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于这次的判断有了前所未有的笃定——他开始确信眼前的就是当年在医院里遇到的人。
洗手间弥漫着一股廉价香氛的味道,外头的吵闹在墙壁的阻隔下稍微减弱了些。
喊他来洗手间的人没管自己衣服上的酒渍,只是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薛怀玉将几乎洒光的酒杯放在洗手台上,用手沾着水在胸口擦拭。胸前被水打湿的布料黏在皮肤上,有一阵凉意,隐隐透出里面的一丝肉色。在手指的揉搓下,那片淡黄色的酒渍略微淡了些。
水珠沿着小臂一路往下滚,撩起一阵痒意。大概是注意到这一点,那人抽了两张纸巾递过来,说:“给,纸巾,擦擦吧。”
薛怀玉整个人都顿住了。
这句话震颤着与回忆中的重叠,他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眼前的画面和当年的景象几乎完美地交叠在一起,连原本完全记不清的细节都变得清晰起来。
一只男人的手,手上还带着钢带手表。
和眼前这幕简直一模一样。
这个瞬间,薛怀玉做了个冒进的决定。
他没有接过递来的纸巾,而是上前一步把人搂进怀里,压到了墙上。
对方没有反抗,任由他抱了会儿后,忽然笑起来。薛怀玉感到那人在他颈侧嗅了嗅,鼻息喷洒在皮肤上,撩起一股湿润暧昧的痒意,接着就听那人小声嘀咕道:“闻起来也挺香的。”
“好闻吗?喜欢吗?”薛怀玉一边循循善诱,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片装在塑料袋里的、米粒大小的药丸,背着薛汶拆开丢进嘴里。
怀里的人虽然挺醉了,却还有保留了理智,没打算做出更过份的行为,因此在听见薛怀玉的问题后,那人往后退了半步,伸手拍拍他的脸,接着便挣开他的怀抱要走。
薛怀玉只犹豫了一秒。
然后他咬碎了嘴里的药丸,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酒杯,含下里头洒得仅剩一口的酒,直接扣住薛汶的头吻了下去。
那片碎掉的药混在那口酒中被渡到薛汶嘴里,在他们纠缠的深吻中被悄无声息地咽下。
薛怀玉松开薛汶的唇,贴在那人耳边引诱道:“别走,今晚陪陪我。”
大概是混在了酒里,药效起得比预想的还要快。
酒店的房门在背后轰然合拢的同时,薛怀玉被薛汶一把摁在了门板上。
薛汶身上很烫,皮肤的温度高得吓人,但薛怀玉觉得抱起来特别舒服,恨不得一直把人搂在怀里。那人埋在他颈侧亲吻,腿也挤进他的腿间,用大腿和膝盖不断地顶弄胯下的那团事物。
薛怀玉被磨得受不了,双手摸索着拉下了薛汶的裤子拉链,连纽扣都没有解,硬是把对方从那条剪裁利落修身的西装裤里直接扒了出来。
他们双双倒进床上时,彼此身上的衣物都已所剩无几。
薛汶俯身凑了上来,吻在薛怀玉的下巴尖,手也伸进他的内裤里,把性器掏了出来,同自己的并拢握在手心里。
在掌心的挤压中,黏腻而湿润的热度升起,两根滚烫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从马眼里不断渗出来的淫水沿着勃起的性器往下淌,流到胯下和小腹上。
那儿比平时一个人自慰时更加敏感,每一丝热度,任何一点摩擦和触碰,都格外鲜明地传递到大脑中,被无限地分解,压榨出快感。
薛汶似乎还嫌不够爽,撸着撸着便忍不住小幅度地摆动起腰胯,像在操人似的用下身去蹭薛怀玉的性器,动作中他们鼓胀的囊袋也撞到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薛怀玉的手却顺着臀缝找到了那人身后窄小的入口。
那儿异常滚烫,穴口明明紧得连放一根指头进去都有些坚涩,一看就没被肏开过,却在药效的作用下变得极其敏感,面对手指试探地揉摁,后穴没一会儿就开始微微收缩起来。
而薛汶仍沉浸在身前获得的快感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后穴的异样。
他撸动着性器的手挪到了两根性器的顶端,指尖用力地摁进翁动的肉缝中,开始打圈磨蹭。
这种刺激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一声,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且沉重。薛怀玉感到自己的性器也在薛汶手里猛跳了一下,顶部的小孔赫然张开,涌出一股股清透的前列腺液来。
属于他们的淫液粘腻地混到一块,让彼此的性器都裹上淫靡色情的水光。
薛汶埋在薛怀玉颈侧,有些贪婪地深深吸了几口,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
他很快就射了。
精液从发红的孔中喷薄而出,他的手却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圈着性器整根撸动着,像是要将肉棒里的精液全都榨出来似的。
薛怀玉差点也被撸射,但绷着腰腹硬是忍住了。
趁薛汶高潮失神的片刻,他的手在两人湿得一塌糊涂的身下蹭过,然后用粘着淫水和精液的手指在肉穴边缘摁着揉了两下,指尖直接刺了进去。
后穴里头又烫又紧,穴肉倒是出乎意料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