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掌门:豺狼?为父看你是不想活着从为父房间出去了。
易青聪在他背后挥舞着手帕,狼心狗肺地:“大哥,小弟会为你收尸的。”又嘴贱地说,“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最好的结局就是为了爱情埋葬自己。”
无极忍无可忍,扭身向他开开合合的贱嘴弹去一粒光点。
易青聪来不及反应,囫囵咽下光点,发现大事不妙——声音被封印了!
无极走进爹爹房间,稍息立正。
易天涯挥掌关门落栓。
父子俩大眼瞪大眼,空气一瞬间凝固。
良久,易天涯轻轻吐出两个字:“跪下。”
无极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膝盖着地。
小时候他调皮捣蛋,罚他下跪,他没有一次痛快地跪过,不是狡辩自己没错,就是讨价还价个把时辰。
此时此刻他的态度这么配合和痛快,易天涯心中已是凉了一半:“交代一下自己是何时何地认识南国小皇帝的。”
无极胡诌道:“之前和火龙下山历练,去了天枢,我在街上溜达,花花也微服出巡在街上溜达,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在街上溜达时认识的”是他和花花统一好的对外口径,总不能一有人问就说他们是在龙床深处认识的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开黄腔。
易天涯想起某事,问:“掌心的汝国守宫花是她给你盖的吗?”
无极矢口否认:“这个还真不是,真是我自己稀里糊涂盖在掌心的。”
既然问到守宫花,易天涯紧接着又问:“那么是她让花开的吗?”
问得太露骨,无极低头纯情地嗯了声。
熊熊怒火轰然灌顶,易天涯气得险些原地爆炸。
瞪视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儿子,脸上是似悲似怒的神情。
良久,问:“以后和她有何打算?”
声音听着轻,掷地重千斤。
无极跪着,一米八八的身高只剩下一米二,他竭力挺直脊梁骨,让自己看起来和所说的气场两米八的话相匹配:“娶她!”
“她一个皇帝,还能嫁来咱们北国易家?”易天涯看他的眼神中传递出“你是个弱智吗?”的讯息。
无极上一句的“娶她”其实是为下一句话铺垫:“那我跟她走。”
啪!
脸被亲爹挥出的掌风打得歪向一边。
巴掌而已,爹爹肯打他,已经算便宜他了。
易天涯打完就开始给他塞甜枣:“儿啊,你喜欢南国女子,爹不喜欢,也随你,你何必委屈自己跟个南国小皇帝浪费时间和感情,你看她手头都几个男人了。这种女子要不是皇帝,是要被浸猪笼的。”
“浸猪笼”已成为南皇身上的特色标签。
无极:“爹,我喜欢的是她,不是南国女子。还有爹这种含辛茹苦的老父亲口吻不适合你,你还是该怎么打骂我就怎么打骂我吧。”
易天涯面部肌肉抽了抽:“你跟她走,易家未来交给谁?”
无极:“还有弟弟。”
啪!
脸被亲爹挥出的掌风打得歪向另一边。
一边一个红手印,舒服,对称。
易天涯:“你小时候我就不该放任你的性情,让你无法无天地长大,养到现在才悔悟自己养了个冤家对头。”
无极低下头:“爹,儿子错了。”
易天涯:“改吗?”
无极不响。
易天涯望天长叹:“爹看你是把易家家规忘得一干二净,是时候让你复习复习了。”翻掌唤出法器。
似乎每个家长都有件一亮出来就能让自家熊孩子肝颤的“法宝”,或是衣架,或是数据线,或是易掌门手中的困仙琉璃瓶,作用跟托塔李天王手中的玲珑塔差不多——都是用来关不听话的儿子。
无极小时候顽劣,是琉璃瓶的老顾客。
时隔几年再见,胸中澎湃依旧:“爹,我八岁的时候做错事你拿瓶子关我,不能我十八岁了还搞老一套,时代在进步……(身体慢慢被吸入)爹!爹!爹呀——”
吸完儿子,易天涯弹了下瓶身:“老一套怎么了?管用就行。你老实待在里面背诵家规,在我们离开燕歌之前都别想出来去见南国小皇帝,回家后视你的表现看要不要放你出来。幸好和南国小皇帝的孽缘发现得早,还能补救。唉,不孝子。”
第二零五章北国风云50贱卖
皇宫这种建筑物,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叶欢上午操控了一场精彩兼惊悚的狂蟒之灾,下午皇宫地牢闹蛇灾的消息就传到大年初一就缩在宫殿中当宅女的南皇耳中。
彼时齐爱卿正一张一张给南皇读朝廷百官用雨燕快递过来的反对她纳北国亲王为妃的小纸条,南皇则边不学无术地左耳进右耳出,边挑逗不肯回乾坤袋冬眠的黑小蛇,叶欢坐在旁边研究黑小蛇吃完刺客后吐给他的内丹。
这个复合型家庭美好平静的一刻,被皇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