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鲤看他一眼,道:“你问这个作甚?”
陆凤仪看着手中的斗彩罐子,上面绘的是一幅春宫,女子通身雪白,双手撑在一张春凳上,大红的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两只倒垂的乳儿如浆袋一般。男子环住她的纤腰,在她身后肏干着,一根尘麈半入穴中,半露在外,画得十分精细。
夏鲤莞尔道:“她和风阙不像外人想的那样。”
皇子殿下此时见众人都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笑得矜贵,故意拖长了声音道:“她么……不过就是鬼市千红楼的狐妓,我还尝过她的滋味呢。”说着做出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
陆凤仪道:“我想她为了风阙的事费尽心机,应该是很喜欢他的,怎么会和其他男子生情?”
“夏鲤!”陆凤仪卸去易容术,叫了她一声。
皇子殿下猝不及防,顶着一头的面条,错愕又狼狈地回头看她。
皇子殿下气疯了,对几个还未回过神的狗腿子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替我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满嘴胡吣的小娼妇!”
借故事旁敲侧击(中)H
陆凤仪看也不看他,牵着夏鲤走出五味轩,便御剑回上清峰了。
那傲来国的皇子本就妒忌陆凤仪,听了这话更是火冒三丈,大声道:“陆凤仪,你这个妖道不分的败类,你还有脸说别人?”
和韩楼主果真有私情么?”
画中男女面容与他们相似,这是夏鲤画好了画,送到海市的一家瓷器铺子里烧制的。
他也不好问夏鲤,太多前车之鉴让他深刻地认识到,夏鲤并不喜欢他提起陆为霜。
众人一时都止住话头,朝说这话的男弟子看去。陆凤仪和夏鲤也止步看他,只见他面相轻佻,手指上戴着几颗宝光闪闪的戒指,腰间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显然是个富家子弟。
他们左猜右猜,越说越离谱,夏鲤没兴趣听下去,与陆凤仪正要离开,一个男弟子声音不大,却盖过众人道:“我知道她的底细!”
皇子殿下大怒,甩了甩头上的面条,道:“小娼妇,你竟敢如此,你知道我是谁么?”
陆凤仪将她翻转过来,又挖了一团脂膏,涂抹着双乳。那两团绵软悄然挺立,乳尖如霜后的红果,艳艳动人。
夏鲤对陆为霜的敌意,陆凤仪觉得并不是因为陆为霜总对他言语轻佻,而是一种更深层的缘故。那缘故究竟是什么,陆凤仪不知道,女人本就是复杂的,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便更是波谲云诡,破朔迷离了。
画上题了一句诗,却是陆凤仪的笔迹:温香软玉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
“杨师兄,您是傲来国的皇子,见多识广,快给咱们说说!”一个男弟子向他谄媚道。
夏鲤张口喘息着,发丝一缕缕地黏在脸上
晚上沐浴后,夏鲤拿出新制的玫瑰玉露膏,让陆凤仪帮她抹在身上。
把玩了一会儿,他才打开罐子,将里面半透明,淡粉色的脂膏挖出一块,细细涂抹在她背上。脂膏融化,本就细腻的肌肤愈发湿滑,在掌心下逐渐变热,透出旖旎轻红的颜色。她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微颤,似惬意,似忍耐。
夏鲤道:“不就是个资质不行的外门弟子么。”
陆凤仪意外于夏鲤会为陆为霜打抱不平,因为很多时候能感觉到她对陆为霜存在敌意。
陆凤仪诧异道:“他们是假夫妻?”
陆凤仪亲了亲她耳后,双手顺着玲珑腰线,来到她臀上,揉搓着两团丰腴的臀肉,看着过多的脂膏化成汁水无声润湿了隐匿于中间的娇花。
众人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一时都愣住了。陆凤仪见他胡说八道,便要离开,却见夏鲤径直地走到他身后,端起桌上不知谁吃剩的半碗面条,兜头浇下。
夏鲤点点头,道:“风阙娶她只是为了防止风顷白再动她罢了。左护法救风阙并非因为喜欢他,而是感念他庇护之情。”
见她脸色不好,陆凤仪握住她的手,道:“师父说过,常与同好争高下,不与小人论短长。与这种人动气,不值得,走罢。”
明明私语传声,别人是听不见的,她还是凑到陆凤仪耳边,做出分享秘密的样子,小声道:“他们成亲七十载,都不曾圆房。”
那几个正要动手的弟子便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呆呆看着他们,一动不动。那皇子殿下也呆住了。他们哪里想到这两人有易容来外门弟子的地方吃饭的雅兴。
感觉他目光落在那处,夏鲤下意识地收紧臀部,只是被这么看着,里面便有些酥痒了。
她偏有这些奇淫巧技的心思,陆凤仪原先不知,自己亦是喜欢的。
竟是这般情由,陆凤仪内心感慨之际,邻桌的话题已经变成陆为霜究竟是何来历这一困杀多少人的谜题上。
夏鲤冷冷道:“奴在春色楼见过你,当时你撅着屁股,被人肏得快活,还记得么?”
原来蜀山选拔弟子要求严苛,却不看重出身,即便贵为皇子,资质不佳也只能做个外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