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去了。
虽然是单居室,但房子一点也不小,窗明几净,一点生活气息也没有,比酒店更像酒店。盛宣予不招待客人,乡巴佬陆弦歌站在客厅里局促不安,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盛宣予带他回来干什么。
盛宣予洗完脸出来,陆弦歌还木杵杵地站着,盛宣予躺上沙发:“这么宽的地方你看不见?傻站着干什么?”
睫毛不安地扇动,陆弦歌把书抱在胸前,在他脚边的沙发角落里坐了下来,缩得像一只不安的兔子,小声小气地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学校啊?”
盛宣予像是没听见,眼睛一合,睡了。
“……”
陆弦歌没有勇气叫他,独自纠结半晌,小心翼翼不弄出声音,从袋子里拿出一本王后雄翻开,开始刷题。
盛宣予没有睡多久,半个小时不到便醒了,眼一睁,笨兔子还在,正坐地上趴着茶几……刷题?看清他胳膊下压着的王后雄,那一刻盛宣予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精彩。
陆弦歌正困在一道函数题里,咬着笔帽眉头紧拧,连盛宣予醒了都没有察觉。
盛宣予坐起来,视线越过陆弦歌的肩膀落在他卡住的那道题上,快速扫了一眼,看出了破题思路,踢了踢陆弦歌:“你倒是挺会利用时间,把我这儿当自习室?”
陆弦歌回头,像是学呆了,眼里茫然一闪而过,接着才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对不起……”
他可太习惯说对不起了,好像这已经变成了他的一种条件反射,别人一有一点不悦的苗头,不管三七二十一,谁对谁错,他先道歉。
这一点让盛宣予觉得无趣,顿时兴致索然,一味胆小的兔子逗起来可没意思。
没成想,下一秒,陆弦歌又说:
“可我的作业真的还没有写完。我能回去了吗?”
他一直惦记着作业,惦记着回学校,好像学校就是给他安全感得兔子窝。
盛宣予没见过这么死读书的呆子,恶意浮起,陆弦歌越想缩回他的窝里,他越不让。
“这么爱学习?”托着下颌,盛宣予点了点陆弦歌卡住的那道题,笑得善解人意:“要我教你吗?”
那道函数题周围狭窄的空白处写满了涂改又涂改的步骤,显然陆弦歌已经和这道题纠缠很久了,以至于在听到盛宣予要教他时,一时竟没有想起盛宣予“差生”的身份,愣愣地说了谢谢,双手递上书让盛宣予看那道题。
但盛宣予不急于此,拨开书,俯身凑近陆弦歌,含笑的面容艳丽妖冶,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低声如耳语:“我可不白教。笨兔子,你是不是该交一点‘学费’以示诚意?”
离得太近了,他说话间的气流尽数扑在陆弦歌脸上,眼皮颤了颤,看着盛宣予,黑眼珠不动,眼神也不避不闪,诚实道:
“可我没有钱。”
“那就拿别的来换。”盛宣予靠回沙发,放出鱼饵。
傻乎乎的鱼咬了钩:“什么?”
盛宣予笑起来,本就昳丽的容貌更加明艳,简直夺魂摄魄。
“你的屄。”
“……”
伸出来的胳膊收回,陆弦歌抿唇看着盛宣予。
“你当然可以拒绝,”盛宣予以为他在酝酿着爆发,饶有兴趣地托着腮:“毕竟我一向很尊重人。可是你又穷又丑又笨,平平无奇,还有什么能让我感兴趣——”
“弄多久,就教多久。”轻细的声音打断了盛宣予的气定神闲,陆弦歌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征询,“可以吗?”
预想中爆发的羞,怯,恼在他脸上统统找不见,竟然还能鼓起勇气讨价还价,这超出了盛宣予的预料,他着实卡了一会儿壳,笑容更灿烂了,闪着玩心大起的光。
“等时代换,公平交易。当然,可以。”
热爱学习的好学生,善良如他,当然会给予最诚挚贴心的“优待”了……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屄,藏在阴茎之下,像一朵肉花,阴阜白嫩,只有一些浅淡稀疏的茸毛,青涩幼态,像是未发育完全,可阴唇肉乎乎,饱满鼓胀,散发着成熟的肉欲,中间裂开幽深的缝,缝口微微敞着,嫩粉的蝴蝶唇露出一点尖。
上下的位置调换,陆弦歌躺在沙发上,屈起膝盖敞开双腿,自己向一边拨开秀气的阴茎,露出隐秘的肉穴供坐在地上的盛宣予观察,落在腿间的视线玩味新奇,犹如实质,扎得他腿根微颤,出神地望着房顶。
这个器官,从陆弦歌出生那一天就在被遮掩隐藏,是不可为外人道的家丑,谁会想到,会在短短两天内接二连三暴露于不同男人眼前。
“这个屄长在你身上,真是暴殄天物。”端详半晌,盛宣予得出结论,上一次在厕所,他没仔细看清蠢兔子的屄便觉得漂亮过了头,这一回细看,还真是……诱人。
“丁杨肏过了没有?”食指按上肉乎乎的花唇,指尖微凉的温度让笨兔子受惊似的抖了一下腿根,反射性夹起腿,却被盛宣予的胳膊强硬分开,碾着肉屄,盛宣予又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