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后便到。”
初三略作迟疑,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圈众人,便驾车离开了。
没有人拦他,赵之仪一声号令,众人便向韩雨桑围攻而去,唯有赶尸人留在原地,高声悲号,干扰着他的听觉。
陆为霜正欲悄悄解决此人,一阵阴风骤起,半空中浮现出一扇巨大的门,门上一张狰狞鬼脸,双目血红。
荼罗鬼门,她睁大了眼睛,确信没有看错,这正是陆雨闯大昭觉寺那晚渡音所召唤的荼罗鬼门!
大门洞开,无数鬼影蜂拥而出。赵之仪等人不知这是什么招数,更没有陆雨那般本领,风卷残云一般被鬼影拖入了门内。
这一场精心策划的伏击便如此失败了,简直不堪一击。
韩雨桑收了鬼门,在原地站了片刻,化光而去。
他为何会大昭觉寺的绝学?
他与大昭觉寺,与渡音等人是何关系?
陆为霜在空无一人的山谷里出神半晌,回到北冥,将所见所闻告诉了陆雨。
陆雨也是诧异,道:“这倒怪了,莫非他也去大昭觉寺偷过秘籍?”
陆为霜瞥他一眼,道:“你说练成这样一门绝学要多久?”
陆雨道:“这得看天分,若是我这样的三五年足矣,韩雨桑自然远不如我,大约要两三百年罢。”
陆为霜道:“你也知道,要去大昭觉寺偷秘籍,以他现在的修为都不容易,何况两三百年前?”
陆雨哑口无言,吃了半盏茶,忽道:“他长得有点像一个人。”
夜色如墨,雨水顺着瓦楞一道道流下,韩雨桑坐在屋檐下,静听着雨声。
水汽中弥漫着浓郁的栀子花香,韩雨桑折了一朵在手中,抚摸着质地柔软细腻的花瓣,道:“初三,白天她好像也在黑风谷。”
初三在他身后愣了愣,察言观色,道:“主子说陆姑娘?”
韩雨桑嗯了一声,初三道:“陆姑娘想必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不放心主子。”
“她也会为人担心么?”韩雨桑笑了笑,道:“但愿她不要去大昭觉寺,那地方太脏了。”
不去是不可能的,陆为霜好奇得要命,便向大帝借了一件法宝去了大昭觉寺。
她借的这件法宝名叫同梦佩,是一对龙凤纹样的白玉佩,将龙佩放在一人枕下,手持凤佩便能看到此人的梦境。
不仅如此,龙佩还能使人梦见记忆中最难忘的一幕。
据说此物是大帝与闻氏的定情信物,大帝宝贝得紧,陆为霜磨了半日的嘴皮子才借过来。
是夜,渡莲从大悲阁回到禅房,小沙弥已经铺好床了。
他见渡莲进来,抬眸看了他一眼,这张温润如玉的脸庞确实与韩雨桑有三分相似,但因剃了度,穿着打扮又大不相同,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小沙弥低头道:“师父要吃茶么?”
渡莲摇了摇头,道:“你下去罢。”
小沙弥便双手合十,鞠了一躬,带上房门,走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盘腿坐下,等着梦境的到来——
预告:这是个颇为黄暴的梦境
兄弟齐心同操戈H
幽深的长廊尽头点着一盏莲花灯,灯纱上写着一句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渡莲走到灯下,听见屋里传来女子的呻吟声,男子粗重的喘息声,身形一僵,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房门打开,两名赤身裸体的精壮男子将一名同样不着寸缕的女子夹在中间,一个把粗长紫黑的阳具塞了她满口,一个在她腿间进出有力。涎水淫水不住从她上下两张口中溢出,两名男子的私处都是一片晶亮。
如此荒淫的一幕看呆了渡莲,直到女子向他投来无助的目光,方才醒悟,大声道:“师兄,你们在做什么!”
两张平日端庄的脸庞此时布满快意,看起来疯狂又陌生。
渡音抓着女子的头发,深深顶入她喉间,龟头几跳,射出一股股浓精。女子满脸通红,双目含泪,呜呜咽下了。
渡音喘了口气,抽出那物,拿衣服擦了擦,下了榻,若无其事地对渡莲道:“师弟,我叫你来是想商量与密宗的赌约之事。”
渡厄见他退出,忙将女子按在榻上,两只大手揉弄着已是红痕斑驳的乳肉,性器更加凶狠地贯穿着她。
女子呻吟更甚,渡莲背过身去,涨红了脸,道:“我不管你要说什么,先把这位姑娘放了!出家之人,六根清净,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渡音笑了一声,道:“师弟,你有所不知,这女子正是我等赢得此次赌约的关键。”
渡莲道:“荒唐!赌约是我们与密宗之间的事,与这女子何干!”
渡音正色道:“密宗的轲利天王修为远在我等之上,除非借助炉鼎之力,修炼密宗心法,我等再无取胜的希望!”
渡莲猛然回头看住渡音,冷声道:“师兄打得竟是这个主意,枉你还是大昭觉寺的高僧!”
渡音道:“我这么做,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