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交给师父,李岐想过的,只是于心不忍。
他不知道她是谁,她却知道他是谁,还敢孤身前来。只是这份勇气,便叫他不忍加害。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陆为霜被离火红绫束缚,迈不开步子,便一蹦一跳地挪到床边坐下,笑道:“我回去不久便听说蜀山三长老的高徒丢失了元阳,这不就……”
“住口!”李岐悔不该问她这话,灯火下脸红得滴血一般,额角青筋跃动,道:“你这妖女,忒不知羞耻!”
“人活一世,及时行乐,要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羞耻有何用?”陆为霜笑眯眯地看着他,深以他生气的模样为乐。
李岐一掌挥灭了灯火,闭上眼睛打坐,只当她不存在。
过不了多久,床上传来细微的呻yin声,听了一会儿,李岐忍不住道:“你怎么了?”
“李道长,昨日我碰着仇家,不小心受了伤,你让我换一下药好不好?”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听来楚楚可怜。
李岐却不敢放开她,犹豫片刻,道:“你伤在哪儿,我帮你换。”
陆为霜忍笑道:“胸口。”
李岐一听,更犹豫了,但架不住她幽幽呻yin,浑似要断气一般,只得点起灯来看她。
陆为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作出一副脸色惨白,满头是汗的痛楚模样。
李岐走到床边,见她秀眉紧蹙,长睫抖动,唇无血色,漆黑的鬓发一缕缕贴着巴掌大的脸,方才俏生生的美人变成了病西施,忙问道:“药在哪儿?”
陆为霜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在我左边袖中。”
李岐正要松开离火红绫,又怕她缓过来反击,便很小心地用红绫将她双手绑在床柱上,向她袖中摸索,不可避免地碰到她光滑细腻的手臂。
陆为霜轻声道:“李道长,你别乱摸呀。”
李岐红着脸道:“我没有!你袖子里的东西太多了!”
他拿出一把扇子,一把菱花镜,一把玉梳,一盒香粉,一卷看名字就不正经的话本子,一只白瓷细口瓶,闻了闻竟是蒙汗药,半晌才找到伤药。
“我并非有意轻薄于你,实乃不得已而为之。”李岐很是别扭地解释了一句,伸手一层层松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贴身穿的雪青色细纱抹胸,肚脐处绣着两朵并蒂而生的白莲,一双蝴蝶飞在凸起的ru尖上。
李岐呼吸一滞,陆为霜虚弱地看着他,那神情竟有几分娇怯。
李岐捏着她抹胸的系带,缓缓将其解开,两只白馥馥的玉ru闯入眼帘,顶端殷红似成熟的朱果待人采撷。
李岐失神片刻,才意识到,哪有什么伤口!
陆为霜已经撑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你骗我!”李岐霍然站起身,脸色由红变白,由白转青,气愤非常地瞪着她。
陆为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前那一片春光晃花了他的眼。
他忽将头一低,狠狠咬住了她的朱唇,手掌覆上她的ru,用力揉捏。
陆为霜闷哼一声,尝到了血腥味,不以为意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齿关。李岐微一松口,她便长驱直入,卷住了他的舌头。
她是这样软,带着靡靡香气,仿佛能叫人产生幻觉的曼陀罗花,越是靠近,越是意乱情迷。李岐吮吸着她的汁ye,心知在犯怎样的错误,却已无可挽回。
怪她生得美若天仙,不做淑女,偏做妖姬。怪他道行不够,难以抵挡这无边风月的诱惑。
揉搓着那一团娇嫩的rurou,浑身燥热非常,李岐松开她的唇,去吸另一只ru尖。
不谙情事的男人毫无技巧,完全如小孩吸nai一般地用力,陆为霜蹙眉道:“李道长,你轻一点……”
李岐听她这话,更使劲了。陆为霜呻yin着在他身下扭动,小腹蹭得他那物愈发硬挺。
李岐伸手解了她的裙带,纱裙落地,里面还有一条薄纱小裤,通透地可以看见腿间一片隐秘的黑色。
“李道长,你放开我,让我伺候你好不好?”陆为霜娇声软语,其实是怕这小子不知轻重,意图掌握主动权。
李岐看着她,薄唇间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陆为霜挣了挣手腕上的红绫,无可奈何,道:“那你慢一点,先用手摸一摸,等里面shi了呢再进来,不然我会很痛,你也不会舒服的。”
李岐听出是嫌他没经验,登时恼羞成怒,不想再听她说话,抓起一旁的抹胸塞住了她的嘴,然后扯落了她的小裤。
破清规女儿香醉(下)H
分开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女儿家的私处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此次不同于上次,她被绑在他的床上,他占尽上风,便更有心情欣赏她。
只见那片萋萋芳草地被修剪成整齐的三角形,中间两瓣娇小的rou唇抱守着玉门,李岐伸手轻轻抚弄,指腹擦过花蒂时,她轻轻一哼,猫咪似的。
李岐心里痒痒,两指夹住花蒂揉搓,听她哼哼唧唧,喘息声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