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你告诉我好不好?你最好了。”
月宜抿了抿唇,推他一把道:“我听说好多人都来酒肆里看你。而且都是女孩子。”
容谨微微蹙起眉头:“你也知道了,我也觉得烦,今天已经和阿姐说了,明儿开始不去了,我还是去酒窖看着。就是为这个事情和我生气?”月宜听他如此处理,顿时也就不生了。容谨笑了笑,心里为她吃醋很是高兴:“小乖,你吃醋了啊。”月宜攀附在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容谨却道:“我挺开心你吃醋的。”
月宜故意说:“我才没吃醋,你别美了。”
容谨当然知道她口是心非,便也只是亲了亲,不与她争辩。
月宜休养了将近一年,气色好了许多,容谨因着酒肆的事情便选择去酒窖工作,这日闲来无事,在家收拾房间,无意中看到书架上面摆着之前月宜借来的“生孩子教程”,他翻了翻那些沾满灰尘的画册,那日夜里初试云雨的青涩与急切仿佛还在眼前。
从回来之后因为担心月宜,他还没有与之亲热过,生怕自己不小心伤害到月宜腹中的孩子。月宜生了孩子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看着那些图画一时间就心猿意马起来。月宜见他站在书柜前看得仔细便走近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容谨阖上册子笑道:“哦,温习呢。”
“温习什么?”
“怎么生孩子。”他戏谑道。
月宜脸上一红,也想起来两人当初借书研习的事情:“你别瞎说。”
“好久没有温习,怕自己生疏。”容谨放下册子,调侃几句,便自身后抱住她,“小乖,可以吗?”
月宜其实也想他,微微点了点头:“你轻点。”
容谨却笑道:“轻了你又要不愿意。”
月宜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容谨双手上移,隔着衣服摸着她的玉乳,嫁作他人妇之后,月宜虽然依旧纤弱,胸前却丰满了一些。容谨的手掌包裹住,手心向下压,月宜挣了挣,嘟囔着“疼”。容谨稍稍放轻了一点力道,两指捏着她的乳尖来回拨弄。“我最喜欢你这里了,之前你给缘缘喂奶,我就嫉妒。”容谨贴在她耳畔轻柔地说着。
月宜被他说得脸上热辣辣的,因着在自己家里,她也没有装扮成夫人的样子,还是从前那般小姑娘的打扮,柔软的青丝搭在双肩,簪了一支最朴素的簪子,容谨给她抽下来,看着娇妻娉婷婉然的模样:“小乖,说你喜欢我。”
他总是央求月宜一遍遍地说,她也不烦,便顺着他的意思道:“我喜欢你,我也会一直陪着你。还有我们的缘缘。”
容谨将她转过来,急不可耐地去亲吻她的唇瓣,月宜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那你呢?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给我听的?”
“我也喜欢你。我也会陪着你和缘缘的。”容谨认真地说。月宜眉眼弯起,主动去亲他,含住他的下唇,舌尖在上面滑来滑去。容谨一把将她放在桌子上,衣衫半褪,少女莹白如玉的肌肤显露出来。这样最是诱人,容谨瞬间觉得嗓子开始冒火一手轮流玩弄月宜胸前,一手将她的裙子脱了,自己在双腿间捣鼓几下,放出那根青筋环绕的肉棒。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上面握住:“这里想你了。”
月宜别过脸儿,羞怯地给他撸了几下,容谨又去亲她的唇,手掌使劲压了压她充满弹性地奶子,几乎压扁了才又松开,感觉到她的娇乳又弹回原来肥嘟嘟的样子,指尖按了按翘立的乳尖,有温热的奶水沾湿手指,他含糊地说:“想比想被我肏?嗯?”
“想……”月宜羞答答地说着。
“说完整了,想什么?”容谨循循善诱,“说了,就给你。”
“想被你肏。”月宜很小声地说,她的脸颊晕染着胭脂红,眸光水润,泛着少女怀春的羞涩。容谨随手抹了几把她的双腿间,满手的汁液,便扶着自己的肉棒挤进去。月宜闷哼一声,他那根大棒子实在太大了,哪怕现在两人都生了孩子,月宜还是感觉吃不消,每次都得缓一缓:“先别动……”
“我忍不住……”容谨掐着她的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来回肏干。他都被晾了好久,现在久违的紧致温暖包裹着他,一会儿吸一会儿咬,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小乖,别紧张,你咬得太紧了,乖,放松……”下身传来“啪啪啪”的声音,还有轻微的水声,容谨把她往上拖了拖,正好可以吃到她的娇乳。
“嗯啊……啊啊……啊……啊哈……”小媳妇儿被他撞得花枝乱颤,桌子上的茶盅也滚落在地上,月宜连忙道,“轻点……轻点……会被人听到……”
“小乖,你叫起来和小猫似的,不会听见。”容谨低低地笑,下身继续发力,直把月宜撞得几乎散了架。她像甜美的水果,芬芳甜蜜,一碰就有源源不断的汁水,诱惑着容谨想要将其完整吃掉。而他也这么做了,吸吮着她的乳汁,听着她娇婉的声音。小媳妇儿绞的越来越紧,忽然声音高亢起来,尖叫着窝在他身下,双眼失神,身子一抖一抖的。
容谨压着她射了进去,这次射的很多,也是憋得太久了,下身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