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廖缙云把电话打到季宅,是武志平接的。季仕康睡得并不安稳,接起了分机的电话。
“我送孩子们上学去了,你让眠风多睡一会儿。”
廖缙云话不多,意思传达到后自动挂了电话。
家里的电话机是季仕康派人新装的,长虹在桌子边跳来跳去,想把耳朵塞过来也要听。廖缙云重拍他的圆脑袋,挂了电话就叫这个小崽子滚到一边上。长虹愤愤地:“干爹,你现在对我越来越粗鲁了。”
玉容深以为然。
“我妈怎么不回家睡觉啊?她在干嘛呢?"
廖缙云心道,你妈在可能是你亲爹的床上,还轮得到你废话。
廖缙云拿上包袱,里面放着两个铝制餐盒,这是孩子们的午餐。
赶鸡赶鸭似的,把两个东西往门外赶,然后反身把大门锁上。前头两个崽,一个生得白壮,像只小老虎,在街道旁跑来跑去。而他的亲儿子玉容,生得太秀气,追长虹几步后还会停下来等他。
忽然间,压在廖缙云头顶的Yin云便散开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轻松地抽了起来。
他有两个宝贝儿子,这两个宝贝疙瘩也是眠风的,他们这个家庭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但实属一根坚固的纽带,就算拿大炮来轰,估计也不那么容易搞散。廖缙云在心头对亲哥说了声对不起,他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报仇了,因为他的儿子还是这个女人的儿子,玉容爱她,她也爱玉容,玉容在她的手下成长,比放在任何其他一个女人手里,要让他安心得多。
就算为了玉容,他也要在这里待下去。
季仕康起来洗漱,先是冲了个凉水澡,凉水忽而变成了热水。眠风褪掉睡衣赤裸着进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身:"昨晚喝了酒,还是洗热水比较好。”
眠风抱了他两分钟,从架子上的瓶子里倒出沐浴香波,着手往他的身上涂,从脖子往下到后背,再滑到大腿。后面洗过一遍后,季仕康转过身来,薄薄的水雾在浴室里散开,眠风仰头吻住他的下巴,接着便顺着手掌方位逐渐半蹲下来,把泡沫摸到下面浓密的丛林中。roujing逐渐抬头,短短的时间内硬成好大一根。
她看了看这处,原本就此放过,然而对方的手放到她的头顶上,带着力气往下压。
从善如流地张开嘴,眠风把他给含了进去。
季仕康的声音还是嘶哑的:“我想射在你的嘴里。”
眠风拿舌头滑过马眼,点头道:“可以的,哥哥。”
季仕康把东西捅到她的喉咙深处,喉头抽搐中迎接了浓稠的腥物。
眠风把Jingye吞了下去,说哥哥我都吃干净了。
季仕康把人提起来推到马桶上,压下她的细腰从后面cao了进去。
他们在浴室里耽误的太长时间,以至于武志平在外敲了两三次房门,说早上的大会要迟了。
如果是以前,季仕康还能够为所欲为地选择是否参加,只是现在政治形式敏感,他快快地收拾了自己衣装笔挺地下楼。
眠风惯常没什么大事,倒是不用急,穿着两件套丹青睡衣下楼陪季仕康吃早餐。
季仕康喝了两杯咖啡,目光安放在她的身上,眠风起身过去给他理理领子,说我可以等你回来吃午饭。
这一天,便是很清闲的过去了,临到学校快要放学的时间,廖缙云通常这个点还没回,需要眠风要去接孩子。季仕康原本也要去,但是手头还有公务要解决,便让武志平送她。
眠风说不用,她认为武志平虽然是个癞子,但哥哥身边随时要留着这个衷心的人才行。
长虹从哗啦啦往外淌的人群里冲了出来,嘴里大叫着妈、妈,我想死你了。
眠风想把他的嘴巴缝上,把人一把揪了过来,指了指玉容:“你要学习弟弟的涵养才行。”
假设玉容是别人家的孩子,长虹还能敬他两分,他对着玉容做了个可恶的鬼脸,还跑过去踢了他一脚:“小白脸,快来追我呀!”
好多小朋友听到“小白脸”三个字,纷纷地把脸转过来。
玉容气得要命,红着眼睛去追长虹。长虹快活得像个泥鳅,在这个人背后跑过去,又从别的地方跑过来。
这次他闹得有点过分,好几次从汽车边擦过去,勾着玉容差点被撞。眠风吓得一身冷汗,箭步上去给了他一耳光。长虹是个皮厚的,打他眠风完全没有心理负担。长虹还不知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抽抽搭搭地,跟在妈和弟弟身后走。
等到寻常路过的那家茶楼,下面已经摆上了炒瓜子花生的摊子,长虹被那香气勾出了口水,看了好多眼。
眠风的脚步越发的慢了,她忍住了往上看的冲动,转过身来:“又馋了?家里不是有吃的吗?”
她从没馋嘴过,所以不是很能切身体会小孩子对于零食薄弱的抵抗力。
不问还好,问了就代表有机会,长虹又要嚎,眠风狠狠地揪他的脸:“说吧,想吃什么。”
她把玉容和长虹送到摊子前,让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