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末的呵斥声,周喻义箭在弦上,怒道:“我刚就说过让你把喻宝抱走的!”
屏幕又一晃,殷末的脸一闪而过:“喻宝叼着草莓跑了,它太小还不能吃水果,我去追它,等会儿再说!”
“末末!”
殷末头也不回地跑出房间。
周喻义一腔欲火,燎得他暴躁不堪,他一边打电话让秘书帮他订了机票,一边订了倒计时——事不过三,连撩他三次想跑,没那么容易。
离五分钟还差三秒的时候,殷末回来了。
周喻义衣冠齐整,面色微沉地坐在沙发上盯着他。
殷末看他一眼严肃的样子就觉得特别搞笑:“哟,三分钟内自己飞升了?”
周喻义冷笑:“我劝你这时想好怎么道歉,或者马上给你老板和爸妈那里打电话请一个月假,我机票已经订好了。”
殷末收敛笑容,语气也忽然软了下来:“那你说要怎么办?你说你不会哄人,可我也不会哄啊。”
周喻义气得胸闷:“叫声老公有这么难吗?”
“老公。”
殷末跪在床上,为了追喻宝,他胡乱就把浴袍系上,刚刚追了一圈后,浴袍早已经凌乱不堪,松松挂在肩膀上,连淡粉色的乳头都能隐隐约约瞧见。殷末把手放在腰带上,眼神看起来有些无辜:“还要我脱吗?”
“躺下。”
“哦。”
殷末躺了下来,后背靠在床头,两腿对着屏幕,微微打开,乖巧得让周喻义怀疑他是不是又藏了一手,准备把自己撩拨得兴起再撤。
浴袍被拉高,堆在殷末的大腿根处,周喻义似乎发现了什么,声音变得有些喑哑:“内裤没穿?”
“没穿。”
“为什么不穿?”
殷末从床头的保鲜盒里拿了颗草莓递到唇边,咬了一小口:“因为晚上没人帮我脱,我嫌麻烦。”
殷末就像不知道周喻义想要做什么一般,专心地啃着手里的草莓,暖黄色的灯光撒在他长长的睫尾上,有种清纯又慵懒的味道。
周喻义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殷末这个混球,死死捏住了他的软肋,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末末,把腿张开。”
周喻义这辈子的温柔全都用在了殷末身上,床上需要干柴烈火,自然也需要温柔以待。
殷末故意勾着周喻义:“张腿做什么,你又不在。”
“乖,末末,我在。”周喻义耐心地哄道,“把腿张开。”
“好吧。”
殷末把浴袍又拉高了些,慢慢张开双腿,浴袍之下的风光一览无余,周喻义觉得身体有些燥热,他扯开了领带,问:“末末,想我吗?”
“想。”殷末第一次被这样视奸自己的私处,脸微微有些红,鼻尖也渗出汗来。
“就一个想?”
“老公,我想你。”
“哪里想?”
殷末的左手缓缓上移,覆上心脏的位置,掌心轻轻揉弄着那里:“心里想。”
他的乳头本身就敏感,又听到周喻义发出的一声低喘,自己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还有这里想。”右手钻入浴袍中,有些艰难地摸索到了臀间,周喻义其实看不太清他的动作,但从他诱惑的眼神和舒服的轻哼就知道,殷末在摸自己的后穴。
“这里想什么?”周喻义忍得辛苦,看到屏幕里殷末放荡的样子,恨不得此刻就飞回去,摁住殷末狠狠得干。
“想……想被老公操啊。”殷末喘着气笑,腿又张开了一些,他移开手,让周喻义把自己粉嫩的私处,看得清清楚楚。
“那你想不想我?”
“末末,我想你。”欲望之外,周喻义满心爱怜,“让你来你又不来,存心想气我。”
“我要是来了,今晚你怎么有机会看到这个?”
在周喻义的视奸中,殷末突然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他头抵着床头,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手揉着自己的后穴。
“唔……”
殷末修长的手指插入到自己娇嫩的后穴中,直至指根,他仰起脖子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柔韧的腰肢向下压着,就好像有人掐紧了他的腰,将他从背后摁在了床上一般。
周喻义是多年混迹花丛的老手,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香艳的自渎画面,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整个人都愣住了。
异物的侵入感让殷末稍稍有点不适应,他又抽出手指,当着周喻义的面揉弄起来。
周喻义的下身硬得发疼,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好一会儿没能说话,只有紧紧盯着屏幕,欣赏这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腿再张开一点!”
“嗯……老公……这里特别想你……你平常是怎么弄的?”
殷末转过头,桃花眼里带着勾,把周喻义的魂都快撩没了。
“是这样摸我的吗?”
殷末有些粗暴的用指腹碾压着穴口,他敏感的身体微颤着,声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