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却发现更有意思的事。
只见侍女转了一下脑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站起身从袖中拿出一只小瓷瓶,打开香炉往里面倒了两下,收起瓷瓶,又坐回椅上,看着袅袅吐烟的香炉,满脸春色荡漾。
陆为霜眯起眼睛,觉得她下的应该是春药。
侍女正做着与主子翻云覆雨的美梦,腰上一麻,被人点了穴道,登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了。
见陆为霜走过来,她睁大眼睛,十分惊恐。
陆为霜在她嫩豆腐似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小骚蹄子,我带你去快活快活。”说罢,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出了房门,避开护院,走到一处树多隐蔽的地方放下她。
侍女见她言行举止都不像什么好人,更害怕了,小脸在幽暗的月光下一片惨白。
陆为霜搓了搓手,很是兴奋地扒开她的衣服,一双玉兔挣脱束缚,弹跳出来,颤颤晃动,甚是可人。
她一手握住一只,还握不下,心中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使劲地揉搓乳尖,将那对粉红的蓓蕾变成一双成熟的朱果,绵软的乳肉被挤成各种形状。
侍女未经人事,饶是对方是个女子,哪经得住这般调弄,不由檀口半张,如同一尾脱水的鱼,娇喘连连,下体酥麻,一股热流隐隐流窜,腿心里似乎湿了。
陆为霜脱了她的裙子,见她亵裤也没穿,实实是个小浪货,若是今晚没有来,韩雨桑八成就要受了这美人恩。
陆为霜没来由地生气,捡起一根柳枝,对着侍女的私处狠狠抽了几下。那娇嫩的两瓣肉唇旋即肿胀起来,吐出一股淫水,润湿了柳枝。
侍女满脸晕红,下面痒得要命,倒希望她再用点力,最好再往深处捅一捅。
陆为霜却丢下柳枝,扬长而去。
番外之醉鲤戏群芳
却说这日陆凤仪与众师兄一处论道,夏鲤闲来无事,便拿了壶酒去明霞峰赏花。
明霞峰不分四季,终年温暖如春,正是那姹紫嫣红开遍的好去处。
花神节刚过,树上还系着许多色彩斑斓的丝带,上面写着女弟子们的祝语,随风翻飞,琳琅满目。
夏鲤且行且看,忽见一棵树上结满了殷红可爱的果子,便摘了一颗尝尝,酸甜可口,遂摘了许多包在芭蕉叶里,坐在湖边的一块大青石上就酒吃。
不想这果子名叫醉果,寻常人吃两颗便要醉得不省人事,夏鲤酒量惊人,吃了一大包又吃了半壶酒,这才觉得有些头晕,眼前的花花草草都重影了。酒劲上来,浑身燥热非常,她便显了原形下水纳凉。
这时莺声燕语由远及近,却是一大帮女弟子来这湖中洗澡。大家说说笑笑,各自脱了衣服,露出赤条条的身子。你看我,我看你,有的说她胸大,有的说她臀肥,评头论足,又笑了一通,才都下水。
夏鲤在水底只见一双双雪白纤长的腿,一个个浑圆的屁股,脂粉香气扑鼻,愈发觉得头晕眼花,游到众女子之间,对着这个屁股蹭一蹭,对着那个腿心拱一拱,惊得众女子呼声不绝。
“婷婷,你干嘛摸我屁股!”
“谁摸你屁股了!诶呦,哪个不要脸的小淫妇摸姑奶奶下面!”
大家捂胸遮臀,夹紧双腿,乱作一团,找了半日才发现是水里的一条红鲤鱼在作怪,七手八脚地要去抓她。
夏鲤虽然醉了,动作却快得像闪电,闹得众女子娇喘吁吁,满头大汗,也没能碰着她一下。
一个体态丰满的女弟子弯着腰,等着夏鲤游过来扑她,一双白白嫩嫩的奶子如灌满了的浆袋垂落。
夏鲤看得心痒,跳起来便嘬吸住了她的乳尖。
这女弟子只觉一阵酥麻,那鱼嘴里竟似有一条舌头舔弄自己,身子几乎软倒在水中,连声呼道:“大师姐,这条鱼成精了,快用乾坤袋收它!”
大师姐这才想起来,拿出乾坤袋将夏鲤收了进去,终于结束这一场闹剧。
大家穿了衣服上岸,一个心细的女弟子发现放在大青石上的酒壶,拿起来看了看,竟刻着上清峰的印章,登时便明白这条可恶的鲤鱼是哪来的了。
傍晚时分,连书静等人还没有走,陆渊便留众弟子一起用晚膳。陆凤仪四下寻不见夏鲤,却见白长老驾着剑光,带着一众女弟子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
白长老径直走到陆渊面前,道:“掌门,今日下午有人在明霞峰调戏我门下的弟子,您管不管!”
陆渊愣了愣,看着白长老身后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正色道:“是谁做出这等无耻行径,师妹告诉我,我绝不轻饶。”
白长老拿出乾坤袋,往地上一倒,只见一道红色身影摔出来,却是夏鲤。
陆凤仪愣了一愣,忙上前扶起她,闻得扑鼻酒香,又见她小脸醺红,星眸半睁,憨态毕露,便知道是喝醉了。
夏鲤看见他,两指一挑他下颌,笑道:“你是哪来的小道士,长得真俊,让奴好好疼你……”
陆凤仪道:“夏鲤,是我。”
夏鲤定睛看了看他,道:“是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