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而玉容太寒碜。
这样很不好。
好在玉容自己并没察觉其中的差别,快乐地跟哥哥打闹。
眠风跟廖缙云讨论这件事,廖缙云打心底有些感动,她是真的把玉容当亲生的:“我觉得也没什么,本来就不是一个爹,条件有差别也很正常。”
在他看来,玉容就应该习惯这种差别,该是什么人就做什么事就穿什么衣。男子汉大丈夫,自己要是缺什么,有本事就自己去挣。
眠风跟他说不通,又去找季仕康。他刚从警备司令部回来,外套上沾着寒霜,也不怎么听她说:“你来找我就是这个事?”
季司令的不满挂在脸上,沉甸甸地,充满了酸腐的气味。
“难道我儿子,就要去迁就别人家的?”
眠风真想打自己的嘴,她说这么多干什么?按葫芦画瓢地给玉容做新衣服不就行了吗?
“哥哥,当我没说,行了吧。”
眠风有了决定,就想马上去实行。季仕康喝住她,长腿越过来,将人连拖带抱地推进卧室里。
关上门后他就松开了手,疲惫地坐在床边揉自己的眉心。
眠风心软了,温柔的情义流窜到四肢百骸,伺候着季司令脱衣洗澡,又被他拽进浴缸里胡搞一通。
屋内的暖意热烘烘地,两个光溜溜的身子抱在鸭绒被下,季仕康把人拖进怀里,绵绵密密地吻她的唇吃她的舌头,湿吻还要从后耳处往下,眠风已经困极,反应等同于迟钝。季仕康的手掌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流连忘返,音调低而缓:“你说我们会不会再有一个?”
眠风完全是条件反射地驳斥:“不会吧,我怎么带得过来?”
实际上她认为这个想法不切实,也不可行。
季仕康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非要你带吗?我就不是一个父亲?”
眠风在他这儿,彻底学乖了嘴皮子也利索了,钻进男人火热的怀里用力地抱他,说是是是是,您是世界上最称职的父亲,有您这样的亲爹,算长虹吃了狗屎——运。
不知怎么回事,年前突然有个媒婆光临廖家的小院。她胖得很有风格,眠风见到她后,猜测是不是所有的媒婆都长这一款。
媒婆穿着红色的衣服,喜气洋洋地打量顾眠风,又看门口立住的男人,嘴里哎呀哎呀地赞叹:“廖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啊,长得又高又俊,还会挣钱,娶了谁都是对方的福气哇。”
聊了几句后,廖缙云差点铲自己的脸,他之前跟人吃酒,别人问他老婆如何如何,他直接说自己没有。
这人就把媒婆给传送过来了。
廖缙云努力摆正姿态:“您走吧,我暂时还没那个打算。”
媒婆把眼睛从眠风身上刷了一下,笑眯眯地走了,隔日便带着一张相片过来:“廖先生,您看看这个女孩儿,她可是很好的,缝衣做饭不再话下,人也长的好,中学毕业呢很有点文化。关键是,她人很老实,不像外面那些摩登小姐只知道聚会玩乐。就是家里有点困恼,她爸逼着她早点嫁人。哎,廖先生,您一个大男人带着孩子也很辛苦哇,就算为了孩子好,也应该给他找个这样的妈。”
廖缙云烦腻极了,送走媒婆后长久地看照片,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不行。念头叮的一声闪过来,他把照片送到眠风跟前:“你看看,这个配你干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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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前两章陈玮玮出现过一次,不过他出现的时间线是错误的。我在这里手动给他打上马赛克,谁叫他跑错了时间线呢,手动划掉,手动打码。
番外29如你所愿
自然是不怎么样。
女人是个好女人,但不一定适合顾城。
然而廖缙云忽地话多起来,完全是把推销这个叫陈冬儿的的女人,当成了使命。晚上说了好几嘴,白天里提了两嘴,吃饭的时候还把照片分享给玉容,问他觉得怎么样。玉容眼里全是人杰,所以看这个年轻女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廖缙云再问,他就说:“啊,我也不知道啊。”
廖缙云怪儿子不懂看人脸色,气得在桌子地下踢了他一脚,玉容奇奇怪怪地看过来,好在没有揭穿他。
他跟个苍蝇似的,嗡嗡地盯眠风这颗臭鸡蛋,眠风一开始其实很有些反感,但是听到后面,还真被廖缙云洗了思维。固然要配这位人杰的好哥哥,需要另外一位更出色的女性。可是如今顾城的状态,或许是真的更需要一位持家的妻子,懂得嘘寒问暖、照顾其生活饮食的女人。在廖先生的怂恿下,眠风带着试一试的心思,把这事跟小朱说了。
小朱脸色寡白,长长久久地瞪她,好一会儿过后才道:“师姐你决定了?”
他快要气爆炸了,好在自己天生面瘫,否则真要甩脸色给她看!
小朱的问话很古怪,眠风听进去还没想明白,可是脸已经滚烫地热起来,直觉要把这盆水往姓廖的头上泼去。顾城出现在和室门,款款地把小朱招过去:“什么事?你手里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