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陆凤仪御剑带着她飞上半空,道:“夏鲤,你知道凌烟阁的火是陆雨灭的,对吗?”
夏鲤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凤仪,奴一直和你在一起,凌烟阁的事,奴怎么会知道呢?”
是啊,他们一直在一起,可是陆凤仪早就发现,距离并不影响她和陆为霜他们之间的交流。
这小骗子,她明明就是知道。
陆凤仪又想到苏烟桥的话,美丽的女人总是和谎言密不可分,真至理名言。
夏鲤见他不作声,也不知信了没有,心中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回到上清峰,陆凤仪让她先回房,自己去见了陆渊。
陆渊正在丹心阁内打坐,听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凌烟山庄的事,沉吟半晌,道:“凤仪,你可知凌烟山庄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陆凤仪想了想,道:“洗灵丹?”
陆渊道:“善恶终有报,洗灵丹确实让很多资质不足的人看到了修仙的希望,可是代价也是昂贵的。你说小霜姑娘带走了凶手,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理由。日后见到她,你不妨问一问她。”
陆凤仪默然片刻,道:“师父,您相信陆为霜不是恶人么?”
陆渊道:“凤仪,在不了解一个人的全部时,谁都没有资格去评定善恶。我们不知道小霜姑娘的过去是怎么样,或许以我们的方式,她根本无法存活。一个从深渊中挣扎而出的人,你能责怪她心有黑暗吗?”
陆凤仪蓦然想起那次夏鲤在他怀中哭诉:你有师父,师伯,师兄,他们都是好人,都对你很好很好,你干净得一尘不染,你不知道什么是恨,不知道身在黑暗看不见光明是怎样的痛苦。
是的,他不知道,就算将来有一日夏鲤将自己的过去全部告诉他,他也无法体会她经历的痛苦。
如此,怎么忍心责怪她?
或许是因为来自于同样的地方,夏鲤和陆为霜两个外貌完全不同的女子,有说不出的相似之处。
他对她们都不算了解,所以没有资格去评定她们的善恶。
“师父,我明白了。”
红烛罗帐弄娇穴H
陆凤仪离开丹心阁,天已黑了,推开房门,只见桌案上点了数只红烛,一片摇曳晕黄的光影中,夏鲤披着乌亮的长发,穿着一件十分单薄的红绸寝衣,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馨香,迎上来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叫奴好等!”
陆凤仪见她这件衣服领口甚是宽松,里面大约什么都没穿,半边酥胸都裸露在外,愈发显得白馥馥如新雪一般。
陆凤仪一时失语,过了片刻,方道:“和师父说了些别的事。”
夏鲤挽着他的手,在桌边坐下,道:“他老人家也要追查凌烟山庄那只蛟的下落么?”
陆凤仪道:“倒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问问左护法,为何要带走那只蛟。”
夏鲤眨了眨眼睛,道:“奴猜左护法过两日便会来了。”
陆凤仪从袖中拿出一把乌银杏叶壶,向一只玉羽觞中斟满琥珀色的酒液,道:“这是师父珍藏的金桂仙酿,你尝尝。”
夏鲤好酒,闻之芳香扑鼻,腹中酒虫已然大动,举杯一饮而尽,赞不绝口。
陆凤仪又替她斟满,夏鲤不觉吃了半壶,酒劲上来,面若桃花,一双杏目水波盈盈地看着他,忽一把揪住他的衣袖,道:“凤仪,你别晃来晃去,晃得奴头晕。”
陆凤仪晓得她是醉了,将她按在怀中,俯首亲了亲那浸透着酒香的朱唇,柔声道:“夏鲤,凌烟山庄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鲤目光迷离道:“什么凌烟山庄?凤仪,你在说什么?”
陆凤仪本指望她酒后吐真言,不想她还装傻充愣,心中微恼,皱了皱眉。夏鲤捧住他的脸,舌尖舔过他的唇,向他口中深入,温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拱动。
小骗子,打算用美人计蒙混过关。
陆凤仪抱起她放在床上,从床头抽屉里取出陆为霜送的那盒东西,挑了一根细细长长,颜色漆黑的翎羽。
他将夏鲤双腿分开,用那柔软的羽毛顺着大腿根部轻轻拂过两片肉唇。夏鲤浑身一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被他施法定住,动弹不得。
羽毛在肉唇间辗转几个来回,明明是极轻微的动作,感觉异常强烈。夏鲤呼吸变沉,头靠在一个玉纱芙蓉枕上,半醉半醒地看着挑逗她的陆凤仪。那张清俊的脸上并无多少情欲之色,却像一剂极烈性的春药,药得她心痒难耐,妖性发作,恨不能立时将他拆吃入腹。
花穴沁出蜜水点点,羽毛湿成一缕一缕,陆凤仪微微使力,将其插入花穴,搔弄着里面的媚肉。
“啊……凤仪……”夏鲤胸口起伏剧烈,一声又一声地娇吟,浑身莹白的肌肤都被欲火烧成了薄红色。
黑色湿透的羽毛带出一串淫水,靡靡香气萦绕在床帏之间,陆凤仪汗湿重衣,真不知谁折磨谁。
“凤仪……奴里面好痒……快点肏奴……”夏鲤目光几近迷乱,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