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魅力洗脑,他不来宫里找朕,肯定是他爹从中作梗。”
可是有时候又不得不佩服她在男人方面准得出奇的直觉。
正好她在除夕晚会那时就有过要亲自出宫拜访易掌门的打算,既然无晴的婚事已板上钉钉,她不妨出宫一趟,为无极向他爹说说好话,谈话气氛好的话顺便为南国朝廷向易掌门拉一波赞助。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等第二天她的马车停在易家豪宅门前,刘灯上门递了拜帖,不久带回来一个很尴尬的回音。
易掌门说身体抱恙,概不见客。
摆明了不肯见她这个蛊惑自己儿子的女人,哪怕她是个皇帝,财大气粗的易掌门也照刚不误!
每当有人搞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重的时候,总有人出来扇她一巴掌,帮她认清自己的定位。
第二一零章北国风云55奸情一触即发
凭易家今时今日的势力和财力,完全够得上一个富庶小国,也难怪易掌门有底气对南皇这么刚,不鸟她也不怕。
梵花吃了碗未来公公赏的闭门羹,无奈之下只能和刘灯主仆二人灰溜溜驾着马车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出发前齐放还说怕她应付不来老而弥“奸”兼具美色的大陆第一天师,要陪她上门打夫妻牌。
是她自己自作多情地瞎贴心,说无极是易掌门的长子,是易家的未来,易掌门要是见到她和丈夫一起登门拜见,等于在提醒他自己如珠如宝的长子要给人家当小,绝逼高兴不起来,所以这趟拜访之行非得她只身前往不可。
经她一说,齐放心想确实没有带着男人去拜见未来公公的道理,又欣慰她难得有去考量这些人情世故,便听话不跟着去了。
谁想得到易掌门能这么刚,连面都不给她见,她拜见未来公公前的体贴、人情世故,到底是错付了。
马车中被人拒之门外的梵花沮丧地拍着大腿唉声叹气:说来说去还是南国不够强大,以至于让她这个皇帝的牌面不够大,换成北皇,看易掌门敢不敢赏人闭门羹!
她的沮丧让马车内的空气都变得烦闷起来:“刘灯,停车。”
刘灯驾着马车靠街边停稳,扭脸问车门后面的圣上:“主子可是饿了?奴才去给你买些吃食吧。”
梵花口气有点冲地说道:“吃什么吃,吃人家的闭门羹都吃饱了。”
刘灯知她腹中有火,不敢接话。
梵花又道:“朕要下车走走,透透气。”
刘灯犯难了:“这……主子,街上人杂,主子想吃什么、玩什么,吩咐奴才去买便是。”出宫前帝君背着皇上再三叮嘱他不能让皇上下马车乱跑。
“是不是帝君命令你不让朕出马车见光?”
刘灯不响,内心:知夫莫若妻啊。
人嘛,都有个“你不让我做,我偏要做”的逆反心理。
梵花现在不是马车中闷不闷的问题了,现在是皇权大还是夫权大的问题了!
果断推开车门,一骨碌窜到地上。
吓得刘灯围着她手足无措地连声低呼:“主子小心,主子小心……”
梵花无所谓地摆手:“你别草木皆兵,朕……我又不是瓷器做的,结实得很。哼,老易不见我就不见我,倒给我空出逛街的时间了。(哥俩好地搂住刘灯肩头)走,陪主子逛街去,看见好看的娘们儿直接抢回家暖被窝。”
刘灯苦逼地:“主子能不能只逛街不抢人?”他属于瘦高体型,须得曲着双膝放低海拔,皇帝搂起来才能不费劲。
梵花拉拉扯扯地拖着他的脖子走,边走边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想想上次当街霸强抢民女都是继承家业之前的事了,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啊。”
刘灯脸红脖子粗地恳求:“主子,你这样搂着奴才使不得,被帝君知道了,奴才会、奴才会吃不完兜着走的。”
梵花一把放开他,双手叉腰,学帝君平时训她那样恨铁不成钢地训起刘灯:“咱们都出宫脱离小郎魔爪了,还怕他个蛋蛋,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刘灯闭紧嘴虚心受训,内心:你们夫妻能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一个太监可犯不着头铁,上赶着找死。
白耀下班出宫,所乘马车打街心穿过,这时听见心腹手下低声向车中闭目养神的他禀报:“大人,请掀起左侧帘子看看街边。”
白耀睁眼,从坐塌上懒懒地起身,掀起厚重的左侧帘子随意向街边一瞥。
一瞥之下有些发怔,继而眼眸闪过一道兴味的精光:看看被我逮着谁了,南国好色又抠门的小皇帝。
南皇出国一趟给国际友人留下这样负面的印象,说到底还是没钱闹的,但凡国库充盈,她难道会不想“良田千亩,十里红妆”地迎娶无晴吗!
站街边教育刘灯的梵花若有所觉,扭头一看,与白耀的目光碰个正着。
白耀在马车里冲她点点头。
梵花稍一迟疑,走到他的车窗前:“白相,你下班了?”
“嗯。”白耀双臂搭在窗台上,歪着头枕在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