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季似乎要过去了。
空气里那股缠人的chaoshi日渐消散,天气逐渐变得闷热起来。每当夜幕降临,蛙叫虫鸣便在夜色中四处响起。
“我回来了。”薛怀玉进门时喊了一声,却没得到回应。于是他径直上楼来到主卧,见床上没人,便拧开了浴室的门。
弥漫的水汽中,薛汶正坐在马桶上,双腿分开,一只脚踩着马桶边缘。
他上身的浴袍在动作间滑落,堆在腰胯间,全靠系着的带子才没有完全散掉。弓腰的姿势让小腹绷紧,鼠蹊的两道凹陷格外清晰地暴露出来。
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有人随便进出,薛汶见薛怀玉开门进来也只是扫了一眼,接着便继续忙自己的事——那只手顺着分开的双腿探向身后,还在轻轻地晃动着,眉头似乎也因此而不由地微微皱起来。
“我帮你,你一个人不好弄,“薛怀玉说着洗了把手,然后蹲在薛汶的腿间,手绕过那人的大腿托住后者的腰,“再往下一点。”
薛汶没拒绝,反正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也不差这点。
他将身子往下挪了挪,两人靠得更近了些。
一股沐浴露的香味飘来,薛怀玉看着tun缝间那个因被手指撑开过而充血的入口,指尖摁着泛着淡淡红色的xuerou便探了进去。他不知道薛汶自己一个人弄了多久,但紧窄的后xue里头并不算干涩,反倒是手指刚进去,软rou就立刻包裹上来,抽动手指时还能感觉到一丝淡淡的shi意在指缝之间蔓延。
指尖推动rou壁,动作又慢又轻,将柔软的褶皱全都抻开。快感悄无声息地漫上来,让人不知不觉就陷入其中,薛汶因为舒服,呼吸不自觉地就加重了,伴随着手指在屁股里推动的节奏,变得像是压抑的呻yin。
直到后xue彻底习惯了手指的侵占,薛怀玉这才把那根被吸得温热shi润的指头抽出来。
他往指尖挤了点白色药膏,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摁在后xue边缘,强行把xue口扯开,露出些许浅处的sao红rou壁。
薛汶的大腿颤了颤,有些受不了这种被撑开后xue视jian似的感觉,双腿下意识地往中间合拢,却被薛怀玉用肩膀重新顶开。
“哥,把腿抱好,不让我怎么帮你上药。”那人开口说道。
薛汶闻言,抿紧嘴唇伸手压住腿根,低头看着对方将带药膏的手指重新放入自己的后xue里。
薛怀玉转动着手指,把药膏细细地抹在rou壁上。伤口在哪儿挺好判断的,因为薛汶本来就敏感,一旦蹭到伤口,更是会出于疼痛浑身一抖,所以薛怀玉碰到伤处时就会愈发轻柔地揉蹭,让药膏能够充分涂抹吸收。
ru膏很快就被肠道内的温度稀释融化,明明后xue里烫得很,手指头却泛起一丝清凉的感觉。
“……够了,可以了。”薛汶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
话音落下,手指先是往外抽了点,却在退到一半时忽然曲起,仿佛无意般蹭过藏着前列腺的那处软rou。
薛汶浑身一震,猛地抓住了薛怀玉的手腕,想要制止对方。
“痛?”薛怀玉明知故问。
后xue在那些天被反复cao开玩弄过后早已食髓知味,加上之前的拓张挑起了一丝情欲,以至于现在仅仅是在敏感点周围随意的几下挑逗也足以让快感汹涌。
xue道深处仿佛欲求不满一样抽动着,空虚带来的瘙痒由身下而起,一路爬到喉咙,直至酥麻感铺满了口腔上颚。
原本薛汶是想忍着的,可那根指头摆明带着恶劣的意图,绕着敏感处不停地揉摁,却就是不碰关键的那点。薛汶小腹一阵阵地发紧,似有一股暖流涌起汇聚在下身,原本垂在腿间的性器也隐隐有要抬头的趋势。
见他隐忍着不说话,薛怀玉终于把手抽了出来。
药膏已然化作一些黏滑的ye体,手指沾着融化的ru膏,仿佛被某种水亮的薄膜包裹。薛怀玉分开shi漉漉的指头,仔细打量了会儿,看着混在ye体里的淡淡的血丝,问:“不是都好得差不多了吗?怎么又开始流血。”
这个问题让薛汶毫无缘由地忽然体会到一种被捉jian似的窘迫。
他顾左右而言他,说大概是走动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
“可是你嘴唇破了,”薛怀玉平静地继续道,“哥,谁吻你了?”
一瞬间薛汶的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而其中的第一个,也是最明了的一个想法竟然是:最好不要让薛怀玉不开心。
可到底要怎么哄好眼前这人,薛汶毫无头绪。甚至到底要不要诚实地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薛汶也还拿不定主意。
结果,在他给出答复前,那人反倒主动开口了。
薛怀玉拍拍薛汶的大腿,说:“起来吧。”说完便率先站起来,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然后转身往外走。
薛汶坐在马桶上沉思片刻,最终也跟着起身走出浴室。
外头的房间里,薛怀玉正在换衣服。
大概是因为皮肤白的原因,这人视觉上给人的感觉是高挑大过健壮,但实际上,他和薛汶的身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