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春波流动。
陆凤仪瞧她这般动兴,不觉笑了,蘸着脂膏的手指探入花穴中,果真湿热无比,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她便扭腰哼吟起来了。
陆凤仪抽出手,分外放慢动作推着她腿上的脂膏,急得这小妖女欲火难禁,用涂了蔻丹的脚趾隔着雪白的里裤轻轻磨弄他腿间的硬物,一手搭在玉户上,媚态撩人道:“凤仪,别弄那个了,弄这儿罢。”
陆凤仪握住她的小脚,亲了亲足背,架在肩上,放出勃然挺立的欲龙,对着花穴尽根没入。
夏鲤低低地叫了一声,曲起另一条腿,随着他的动作扭腰迎合。
两人蜜里调油,弄了一回意犹未尽,陆凤仪摸着被淫水浸透的后庭,很顺利地插入一指。夏鲤扭了扭臀儿,后庭吮吸着他的手指,喘息又急促起来。
陆凤仪舔去她唇角流出的涎水,将她翻过身来,精水未干的阳具顶开后庭,湿滑得直入深处。他的呻吟落在耳畔,似一只玉手轻叩柴扉,开启了满园春色。夏鲤目光迷离,与他在万紫千红中翻滚。
床板作响,罗帷如风鼓动。
许久,那物在紧缩的甬道内跳动着吐出阳精,陆凤仪将其拽出,一大股淫液随出,便拿了帕子来擦拭。
夏鲤满身香汗,喘息半晌才平复,依偎在他怀中道:“凤仪,你可知太上老君有多少个化身?”
陆凤仪道:“八十一个。”
夏鲤道:“昨日奴看了一个故事,说的是姑苏范翰林家的千金生来体弱多病,十六岁这年生了一场大病,几乎将性命夺去,幸得一位游方道人救治,才化险为夷,日渐康复。范小姐对道人心生爱慕,道人也对小姐动了凡心,两人春风几度,海誓山盟,便谈及婚嫁之事。道人这才告诉小姐,他是老君化身之一,老君感念范家祖上功德,派他来替小姐治病。”说到这里,便不往下说了。
陆凤仪等了片刻,问道:“然后如何?”
夏鲤蹙眉做出苦恼的神情,道:“这写书的只写到这里,不知做什么营生去了,叫人心里惦记着,好不难受。”顿了顿,又道:“凤仪,你说这范小姐得知道人是老君的化身,还愿意与他成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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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故事旁敲侧击(下)
陆凤仪道:“太上忘情,老君的化身怎么会和凡人相恋,这只是个故事,不必去较真。”
夏鲤道:“奴偏要较真,这化身就是对小姐动了心,你说他们会成亲么?”
陆凤仪被她直直地看着,只好认真想了想,道:“即便是真的,化身也只是个化身,或有一日便被老君收回了,你叫那小姐怎么办呢?所以在我看来,他们不该成亲,然而俗世女子以贞洁为重,他们已有了夫妻之实,应该是会成亲的。”
陆凤仪自思这番回答合乎情理,也不至于叫喜聚不喜散的夏鲤难过。
岂料夏鲤听了他的话,神情呆怔,如遭霜打,脸上的血色逐层褪去。
这反应完全不像是为了一个故事,陆凤仪有些担心,直起身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夏鲤摇头又点头,将凉意丛生的身子蜷缩,声音微颤道:“奴忽然觉得心口疼。”
陆凤仪先替她把了把脉,并无异常,便将她搂在怀里,掌心贴着她的心口,将灵力化作暖流轻轻揉着。
夏鲤想,他说的不错,化身只是个化身,或有一日便被收回了,叫那小姐怎么办呢?
如今道门谁不知他陆凤仪与一妖女厮混,他为她舍了清白名声,倘若来日丢下他一个,岂不是让他沦为众人笑柄?
总担心他得知真相,收回这份感情,却不曾想,一无所有,连自身都不曾拥有的自己是否担得起这份情?
小姐若是早知道人是个化身,便不会与他私定终身了罢。
陆凤仪若是早知真相,也断不会与她走到这一步。
他说小姐与道人不该成亲,那么他们呢?
夏鲤想到伤心处,泪水涟涟。
陆凤仪慌了神,道:“还是疼么?要不找师父看看?”说着拿衣服给她。
夏鲤按住他的手,道:“凤仪……”嘴唇几动,说不出后面的话。
即便明晓利害,她还是如此贪恋他的温暖,自私地选择隐瞒真相。
“奴没事……你抱抱奴便好了。”
陆凤仪抱着她,道:“真的没事么?还是让师父看看罢。”
夏鲤摇了摇头,将脸埋在他胸前,低声道:“凤仪,你不觉得那道人很可怜么?他明明有了自己的心,却身不由己,不能给心爱之人一个承诺。”
陆凤仪对一个故事里的人哪想这么多,闻言怔了一怔,道:“是很可怜。”又安慰她道:“凡人寿短,或许他们和和美美地过了一辈子,老君才将他收回呢。”
凡人寿短,可陆凤仪是修道之人,百年也不算长,他们真的能侥幸过下去么?
夏鲤愈发看不清前路,她好像走在一条浮冰之路上,不知何时便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