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语,不住求欢。
陆凤仪着实难忍,解了衣裤,将她抱在膝上,阳具抵着湿漉漉的花穴,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凌烟山庄的事?说实话,我便肏你。”
夏鲤雾蒙蒙的双眸看着他,沾了水汽的长睫微微颤动,泪珠终于滚落出来,打湿了玉颜。
陆凤仪狠着心,又问了她一遍。
夏鲤哭道:“是左护法告诉奴的。”
陆凤仪道:“真的是左护法?”
夏鲤用力点头,眼泪如一阵急雨打在他的阳具上,叫人心化成了一滩水,那物却更硬了。
陆凤仪舔去她脸上的泪痕,按着她的身子将阳具深深嵌进娇穴。里面湿软得不像话,绵绵媚肉紧绞,动一动便有淫水涌出。
陆凤仪抬起她的臀,再将她放下,龟头撞着花心,夏鲤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媚长呻吟,面上露出满足的神色,却不知怎的,哭得更凶了。
陆凤仪叹了声气,将这水做的小妖压在身下,狠狠捣弄起来。
红烛耀耀,素色罗帐上人影交缠,床板吱呀作响。
夏鲤与他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中翻滚,飞上浪尖又坠入深渊,浑浑噩噩间眼前绽开白光,春水泄洪一般涌出。
陆凤仪叫她夹得死紧,深吸了口气,抽出身来,将她一双小脚架在肩头,再顶进那一片绞缩的肉海。
夜短情长,窗纱上映出薄薄曙色,陆凤仪方在膣腔深处射出阳精,给她擦了擦身子,自己也清理了一下,相拥而眠。
真的是左护法?
次日夏鲤回想起来,才体会出他问这一句的用意。
他在意的并不是她明知凌烟山庄之事却有所隐瞒,而是不希望这事是陆雨告诉她的。
暗通款曲无所谓,但对象不能是陆雨。
黄昏落日下,夏鲤看着不远处打坐的陆凤仪,不禁笑了起来。
奉茶汤美人一笑四百珠加更
这日李爵带着李岐来到上清峰告诉陆渊,凌烟山庄因涉嫌勾结那名黑衣客,道心盟诸位长老一致同意将其查封。
自从三十年前因追杀妖王儿女之事,陆渊与道心盟众人产生分歧,便退出了道心盟。可他毕竟是举足轻重的蜀山掌门,道门第一高手,道心盟有何决议还是会来征求他的意见。
陆渊一般都不会说什么,这次也不例外,只是问道:“那只妖兽的来历可弄清楚了?”
李爵道:“这孽畜被不明身份的女子带走,眼下下落不明,凌烟山庄的弟子也说不清楚它怎么来的,故而还在调查中。”
陆渊道:“如此,你们便接着查罢。”
说话间,童子用托盘端着四盏香茶走了进来,先将一盏放在陆渊手边的案几上,最后走到李岐面前,将茶端给他时抿着嘴一笑。
眼前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因这一笑骤然生出明珠般的光彩,带着几分似曾相识的味道,李岐怔住了。
这……怎么可能?
童子端着茶盏,道:“李师叔,请用茶。”
李岐回神,接过茶盏,盯着他看了又看,再寻不出什么可疑之处。
童子将托盘横在胸前,退立一旁。
李爵道:“师兄,我知道当年您虽不赞成追杀妖王儿女之举,但这些年您对那名黑衣客颇为关注,您……可知他的底细?”
陆渊道:“师弟,这么大的事,我若知道,怎么会不告诉你们?”
旁边陆凤仪看着师父睁眼说瞎话,不动声色。
李爵默然半晌,站起身道:“那么等有了消息,我再来回师兄。”
陆渊点点头,他便和李岐走了。
陆渊端起手边的青花瓷盏,吃了口茶,道:“小霜姑娘这茶泡得不错。”
童子微微一笑,发出悦耳的女声:“陆掌门过奖了。”话音刚落,身形容貌都变成了陆为霜的模样。
陆凤仪吃惊地看着她,心想她好大的胆子,在三师伯面前装神弄鬼。
陆为霜在他对面,李岐方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下,吃了一口他刚吃过的茶,道:“凤仪真人,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陆凤仪道:“没什么,只是好奇左护法又是怎么混进蜀山的?”
陆为霜道:“此言差矣,我有陆掌门给的玉符,堂堂正正进来的。”
陆凤仪意外地看了一眼师父,俨然是没想到他对陆为霜这样放心。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不给她玉符,她总有法子混进来,还不如给她。
陆为霜来自然是为了解释幽南的事,听她说了洗灵丹药引之由来,陆凤仪悚然色变,方才明白师父说的善恶终有报是这个意思。
陆渊叹息道:“贪心不足蛇吞象,蒋通若是早点收手,未必会落得如此下场。”
陆为霜摊手道:“可不是么,我们教主几次提醒蒋月寒,他们都不当回事。”
陆凤仪道:“既如此,何不将洗灵丹之真相告诉诸位长老,让他们知道那只蛟也是受害者?”
陆为霜吃吃笑道:“受害者?凤仪真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