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小而阴暗的环境里,季仕康把她用力地顶住,巨大的肉茎一刻不停地抽动。
“别唔小点声音!”
季仕康也好商量,他停住了,去吻她的嘴:“那你自己动。”
外头的长虹已经往床底下钻,玉容倒是没进来,他们一里一外的说话:“真奇怪,妈怎么消失了?”
眠风没有办法,主动地攀住季仕康的身子,乳肉贴住男人的西装,腰间和胯部紧贴着他的腰腹,在湿淋淋的毛发上下用力的摩擦扭动。没一会儿,她的脸上散着性感的色泽,汗淋淋中红润至极。
武志平终于进来把孩子们骗走了,等到外头院门合上,季仕康一脚踹开柜门,把她抱到桌子上,疯狂而大力地动作起来。
季仕康下床去弄了热水过来,帮着眠风擦了一遍身子,他自己倒是潦草的弄两下,把半软的东西收进裤裆里面。
他自然是有心要再来一次,可是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也不是个方便的地点。
眠风则是很烦躁地侧躺着,视线一直留在季仕康的身上,他的到来对她来说破坏性太大了。
季仕康过来给她穿衣服扣扣子,手指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流连不已:“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眠风没胃口,也不想动,可是想到长虹玉容,也只得从床上爬起来。这时候男人也显现出了他的好处,不用她说,他便把作案现场整理得干净如新,不让她有后患之优。
一辆崭新的私家车从巷底开上来,季仕康绅士地拉开车门,随眠风后一步进去。
自然地拦住眠风的腰肢,季仕康的下巴杵她的头顶,夺目的五官上,承载着和煦的笑意。
眠风后撤着看他一眼,想问他笑什么,然而鼻子里出来一道长长的叹息:“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过?”
季仕康理理她鬓边的头发,唇角微微一翘后,收回了笑意。
这次司机直接把车开进季仕康在此处的住所,高围墙大宽门,外面看着不过是一般的府邸,里面却是气派又简练的风格。
吃过便饭眠风提议要回去,季仕康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晃一眼屋内屋外,道:“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眠风说不怎么样:“没什么人味。”
“你搬进来后就有了。”
眠风直直地看向季仕康,有时候她觉得他很好说话,有时候他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季仕康跟她想的恰恰相反,他觉得自己非常的宽容,以至于可以谈起廖缙云:“你不用顾忌他,他现在陷在泰国了,没有几个月回不来。”
眠风猛的站了起来,屏息了几秒,说话的语气却是自然而漫漫地:“我希望你不要动他。”
季仕康清醒地从她眼里捕捉到了坚定,是那种毋庸置疑的坚定,仿佛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会在所不惜的行为来维护她出口的话语。
这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的心口撕裂开来,血水跟着往下滴。
季仕康眼中的波澜和阴郁,是显而易见的。
眠风抿唇上前,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哥哥,廖缙云不能动。只有我欠他的,他不欠我任何东西,你懂吗。如果不是他,我应该早就死了。也不可能会有长虹了。”
番外17困兽
这句话深深地戳伤了季仕康,这让他想到在苏北的那段时间,他是如何亲自把眠风逼得无影无踪。
季仕康的手指刮在眠风的侧脸上,他一瞬不瞬地凝住她的双眼,她的眼睛是这样的好看,剔透的琉璃色泽,睫毛也不是那种浓黑的,纤纤如羽翼。她的眼和脸,浑身上下的气韵和味道,几乎是半透明而莹润的肤色,都是宁静而美妙的,简直有一种超乎于世俗的佛性。
她已经变了,在他不知道也没法参与的时光中,变得更好了。
季仕康愿意看到她变得更美,但不愿意她超脱世俗,他要把她拉下来,跟他一起。
季仕康同意他不会在廖缙云的事情上插手,但是作为交换条件,她不能再拒绝跟他的碰面。在接下来好多个秘密的时间里,他热爱于在她身上制造出极大的声响,喜爱看她脸上,沉迷而痛苦的表情;喜欢从她光洁的后背压下去,吻遍她身上每一寸柔滑的肌肤。
这样的时间通常不是固定的,可能是长虹、玉容刚去上学,可能是季仕康下午从军部出来后的时间,也很可能是堂而皇之地在顾太太家中吃了便饭后,前脚从前门出,后脚从后门进。前后脚中隔了几个小时,他坐在不远处的茶楼内,远看着这个院落把灯熄灭了,才会过来。这样的夜晚,也是让他中意而快乐。眠风怕动静弄醒隔壁的孩子,于是万般忍耐着不发声。
季仕康用皮带把她系在床头的架子上,而领带,则湿漉漉地陷进她的嘴里,卡着舌头,看她凄惨破败地流了满下巴和脖子的口水,然后被他一下下地舔干净。
如果不是眠风底子好,肉体的柔韧和顽强远胜于常人,或许早就被他弄坏了。大半个月过后,一是为了逃避这种荒唐无节制的生活,二是不放心廖缙云,季仕康说不插手,但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