪眼泪,让周喻义心痒难忍,低头啄吻殷末的唇:“我不在竟然自己玩得那么起劲。”
“不是和你……和你一起吗……”
“想着老公高潮的?”
昨天大胆放肆的行为,今天面对当事人说起来,却有些不好意思。殷末抬起脚,蹬了周喻义的脸一脚:“你说呢?”
周喻义捉住殷末的右脚搁在肩上,亲亲他珠圆玉润的脚趾:“我想听你说。”
他故意放缓动作,嘴唇似有似无的触碰着殷末的脚趾,殷末觉得难受,便软着声音要周喻义快一点。
“是……想着被老公操……才高潮的……”
周喻义大力顶弄起来,殷末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揉着自己的乳头,闭上眼呻吟。
在快感之间,他突然感受到脚趾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浑身一激灵,睁开眼惊讶地看着周喻义。
“舒服吗?”周喻义问他。
“嗯……”
殷末全身泛着粉色,躺在豪华大床上,漂亮的身体宛如艺术品。很久前殷末不喜欢周喻义这样亵玩他的身体,如今却是他们床笫之间必要的调情手段,殷末也乐意向周喻义展示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把裤子脱了?”
殷末把另一条腿也搭在周喻义肩膀上,示意周喻义帮他把裤子脱下来,周喻义却让他翻了个身,跪在床上。
T-back上的尾巴已经被淫水打湿,毛粘成一缕缕的,殷末回头看了一眼,越看越觉得羞愤难忍,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翘起来:“随你吧,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记得每周两次让我摸就行。”
“末末真体谅老公。”
周喻义帮殷末把凌乱不堪的裤子又穿上,嫌系带费事,直接扯断,就让毛球留在殷末臀间。
他这次进入地比较缓慢,先顶着殷末的后穴摩挲,让殷末忍不住摇着屁股求他了,才慢慢插进去。
“插……插进来……”
背后位不同于刚刚,周喻义掌握了绝对的主导权,更重要的是,殷末专门为他准备的礼物,他可以随时看到。看到那个白色的圆尾巴在自己的顶弄下来回晃动着,周喻义就无比满足,连带着操干起来都愈发凶悍。殷末很快就射了,射了后就懒洋洋想趴在床上休息,被周喻义摁在床上,直把粉嫩的后穴干成糜红色。
殷末这才知道自己挖了个大坑。
长久来被撩拨又得不到满足的欲火在此刻尽数爆发,周喻义掐着殷末的腰,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每一下都直捣深处,让殷末终于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带着哭腔喊出来。
“我……我不做了……”
他觉得腰酸,觉得腿软,觉得后面火辣辣的胀痛。这都是这段时间来被周喻义惯坏的毛病,周喻义床下惯着他,床上也惯着他,想起来就撩周喻义一回,不想撩想真枪实弹的干就躺下来,自然有温柔的前戏和足以满足他欲望的性事。殷末也觉得这样不好,自己送上门来被吃,结果戏没演到一半耍赖不干了,日积月累,这回一次偿还。
殷末开始是假意的哭,让周喻义温柔一点。后来被干得泪水涟涟,惨兮兮地趴在床上哭着喊痛。
“老公,我膝盖痛……”
周喻义下身还硬梆梆的,高潮后的肉穴又湿又软,一阵阵紧缩着,让周喻义欲罢不能。可殷末嚎了太久,他又心软。只好把殷末抱起来,替他揉着膝盖:“这里痛?”
殷末说:“我帮你口出来,让你射脸上。”
周喻义咬着他的耳朵:“刚刚就做过了,这回只想操你的小骚穴。”
殷末想跑:“明天又要去看医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