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狰狞的性器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牵带出一股股粘稠的花液。唧唧水声渐起,龟头每每杵着花心,内壁含缩,层层抓握,舒爽非常。
别山中在她体内射了一回,将这香汗淋漓的美人抱在怀里,道:“不去找你的好姐夫报个平安,商量一下后面怎么办?”
慕归晚脸色一沉,粉拳垂在他胸口,没好气道:“你膈应我呢。”
别山中笑道:“我不过是提醒你罢了。”
慕归晚冷哼一声,道:“我为了烟桥的事受累,他竟丝毫不管,就是看在我姐姐的份上,也不该如此。往后他自己算计去罢,我再也不管了!”心里毕竟委屈,说着便哭了。
别山中擦了擦她的脸,叹息道:“有句话,我早就想说了。他是有家室的人,你还能指望他怎么样呢?”
慕归晚就是不服气,自己这般容貌,多少男子为之痴狂,他苏映月就没有一点动心?
如今算是明白了,任你千好万好,再多人将你视若珍宝,也有人不屑一顾。然而就是这些平日献殷勤的人中,真正能同甘共苦的也不过眼前这一个罢了。
说了会儿体己话,别山中便衔住美人的一只妙乳嘬吸起来。慕归晚环抱着他的头,身子在一阵阵酥麻下扭动,蹭得他那物又硬邦邦地抵在腿心里。
别山中挺腰一送,长枪分花拂柳,尽根没入。龟头重重地捣在花心上,左右研磨,慕归晚娇吟软媚,声声挠人心肝。
别山中狠作起来,大开大合地捣弄她,那青筋盘绕的长枪在蜜巢里左冲右突,慕归晚经不得两下便泄了身。
看透真心,那寻欢作乐的事也有别样滋味。两人几番鏖战,弄得描金大床地动山摇一般。慕归晚娇喘吁吁,穴里灌得都是精水,饱胀难受,再三告饶,方才歇下了。
北冥王宫,陆为霜坐在殿内,抚摸着手中的悲欢笛,不知该不该提醒韩雨桑有人准备伏击他。
或许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特特地跑过去,岂不是多此一举,还显得很关心他似的。
踌躇良久,喝了两口酒,上床睡了。
梦里小船在风浪间颠簸,她坐在船上,隐约听见怒号的风声中夹杂着一声霜儿。走出船舱,看见漆黑的海面上浮着一个人。
她划着船近前一看,竟是韩雨桑,他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
陆为霜伸手正要去拉他,他便化作一团血水,融化在了茫茫大海中。
这一下惊醒过来,满头冷汗,睡意全无。思量片刻,索性下床穿了衣服,去黑风谷等他,心想着若是无事,便不必现身,若是有事,再说罢。
天已经亮了,韩雨桑今日要去朝云庄见庄主吴百草,很早便乘车出发了。
马车四角垂挂着青铜铃铛,一路轻悠作响,韩雨桑在车内闭目养神。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马车驶进黑风谷,铃声陡然尖锐起来。
驾车的初三脸色一变,一只手握住了腰间的佩刀。数十条黑影自暗处暴起,各持兵器向马车扑来。
马车四周忽然伸出一排圆筒,银光激射而出,那些黑影顷刻倒下一半。剩下的一半毫不胆怯,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逼近马车。
初三看清这些人的脸,干枯发黑,哪里是活人的脸,惊道:“主子,是行尸!”
话音刚落,圆筒中喷射出熊熊火焰,那些行尸满身火烧,浑似一根根火把,难闻的焦味充斥于山谷间。
陆为霜举袖掩鼻,冷眼看着这一幕,知道赵之仪必然是找到了赶尸人。他们应该就在附近,陆为霜却无法感知他们的存在。
这个赵之仪,路子还挺野。
荼罗再现暗香动
马车上的机关层出不穷,行尸一茬又一茬地出现,一茬又一茬地倒下,折腾了半日,都未能靠近马车。
终于有人沉不住气,在半空中现身道:“韩雨桑,你若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别躲在里面做缩头乌龟!”
这人头戴紫金冠,手持七星剑,正是青玉门的掌门赵之仪。
车帘一掀,韩雨桑下了车,神情无奈,好像对着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道:“赵掌门,我还有事在身,不想与你纠缠,你究竟要怎样?”
赵之仪听了这话,没来由地更加生气,道:“韩雨桑,你助纣为虐,善恶不分,若不是你把金雀翎卖给温越人那厮,我三位师弟岂会惨死?今日我务必替他们讨个公道!”
这话说完,又有几人现身,陆为霜一个都不认识,只听他们依次慷慨激昂地数说起自己的亲朋好友如何死于韩雨桑打造的兵器,认为这实在是迁怒。
难道卖兵器的每卖出一件兵器,都要保证这买主永生不作恶?
就是佛祖也不能保证自己的信徒不作恶。
或许他们并不是愤怒,而是畏惧,畏惧韩雨桑的兵器,不希望他做出更多的兵器。
这些人都是元婴修为,手执哭丧棒的赶尸人也在其中。
韩雨桑听着他们的讨伐之辞,一直都是平淡的表情,末了对初三道:“你先去朝云庄,告诉吴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