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月宜像藤蔓一样挂在他身上,他的手时而霸道地用整个手掌罩住她的奶子,时而温柔地拨弄来拨弄去,她瞬间就软了身子,情不自禁地亲吻着他的喉结。
他停下,望着月宜迷蒙的目光:“小乖,分开了几天,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他很少说什么动听的情话,这一次却是有感而发。重新在一起之后,再分开,那种滋味儿比之前的七年还要煎熬。
她心中暖暖的:“哥,我喜欢你这么说。”
许诺温然含笑,亲了亲她的额头,一手下移,在她双腿间摸了摸,他的女孩儿已经情动,渴望着他那根肉棒贯穿自己。许诺将她翻个身,屁股微微翘起来,他压在她背上,掐住她的腰,肉棒一鼓作气插入到她的花穴中。她闷哼一声:“好涨……”
许诺被她绞的差点缴械投降,只好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你放松一些。”
“你怎么不说是你那里太大了。”她嘴硬。
许诺低笑一声,双手向前,握住她的两团软绵绵的小肥兔子搓揉推挤,变着花样将她的嫩乳揉成各种形状。月宜本来就很敏感,不一会儿就哼哼唧唧地讨饶,许诺贴上她的背,手掌绕着她的小乳尖画圈,下身慢慢地肏动着,她觉得不够满足,微微扭过脸儿,面含春色,娇娇地说着:“哥,我难受……你……你快一些嘛……”
他亲着她的唇,含糊地说:“以前我重了你不舒服,现在我温柔一些你还是不舒服。小坏蛋,怎么这么难伺候?”
“我是你妹妹,你当哥哥的就得伺候我。”她傲娇地还嘴。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心里想着这就是命中注定:“好,小的伺候您。”言罢,稍稍分开她的腿,让她跪在床上,自己从她身后抱着她,腰部耸动,一下又一下,又快又深,她被他弄得越来越软,要不是他抱着,早就瘫软在了床上。
许诺贴在她颊边粗哑地说:“小骚货,你下面都发大水了。真骚。肏死你。”他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月宜却听得情动,下面越来越湿:“啊啊……嗯啊……不……不要……哥……我、受不住……”
“受得住,小乖,我的小乖。”他咬着牙,忽然将她重新压倒在床上,有些粗暴地肏干,她媚眼如丝,咬着素白的手指,不停地呻吟。
他又急又快地肏干了好久,最后射在她身上,身子却依旧压着她,慢慢亲吻着她蕴红的背,她累极了,慵懒地说:“哥,你抱着我。”
他双手抄到她身下,紧紧搂住她:“没有弄到里面。可以待会儿再清洗。”他亲了亲她的面庞安慰着。
“你想不想要个孩子?”月宜轻轻地问。
“你呢?”
月宜眼神一黯,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她不能给他一个孩子。
许诺笑道:“你看我像喜欢孩子的人吗?”
月宜横他一眼:“你确实不像,小时候就把邻居家小孩儿吓哭了。你还记得付阿姨吗?”
“有点印象。”
月宜笑道:“她的小儿子啊,就是那个胖胖的小娃娃,他胳膊好软,像是一节一节嫩嫩的藕段,我抱着他逗他玩,结果你走过来看了人家一眼,小娃娃就哭了。付阿姨还以为是咱俩欺负他了。”
许诺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亦笑着说:“我哪知道他为啥哭。小孩子都这样,总是哭总是哭,吵死我了。”
“没耐心。”月宜呸了一声。
他微微侧过身重新把她圈在怀中:“我想要你,只要你。”他有些自私地说:“有了孩子你就会爱着他们,那样你对我的爱就缺失了一些。”她捏了捏他的指尖,温柔地吻。
过了会儿,她打个哈欠:“本来还想通读一下台词,现在累得什么都不想做。都怪你。那么狠地欺负我。坏蛋。”她嘴上埋怨,却依旧往他怀里钻,让他的温度也蔓延到自己身上。
“是我坏,困了就睡吧。我陪着你。”他摩挲着她的小脸说。
“嗯。”
开演那天,月宜没有让许诺在后台担任着保镖,而是给了他一张票,让他坐在观众席里。她透过帷幕偷偷张望着,许诺迎上她含笑的眼眸,用口型给她表示“加油”。她偷偷递了一个飞吻然后就去后台化妆。孙姐笑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都坐不住了。”
她摸了摸昨天才剪掉的短发,前面的刘海软趴趴的覆在额上,镜子里的他一身民国时期的男孩子装束,太过精致完美的眉眼,使得这个“美少年”显得脂粉气,倒也符合角色。
和她合作的女演员趴在椅背上,在她耳畔偷偷说着:“你刚才和谁隔空飞吻呢?恋爱了?”
“别瞎说。”可是她眉眼之间却是坠入爱河的甜蜜。
孙姐也打趣道:“我也怀疑月宜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月宜有些不自然,脸颊微微泛红:“真的吗?你们都看错了。我啊,是沉浸在剧本里的爱情里。”言罢扭过头在女主演的脸上拧了一下:“丹朱,喜不喜欢哥哥?”
她们登台,完美的演绎了一个病态的故事。许诺坐在台下,看着月宜扮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