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快感稍稍有些变调。
“还是……还是……这样?”
殷末摸了一手性器渗出的清液,抹在了粉嫩的后穴上,轻轻揉搓着,粉穴水淋淋一片,随着殷末的动作张合着,等待着插入。
“小骚货。”周喻义喉头发干,咬着牙才勉强说出话来,“把抽屉打开,里面有根钢笔,拿出来。”
“嗯?”
殷末支起身子拉开抽屉,果然发现里面躺着一根周喻义落下的钢笔。
“用这个插进去。”
两人远隔千里,周喻义只有退而求其次,用上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他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自己的钢笔插进那处销魂地,就如同每次欢愉时,他期待看到的殷末高潮时的表情。
“嗯,有你身上的味道。”殷末的手指擦过这只黑色的万宝龙钢笔,有点不满,“可是这个好细。”
周喻义又好气又好笑:“喜欢粗的为什么不跟着我来?老公每天喂饱你。”
殷末打开钢笔笔帽:“看到这个现在有点后悔了。知道我这时最想干什么吗?”
他舌尖在笔尖上一舔,斜眼向下,盯着周喻义胯下鼓囊囊的一团:“老公,我好想舔你的肉棒……”
“操!”
周喻义突然爆了句粗口,殷末爬到ipad前,凌乱的浴袍根本掩饰不了浑身的欲望:“你想不想我帮你舔?”
“请假,明天我派人来接你。”
“只限今晚。”
殷末把钢笔合上。他躺下来,捧着那根钢笔,就如同捧着周喻义的性器一般,灵活的舌头来来回回,把那根钢笔舔得满是晶莹。
“哈……舔得好硬了……”
殷末放肆地张开腿,在周喻义的直视下,把钢笔插进了后穴。
“啊啊……好硬……”
他盯着周喻义胯下的巨物,快速的抽动着钢笔,就好像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就是周喻义的性器。周喻义完全拿殷末没办法,他暴躁不堪,欲火侵吞着他的理智,殷末还在撩他。
“老公……我……我里面热不热?”
殷末满面潮红,花瓣似的嘴唇微张着:“我……我被你……干得……干得好舒服……”
殷末不断呻吟着,一边用钢笔自慰,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后来又嫌不够,去套弄自己的性器。
“不准摸前面!”
周喻义喘着粗气解决欲望:“末末,不想被我干射吗?”
“想……”钢笔到底是太细了,习惯被填满的殷末空虚万分,他偏过头,看到视频里硕大的龟头,舔了舔嘴唇。
他眼角含着一汪生理性泪水,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又因为干涸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连喘息都带着淫荡渴求的气息。
“老公……快来救我……”殷末抽出钢笔,撑开自己的水淋淋的后穴,呻吟里带着一丝哭腔,“我要你用肉棒插进来……”
殷末的叫床声和眼前刺激让周喻义的脑子猛地变成一片空白,他长喘一声声,精液一股股浇在屏幕里殷末粉嫩的后穴上,缓缓滑落。
“操——”周喻义撑住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明天他要找殷末把这些天的帐一笔笔算回来!
周喻义一晚上都没睡踏实,梦里净是殷末高潮时泛着桃花粉的身体。夜里因为燥热醒了好几次,可惜孤家寡人又舍不得打电话吵醒殷末,只有草草冲个冷水澡了事。
这日子果然难熬。好不容易挨到清晨,又顾及着殷末爱赖床,周喻义只有用微信发了几句温存的情话。今天一天的行程都排满了,他必须在早餐之前安排好人接殷末过来,酒店除了套房还有度假别墅,今晚殷末过来,周喻义就不打算住这里了。
忙里偷闲度个蜜月也挺不错。周喻义用过早餐,看时间差不多了,给殷末拨了个电话,依旧是给殷末念睡前故事时的腔调,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宝宝,要起床了,十一点的飞机。”
周喻义不在家,殷末就卯着劲儿撒欢,和周喻义视频过后,他连床单都没收拾,叫上狐朋狗友一起打了大半夜游戏,玩到四点多看见喻宝醒了,拿出喻宝的小衣服小帽子给它拍了几十张照片,拍完后还强迫喻宝陪睡,活脱脱一个兔圈恶霸。
当然喻宝继承了它爹一切优缺点,越挫越勇便是一个,殷末一躺下,喻宝就在他身上蹦跶,闹得殷末根本没法合眼,最后喻宝踹了殷末脸一脚,一人一兔都安生了。
“知道吗,每当这时候,我就特别想你妈。”撒完欢后,殷末彻底空虚了。他把喻宝放下床去,喻宝蹦回自己的兔子窝里,殷末把它的毛绒玩具翻出来,一个个塞进窝里:“现在一个人睡都不太习惯了,都怪周喻义怀里太舒服。”
在豪华兔窝里,喻宝把它的可达鸭布朗熊堆成一堆,守在旁边来了个舒服的板鸭趴。殷末嚎了两声孤枕难眠,回头一个人默默爬上床,牵过被子躺下。
第二天早上殷末是被微信吵醒的,以前睡前周喻义会替他把手机放到抽屉里,周喻义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