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牵着手,说说笑笑得,卫寒均依旧笑容亲切,好像任何事情都未发生:“回来了,谢老板送了咱们一家一只肥羊,晚上打算做点羊汤喝。冬天喝点羊汤暖和身子。容谨有没有想吃的菜,我去让厨房准备。”
容谨红着脸,点了点头,有些拘谨地道了句:“姐夫好,都可以的。”他之前不把自己当周家的人,这还是第一次叫“姐夫”。月宜听见,望着他甜甜地笑。
周月明却哼了一声:“你不回山上吃斋念佛了?”
容谨硬着头皮说:“我还俗了,不回去了。”
“你现在是还俗了,过几天会不会又把我妹妹扔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容谨认真地看着周月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会照顾月宜一辈子。之前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
周月明白他一眼,卫寒均扯了扯她的衣袖:“走吧,我亲自下厨,你去给我指导一下怎么片羊肉片,没了你我做不好。”周月明听他这么说,笑骂他“胡扯”,却还是挽了他的手,临走前警告容谨:“不许再欺负我妹妹!”
容谨应下,和月宜回到卧房,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门边亲吻着,不再是之前浅浅的啄吻,少年仿佛憋了很久,急切地想要告诉怀里的小姑娘他的感情,舌头一一扫过她的牙齿。“小乖……”他含住她的唇,喃喃念着,双手钻到她的棉衣里,肉贴肉的握住两团棉软软的娇乳,他的手还有些凉,月宜身子打了个颤,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你的手好凉……”
容谨道:“用你这里帮我暖一暖。”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悄悄话:“这里软软的,像棉花,我的手放上去好舒服。小乖,你喜欢我这么摸你吗?让我一直摸着好不好?”
“嗯……疼……轻一点……”
容谨说她“娇气”,将她打横抱起来,倒在熟悉的床上,他不敢压着她的肚子,就侧着身子抱住月宜,埋在她肩窝,继续揉着她的娇乳:“小乖,小乖……”
“我在啊。”月宜温温柔柔地说。
容谨笑了笑:“你阿姐一定想吃了我。”
月宜掩唇笑道:“谁让你欺负我。”
容谨理了理她鬓边的碎发温言道:“我以后任你欺负,你都欺负回来。”
月宜便抬起手捏他的脸,少年清俊的脸被她好好的摧残了一顿,最后脸颊都被掐红了。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了,欺负完了。”
容谨心里一软:“月宜,你待我真好。”
冬去春来,这一年的新春,月宜身体比往年好了很多,家里又来了一位新客人,容谨显得与这个家庭还是有些格格不入,光光的脑袋,笨拙地酿酒,周月明偶尔会被他气得不耐烦骂他,月宜不插嘴,也只是盈盈笑着。不过回到屋里关起房门,月宜倒是向着容谨,耐心地给他讲今天酿酒的时候哪里错了,下次要注意。“阿姐是个急脾气,你多包涵一下。”月宜给他擦了擦脸。容谨点头,暗下决心:“我不会给你丢脸。”
“什么啊,一家人还讲什么丢脸不丢脸的。”月宜笑着说,“实在不行,你找曲飒教你。”
容谨撅了噘嘴,握着她的手和她撒娇:“不要。我不去找他。你是我妻子,你教我,好不好?”
月宜拿了古书摊开放在他眼前,容谨顺势拉着她坐在膝头问:“孩子今天好吗?”她快生了,容谨也是提心吊胆的,就怕月宜出什么事。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月宜笑着安慰他。
月宜总是这乖顺柔和,她从不会难为容谨,更不会那之前的事情刁难他,她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用一颗诚挚的心爱着容谨。他觉得自己真是幸运,上辈子肯定积了大功大德。两人一起看书,容谨喜欢月宜清甜的嗓音,她说了一会儿,容谨给她倒水,自己含了一口去喂她,月宜咽下,容谨继续亲吻着,亲着亲着就渐渐不对味了,容谨自从回来之后还没怎么和月宜亲热过,顶多就是摸摸她,然后便及时打住。月宜的手覆在他双腿间,容谨深深呼吸了几下,听着她怯怯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容谨握住她的小手揉了揉低哑地说:“没事,和我说说话就好了。”
月宜犹疑了几秒,然后就示意他坐到床边:“之前我吃过你那里……我现在不方便,帮你那样子好不好?”
容谨心中一动可还是舍不得她:“月宜,你不喜欢就不用做。”
月宜跪坐在地上扬起脸,脸颊有些浅浅的红,带着几分俏皮说:“哥哥,我今天做你的小丫鬟成不?”
容谨笑道:“那你要伺候我吗?”
月宜点点头,抬起手给他脱了鞋袜,容谨望着她的举动,情不自禁去抚摸她的小耳朵,月宜又道:“那,月宜现在帮爷把裤子脱下来?”
容谨很少需要下人伺候,所以听月宜这么说,当下便有些不自在,可心里又存了几分躁动。小姑娘给他将裤子扥下来,看到那根雄赳赳的肉棒,微微别过脸嗔道:“坏蛋,你,你没事长那么大做什么……”
“不是说大了让你舒服吗?”容谨微微俯下身在她耳畔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