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戳弄,这磨出了她另外的火气。
舒月积攒力气摁压他的胸膛,他顺从地躺下,并且带着她。姿势变动,他往里进了一点,却又忍耐,退到了方才的位置。
舒月实在忍不住,将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拿走,与他分离后坐了起来。长发散乱在她的肩膀,她随手束起,烛火在她背后噼啪作响,她的身体轮廓被晕上了暖光,整个人都像在发亮。他心底的爱在这刻似得到了阳光的滋养,花朵绽放。
爱欲爱欲,由爱生欲,赵眏掐着她的腰冲到了底,舒月手脚俱软,没能完全绑束好的长发在即将散开时被他抓在了手里,这样再冲再撞也不会散开了。
忍耐让她身下的水儿充沛,他怎么用力她都没觉得疼,只有让她快要失了神智的爽快。他额上的青色显露了出来,汗液沾湿了她的小衣,有水珠顺着她的身体滑到了他的身上,还未来得及去更深更远的地方就被晃没了。
他发力了,她的力气只能让她攀附在他身上。她像一朵软香的花落在了他的掌心,几经蹂躏,汁液四溅,稚嫩不再;又像独立在风里有枝有叶的花儿,而他不仅是摇晃她的风,也是吸取她甜蜜花液的蝶。
她被翻转着后入,他进得更深了,猛顶的那几下让她不禁轻启了唇,奔涌的泉顺着豁口流淌下来,她被操得失神了,湿了两处。
他尽往她喜欢的地方顶,她的腰身慢慢就软了,花枝倾倒,花液横流。她再次被翻转,正面朝向了他,他起身,连接的地方被迫中断,她得以舒了口气。
他也不解扣子了,直接暴力地将自个儿身上的衣服都剥除了,然后半压在她身上,没有急着进去,躁动的火稍稍退却,喜爱就占了上风。赵眏慢慢伏低身子,温柔缱绻地从她的下颌亲到了她的眼眉,鼻子,最后才是嘴巴,什么都是火热的。
舒月缓了过来,双手习惯性地放在了他的脸颊和脖颈,那里有黏腻湿热的汗水,水,她身下更多。他又入了进来,这次的力道温柔又不失野性,她舒服得刚刚好。
说不清之后又做了多长时间,又换了什么姿势,她的小衣也不知何时被做到兴起的他扒了下来,总之,当他们都精疲力尽的时候,烛火也暗淡了。
他们一起躺了会儿,舒月爽劲儿过了,有些疲乏地闭上了眼,身下的床动了下,他好像侧了过来,然后小意温柔地亲亲她的脸。
舒月好困,可是身上又难受,在他亲过后对他嘟囔,“我好困,抱我去洗澡吧。”也不知他听清了没,她不小心睡着了。
再醒来,发现自己好像泡进了热热的水里,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乏劲儿都消了好些。她睁开眼,刚好对上他黑亮的眼,也可能是他一直在看她。
水面下,赵眏在轻缓地揉捏她因做爱不太舒服的地方,她轻轻亲了他一下,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软软的,很是舒服。舒月闭上眼再次进入了梦乡,今晚或许也能做个好梦。
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清晨,舒月自梦中醒来,身旁人还在熟睡。她翻转过身体,重新偎进他的怀抱,靠在他的肩头,又闭上了眼。
窗外有鸡鸣声了,不知是谁家的,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依旧响亮。往常这个时辰赵眏都会醒来,叫醒她,然后一起吃早饭。如果他俩一起赖床,舒月一定是最先喊饿的,于是赵眏索性早早喂饱她。
但今天他还没醒。舒月睁开眼,有些疑惑,她的手从她惯常呆的位置上移到他的脸颊,她先轻轻地揉,没反应,舒月皱眉,手上力量加大,他还是没反应。舒月莫名心慌起来,她坐起身,大力晃动他的身体,他还是没能睁开眼。
舒月是真心慌了,她将被子从他身上扯下,头贴在了他的心口处,有头发和衣物的遮挡,一时竟说不清这过大的心跳声是她的还是他的。
舒月捋了把头发,将衣物从领口处扒开,重新将头贴了上去,砰砰—心跳声还在,她忪了口气。看他红扑扑的脸,根本不像是毫无生气的样子啊!舒月后知后觉,努力宽慰自己。没想到,一宽慰竟宽慰了半个时辰。
赵眏一直没能睁眼,舒月想尽了办法都没能唤醒他,他就好像睡美人一样,被下了莫名其妙的诅咒似的长睡不醒。
这半个时辰已经是她等待的极限了,在发觉赵眏不太对劲的时候舒月就已写信寄到了京都,请求太医们的帮助。她现在无比痛恨这个地方的出行方式,太慢太慢了。
舒月没什么心情进食,也已经等不及太医们的到来了,她准备先去镇上请郎中,顾不及太多了。在匆忙将外出衣物套上后她竟有点晕,舒月缓过来后,先喝了些水,她不能在这儿倒下。
临走前她习惯性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睁开双眼后没有出现奇迹,他仍旧闭着眼。舒月眼中朦胧了,一个没忍住,蓄满的泪水流到了面颊上,这水痕开头注定,结尾未知,不知还能被冲到哪里。
舒月出门了。只是她刚拴紧门,转身就遇见了一个看起来极其风尘仆仆的人,那人想向她讨碗水喝。舒月正伤心,想置之不理,走了一步后想到这个地方人烟稀少,那人怕是短时间内很难找到另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