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末就没这么多讲究了。他迷迷糊糊地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接通电话后,一句“宝宝”一出,把他吓懵了。
“妈????”
吕缕又开始闲得无聊玩变声器了?
“……末末,是我。”是周喻义的声音。
“……爸爸。”
“乖宝宝。”
“周喻义,你好无聊。”
周喻义笑了起来:“陪你玩儿有什么无聊的。来,再叫声爸爸给我听。”
殷末搓了搓鸡皮疙瘩:“刚起床,别恶心我。”
周喻义说:“好,不跟你开玩笑了。末末,我帮你订了机票,等会儿会有人来接你。你收拾下就过来,我都安排好了。小兔崽子就别带过来了,等会儿宠物店的人会来接它。”
殷末说:“不来。”
周喻义以为殷末和他闹着玩,哄道:“要带过来也行,我让秘书去联系托运。”
殷末说:“真不来,和喻宝没关系,就是不能来。”
周喻义收敛笑容:“为什么?”
殷末说:“我这边有事。”
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挪到床头打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拿出一个粉色的布袋来。喻宝听到了动静,倏地一下从窝里冒出小脑袋,盯着殷末手里叮叮当当的东西。
周喻义问:“真有事?”
殷末说:“真有,挺重要的,今晚你也打别电话给我了,估计没时间接。”
周喻义很想问一句有什么重要的事,想了又想,最后生生忍住了。他知道殷末需要私人空间,即使他一分一刻也不想让殷末离开。
“行。那你注意安全,不想自己做饭就去爸妈那里吃,我在你钱包放了现金和卡,有事打我电话,晚上早点休息别玩太晚。”
“知道了。”殷末摇摇手里的布袋,听到里面叮叮当当的铃声,嘴角不由弯了起来,“haveagoodnight.”
周喻义心想这混球八成是睡糊涂了:“末末,我们没时差。”
“提前说而已。”殷末对着手机亲了一口,“再见。”
“嗯。”
和殷末通过电话后,周喻义的心情实在不能说太好。最后一个亲吻仅仅给他些许安抚,根本未能浇灭他心里的欲火和醋意。
因为周喻义心情不佳,今天的活动主办方就格外热情一些,特意派了几个年轻貌美的青年过来接待周喻义,从早上的奠基仪式开始便跟着他。
周喻义知道他们的心思,不动声色拒了。晚上的宴会他也是一个人参加的,别人成双成对,自己孤家寡人还不能给家属打电话,这闷酒就多喝了几杯。
没了主办方送来的人,还有其他想贴过来的,周喻义烦躁的拨开一群莺莺燕燕,先行回了酒店。酒店管家已经替他备好了醒酒茶和宵夜,本来准备带去度假别墅的行李也被取了回来,和昨晚一样放进衣柜里。卧室里开着一盏小夜灯,馥郁的花香从门里传来,是周喻义偏爱的西伯利亚百合。
周喻义把西装脱了扔沙发上,正在解袖扣,突然听到卧室里传来细细索索的声音。
“谁?”
周喻义走到门前一看,这才发现床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香槟粉的幔帐,层层帷幔间,隐隐绰绰有个人影。
“滚出去。”
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周喻义本来就不佳的心情被这群自作主张的人扰得更心烦,他冷硬地命令道,“给你三十秒!”
周喻义回到客厅,按了管家电话,说完要换房后抬头一看,床上那人还没动静,顿时火了。
“没长耳朵吗?出去!”
卧室里传来一个慵懒又熟悉的声音:“你让谁滚出去啊,周总?”
听到这声音周喻义如遭重击,片刻之后,他猛地惊醒,大步走到床边掀开幔帐,却见殷末背对着他趴床上玩手机,曼妙修长的身体被薄被包裹住了大半部分,只露出光裸的背部和两个若隐若现的腰窝。
“我有耳朵。”
听到周喻义的脚步声,殷末回头,捏住自己发间藏匿的一对小兔耳朵,对周喻义懒懒一笑:“不过小了点儿。”
周喻义理智全失。
他把殷末从床上抱起来,低头扣住殷末的后脑勺,几尽疯狂地堵住了他的唇。殷末跪在床上,勾住了他的脖子,顺从地张开嘴接受周喻义的侵城掠地。
两人唇舌纠缠间,薄被从殷末的腰间滑了下来,尾椎处一个毛绒绒的小圆球露了出来,并随着殷末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铃声。
周喻义并未在意。他已经被殷末头顶的小兔耳朵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殷末说的今晚有重要的事,竟然是偷偷过来给自己这样一个惊喜。
“唔……”
这个吻太过漫长,殷末被吻得满脸潮红,身体发软,几乎是瘫软着挂在周喻义身上任他轻薄,周喻义听到殷末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快要支撑不住,才放开他来。
殷末喘着气,舔了舔嘴角,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