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本寺!”
两人争执不下,渡厄置若罔闻,胯下的紫缨枪片刻不停,肏得女子哀叫连连,淫水长流。
渡莲眼角余光总是忍不住地向她飞去,渡音掀起唇角,止住话头,面向渡厄道:“还不下来,让三师弟也尝尝这炉鼎的滋味。”
渡莲听了这话,转身便走。
渡音一把擒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闪电般点住了他的穴道。
渡莲俨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满脸惊怒之色,厉声道:“渡音,你放开我!”
渡音道:“师弟,你我兄弟齐心,才能保住大昭觉寺的声誉。”
渡厄十指陷入女子粉团似的臀肉中,猛冲了数十下,在绞缩的甬道深处射出阳精,喘了几声,拍了拍她潮红的小脸,道:“还不去伺候三长老。”
女子听话得紧,饶是浑身无力,还是挣扎着起身下榻,步履蹒跚地走到渡莲面前。
一道道白浊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渡莲喉头发紧,不知为何,他的视线好像也被定住了,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他这时才注意到她的长相,一双狭长的凤目,挺秀的鼻梁,丰厚的红唇,组合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精致而妩媚。
她与他有一瞬间的对视,然后垂眸伸手解开了他的袈裟。
渡莲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惊醒过来,叫道:“你别碰我!”
女子胆怯地缩回手,看了看旁边的渡音,在他的示意下继续解开了渡莲的僧衣。渡莲俊脸一阵红一阵白,不住叫嚷,还是被她脱下了裤子。
垂在腿间的性器已半勃起,颜色较之常人淡上许多,青筋隐显,尺寸可观。
女子纤纤玉手捧着他这物,红唇半张,吐出粉色的丁香小舌,仔仔细细地舔弄着。
快感附骨,从未尝过这般滋味的渡莲露出愕然的神色,渐渐说不出话。那物在她柔软的舌头与掌心间变硬,变得更加狰狞。
渡音笑道:“师弟,滋味如何?”
渡莲闭上双目,抿唇不语。然而就算看不见,也知道她在做什么。龟头被整个含入温暖潮湿的所在,她使劲嘬吸着那上面的小孔,舌尖抠挖着,叫他生出一层又一层的热汗。
唇瓣裹住齿列,吞吐着他的孽根,他身不由己地接受这份快感,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看她伺弄的模样。
不期她也抬眸看他,那一双凤目盛满水汽,无声润湿了他的心——
我是听着《我的祖国》写的这一章肉(*/ω\*)
我愿将身化石桥微H
她漆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涨满了视线,渡莲浑身燥热无比,什么六根清净,五蕴皆空,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不切实际。他只想动一动,将孽根送入更深。
女子似乎看穿了他见不得人的心思,尽力吞入巨物,让他抵着自己的喉肉,红唇抿在根部,灵巧的舌头缠绕着茎身。
渡莲额头淌下汗水,滴在她脸上,如同泪水。
难以遏制的快感冲上巅峰,那物颤动,将元阳尽数泄在女子口中,呛得她连连咳嗽,咽了两下才吐出阳具。
他的心彻底乱了,穴道解开也没有离开,六神无主地看着她。
渡音向渡厄使了个眼色,一起带上门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女子还跪在地上,低眉垂目,面对着他沾满涎水的性器。
渡莲急忙转过身去,拿了衣服穿上。
女子在他身后小声啜泣,哽咽道:“是我不好,坏了长老的修行。”
“这怎么能怪你呢?”渡莲一声长叹,给她披了衣服,遮住满身春光,方才定下心来,与她道:“我师兄只是一时糊涂,回头我一定劝他放了你。”
女子眼神一闪,摇头道:“我不想走,渡音长老救了我的性命,我愿意留在这里伺候诸位长老。”
“你……”渡莲不知说什么好,心想她或许不是不想走,只是不信任他,不敢说真话。
沉默半晌,渡莲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拉过他的一只手,春葱般的手指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带着酥麻,写下绮姜二字。
六百多年了,这一幕回想起来清晰如昨。
渡莲从梦中醒来,对着月光摊开右手,仿佛能看见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
传闻佛陀弟子阿难偶遇一女子,他告诉佛祖,他爱上了这名女子。
佛祖问,你有多爱这名女子?
阿难答,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次日,陆为霜回到北冥,去还同梦佩。却见大帝与一女子坐在殿中叙话,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苏映月的夫人慕归早。
陆为霜十分诧异,大帝见她来了,招手道:“小霜,这位是苏夫人。”
苏夫人穿着一身藕色衫裙,较之慕归晚,她体态微丰,相似的五官却没有那种张扬的美丽,显得更平易近人。
“陆姑娘,久仰大名。”苏夫人站起身,向陆为霜盈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