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霜还有些缓不过神,目光在她和大帝之间转了转,这才仿佛明白了什么,笑若春风地上前道:“原来苏夫人是自己人,陛下真是的,瞒得我好苦!”
大帝知道这小丫头没正经,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解释道:“小霜,你误会了,苏夫人是来谢你的。”
“谢我?”陆为霜又懵了。
苏夫人笑道:“舍妹不知轻重,得罪了陆姑娘,陆姑娘以德报怨,成全她与别掌门,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来道声谢?”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匣,道:“这两卷《洞天别卷》便当作谢礼,还望笑纳。”
陆为霜和大帝都愣住了,相互望了望,一个脸上写着小心有诈,一个微微颔首,开口道:“苏夫人,此事苏岛主可知?”
苏夫人道:“外子暂时还不知道,不过陛下不必担心,我自会说服他的。外子是个倔脾气,有些道理他心里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大太子与这一线生机有缘,《洞天别卷》已有一大半落入陆姑娘手中,我们守着这两卷又有什么用?难道非要两个孩子都回不来才好么?”
大帝闻言,感叹道:“夫人如此大度,孤却不知如何谢你是好。”
苏夫人笑了笑,道:“都是为了孩子罢了。”顿了顿,又道:“其实我虽未见过大太子,却是常听烟桥提起他的,还听说他有一位太子妃,生得如同画中人,大太子年少时对她一见倾心,等了许多年才终成眷属。想来这位太子妃便是陆姑娘罢。”
陆为霜不作声,苏夫人目光如水,语气温柔道:“两位的事,我听烟桥说来,真像戏文里的才子佳人。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大太子走了这么久,陆姑娘对他还是不离不弃,委实令人感动。可惜烟桥没福,没能遇到一个女子如此待他。”
她眼角微微泛红,强笑了一下,又道:“陆姑娘有成人之美,我也希望你和大太子再续前缘,这两卷《洞天别卷》就请收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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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道:“既是苏夫人一片心意,小霜,你便拿着罢。”
陆为霜接过锦匣,道:“苏夫人,我虽然打家劫舍,杀过人,放过火,但我陆为霜从不欠人情。这份情我今后会还的。”
苏夫人笑道:“陆姑娘言重了。待大太子回来,还望你们和凤仪夏姑娘一道来蓬莱坐坐,过往恩恩怨怨,我们就不计较了,好不好?”
陆为霜点了点头,又说了两句闲话,苏夫人便向他们告辞。
大帝道:“夫人难得来一趟北冥,用过宴席再走罢。”
苏夫人道:“不必麻烦了,我来时炖了一锅乳鸽汤,怕丫鬟看不好火候,还是尽早回去罢。”
大帝笑道:“既如此,孤便不留夫人了。”
苏夫人走后,大帝还是决定设宴庆贺一番。毕竟眼下《洞天别卷》只差最后一卷,离救回风阙也就一步之遥了。
宴席上,陆为霜想着苏夫人说她和风阙像戏文里的才子佳人,不禁好笑。她自己觉得更像戏台上的才子佳人,恩爱都是演给人看的。
又想到渡莲梦里的那个女子,她明明怀了渡莲的骨肉,后来怎么会嫁给韩老爷呢?
她兀自出神,将桌上的一壶醋当作酒往杯子里倒。
风砚在旁看着,见她端起酒杯欲饮,拦住她道:“霜姐,你想什么呢?醋和酒都分不清了。”
陆为霜回过神,果真一股子醋味直冲鼻腔,忙将酒杯放下,道:“我在想这几个宫女谁的胸更大呢?”
此时殿上正有一群宫女在跳舞,领舞的宫女模样出挑,身段婀娜,一双饱满的双峰随着飞旋的舞姿不住抖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抖出兜衣,不免叫人替她捏了一把汗。
风砚听了陆为霜的话,虽然觉得无聊,还是比较了一番,指了指领舞,道:“她的最大。”
领舞本想引得大帝的青睐,大帝却只顾和左右说话,一个正眼都不给,忽见二太子注意到了自己,心中欢喜,便轻移莲步,向他这边挪过来,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当当,一滴未洒地送到风砚面前。
风砚虽是少年,对宫中这些路数一清二楚,这杯酒若是吃了,这人可就是他的了,于是道:“我酒多了,霜姐替我吃了一杯罢。”
陆为霜见这领舞眼含媚态,不像个安分的,二话不说,接过这杯酒吃了。
领舞难掩失落之色,讪讪退回队列,继续跳舞,那劲头显然大不如之前了。
宴席散后,陆为霜带着两卷《洞天别卷》要去蜀山寻陆凤仪,半路上却改了主意,往细雨楼去了。
韩雨桑不在房中,只有一个红衣侍女坐在椅上看着茶炉子。
这侍女陆为霜之前并未见过,大约是新来的,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尤其是那身段,饶是坐着,也看得出蜂腰猿背,前凸后翘。
陆为霜打量着她那一双比领舞还大的乳,极想上前摸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