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玩耍,他以为妈妈睡着了,直到肚子越来越饿上前去摇晃妈妈,妈妈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哭声引来邻居,撬开门,看到这样的情景连忙报警。
这成了许诺一生的噩梦。
他嫉妒月宜的一点在于她一直拥有妈妈对她的爱,可是这却是以牺牲自己母亲为代价的。“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他央求。
月宜心里一痛,反握住他的手:“哥,我在这里。”
许诺埋首在她怀中,有些轻微的颤意,脆弱而无助。
这场争执让两人之间显然有了隔阂,许诺对妈妈的死耿耿于怀,而月宜演的这个电影又恰恰戳中了许诺的心房。月宜也因此郁郁寡欢,但是她不能让这件事影响自己的拍摄,强打起精神,继续和于静烽演绎这段许诺不齿的恋情。
鹿茜茜知道女儿在紧张地拍摄,她挂念女儿夜里给她打电话:“宝贝,累不累?”
“没事的,挺好的,一切都很好,剧组待我也不错。”月宜欣然说着,“妈妈,你不用担心,这是我喜欢做的事情啊,肯定不觉得累。”她掸了掸床单温声道:“妈妈,你怎么样?工作也很忙吗?”
鹿茜茜作为大夫,也是忙得很:“和我的宝贝女儿一样,妈妈喜欢当医生,不觉得累。”
鹿茜茜又关切了几句,将电话给了程文睿,程文睿也是询问女儿的生活起居,末了,月宜问他:“爸爸,我看到哥哥了。”
“是嘛?小诺现在怎么样,在做什么?他好吗?你怎么见到他了?”
月宜说:“就是巧遇,哥哥挺好的,当了兵现在复员了。”
“已经复员了啊。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不太清楚,就说了几句话,还没来得及细问。”月宜扯了个谎。程文睿叹了口气。月宜又道:“哥可能还是想回老家吧,他很想他妈妈。”月宜顿了顿,轻轻地问:“爸爸,哥哥他妈妈是怎么去世的?”
程文睿沉默了一下,语调哀伤:“你妈妈和你讲过了,当时我也是气急了,言辞刺激到小诺的妈妈,她就吃了过量安眠药躺在浴缸里自杀了。哎,快三十年了。”
“爸爸,是真的吗?”月宜有些狐疑。
程文睿口气一滞,厉声问:“月宜,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我就是问问。”月宜支吾了几句不敢再问下去。
从她内心来说,她不相信爸爸蓄意谋杀了许诺的妈妈,毕竟爸爸来到她生活中之后一直是一位好父亲,爱护妈妈,自己的工作也尽心尽力,邻里都称赞他。鹿茜茜从旁听着程文睿的口气,连忙拿过电话安慰说:“月宜,怎么想起来问这件事了?”
“没什么。没什么。”
鹿茜茜顿了顿,眼看着程文睿去了厨房,压低了声音问:“月宜,你只是和许诺见了一面?”
“是啊。”月宜心里有些忐忑,她总是觉得妈妈似乎知道自己和许诺之间的事情。
“月宜,听妈妈的,不要和你哥太亲近,他到底还是对咱们心里有气,妈妈怕他欺负你。”鹿茜茜叮嘱。
月宜看了会儿剧本,心里烦躁,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继续。这件毛衣是铁灰色的,准备织好了送给程文睿,样式、花纹和送给许诺那件几乎是一样的。她想着哪一天许诺可以过年的时候穿着和爸爸相似的毛衣在家里其乐融融的吃顿年夜饭。
孙姐进来,看见她织毛衣打趣说:“我听见你拒绝和于静烽出去散步,原来是躲在宾馆织毛衣。”
月宜笑道:“我可不想出去,被人拍到多不好。而且我听说他有女朋友了。”
“那你还出去买馄饨。”
“那我自己去嘛,没关系。”
孙姐和她继续说着那档综艺《恬静人生》,剧本写得是发生在一个非常静谧的小岛上,请几位明星在这里体验当地人安适惬意的生活。月宜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那座小岛的位置,南方海域,有些远。但确实和节目组说的一样,人烟稀少,非常安静,岛上民风淳朴,多是以渔业为生。月宜有点心动,孙姐却说:“你去了之后得做许多体力活动,你能行吗?”
“应该可以吧,慢慢做呗,也没人催我。”月宜轻松地说。她其实心里有点私心,去了之后她打算和许诺多亲近,那里人少,也不用担心被别人拍到。
孙姐思忖片刻也同意了,话锋一转又说道:“诶,那个郑老板被人家发现醉倒在厕所里,窗户大开着,又吹了一晚上冷风,差点给半身不遂了。”
月宜撇撇嘴:“活该。”
福言之偶尔过来探班,他心里对于月宜还是存有一些好感,或许多数是源自于欣赏,月宜倒是非常谨慎地保持着彼此之间的距离,不会逾矩分毫。福言之性格爽快,剧组上下也都挺喜欢这个阳光大男孩说说笑笑。结果,不知道是谁,距离不远不近,拍摄到一张福言之和月宜倚靠在榕树下聊天的照片。
女孩子笑靥如花,男孩子阳光帅气,站在一起,恍若一幅精致的工笔画。
当红小生与当红花旦的绯闻立刻就跃上热搜榜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