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看着特慵懒特随性特妖孽,“长盛……”
梵花打断他的下言:“在外叫我梵夫人。”
白耀一嬉,毫不保留地向她展露一口大白牙:“梵夫人和爱夫们(重音)在逛街约会吗?”
梵花扫兴地撇撇嘴:“他们没跟我出来,就我一个人,反正一句两句说不清。”
白耀听见她说自己一个人,想也不想地发出邀请:“说不清楚就进在下的马车慢谈,可否赏脸?”
梵花眨眨眼,一面顾忌孤男寡女,一面顾忌人家是北国宰相,不能不给这个薄面。
最终还是回头吩咐刘灯:“你驾着马车跟在白相的马车后面。”说完踏上马车踏板,钻进白耀车厢。
出于礼节,白耀伸手扶了她一把。
梵花睇他一眼,收回被他搀扶的胳膊,避嫌避得不要太明显。
白耀心里不免泛起不悦的疙瘩,心说我一钻石单身汉都不怕被你玷污,你都几个男人了好意思跟我装良家妇女避嫌。
车厢极宽,生了暖炉,碳火烧得正旺,梵花一转屁股便在他对面的坐榻落落大方地坐下。
宽去狐篷,里面是一身女式男装。
肩若刀削,胸凸腰细,体态犹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白耀以纯男性的视角赞美道:“南国女子都像梵夫人这般体态风流,风情万种吗?是的话,在下也想讨个南国小娘子当媳妇。”
被像白耀这种身份地位的钻石单身汉赞美是对女人美貌最大的肯定,梵花心里不可谓不暗爽,假装荣辱不惊地说道:“我们南国人杰地灵,姑娘们各个秀外慧中,白相公务不忙的时节不妨去南国旅旅游,兴许真能觅得一段良缘。”
白耀笑着摇头摆手:“在下自打当上宰相,天天忙得脚打后脑勺,根本无暇兼顾自己的终身大事,此生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梵花嘴上说:“你这么为你家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地努力工作,让他赐个美人给你当娘子呗。”内心却在讥笑:哪家倒霉的姑娘会嫁给你,你个走旱道的兔儿爷。
她一直遐想白耀和北皇这对君臣有一腿,才一把年纪连个暖床的女人也没有。
第二一一章北国风云56男人的肾宝片
“实不相瞒,”北方汉子白耀也挺痛快的,“皇上前前后后确实赏赐过几个妖娆美人给本官,不是被本官婉拒就是让本官给换成别的更实在的东西了。”
梵花内心:现在很多兔儿爷都是“性别男,爱好男,女亦可”,像他这种专注性取向一百年不动摇的还真稀罕。
嘴上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为什么不接受你老板赏赐的美人?”
北方汉子白耀露出直白的不屑表情:“单纯就是瞧不上。”
梵花斜肩凑过去,意味深长地问:“不要美人,难道你要……男人?”眼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吃瓜嘴脸就差没喊人家一声姐妹。
白耀被口水呛了一下,继而朗声失笑。
梵花把他的笑当做默认,以为自己吃了个真瓜,内心无比满足,讲义气地拍胸脯:“我保证不说出去。”
白耀绷住笑:“本官昨夜通宵在宫中处理朝务,累都累死了,和梵夫人才聊上几句,精神头就好多了。要本官说,梵夫人简直是男人的‘肾宝片’。”
肾宝片,精辟!
“肾宝片?肾宝片!”梵花眼角抽搐,拍案而起,“我说,你怎么能跟友国皇帝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到你老板面前参你一本。”
白耀无惧她的威胁,笑眯眯道:“梵夫人要一不高兴本官说的哪句话就搬出皇帝身份,咱这天可就没法聊下去了,本官也不敢跟梵夫人推心置腹了。”
梵花也觉得自己一不高兴就拿身份压他的做法不地道,不免理亏,便心虚地转移话题:“你们燕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白耀也没想要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陪着她转移话题:“城外的大悲寺是个可玩的去处。”
梵花撇嘴特瞧不上眼地:“那间寺庙我和小郎去过了,也就那样吧,没什么玩头。”
你还敢嫌弃人家寺庙,忘记把人家几百岁梧桐树搞没的事儿?赔钱!
白耀微笑着凝视她,犀利的双眼仿佛能洞悉她的一切心思:“梵夫人心中应该已有想去的去处,不妨直说,本官愿做东陪同。”
等的就是你说出“做东”这俩字!
梵花惺惺作态地扭捏一通,等做足了姿态才怪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朕……其实我老早就想去贵城的三俗场所(鸭馆)体察一下贵国的文娱产业发展现状。”
她从前和遥儿在天枢城中称王称霸的时候去过天枢的三俗场所,消费超贵的好伐,想点个姿色稍微好点的“服务员”,简直能掏空皇兄给她的零花钱,最终因为舍不得花钱和受不了遥儿的监视,啥也没干,干坐了坐就走人了。
今天有个冤大头当钱包,管家公们也都不在身边束手束脚,天时地利人和,她非要去一趟燕歌最贵的鸭馆点个最贵的头牌不可。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