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弄了。”她软软地说。
“别拿出来。”他拦住她的手臂,“就这样好不好?”
她点头。
他低着头咬住她胸前翘立的两枚樱果,含在口中又嘬又舔,她的胸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往常隔着衣衫被他抚弄都会软了身子,更何况是这么肉贴肉的揉捏。他手掌罩住她的小肥兔子,大力的揉来揉去,听着她娇滴滴的呻吟声,他觉得欲望几乎在身体里炸开,不能忍耐,急切的脱下下身内裤,那根肉棒瞬时抵在她的花穴上,她吓了一跳,惶然地望着许诺,手足无措。许诺自己撸动了几下,又用大手整个罩住她的花穴色情的揉了揉,掌心黏着她流出来的淫水:“月宜,我进去了,如果疼,忍一忍好吗?”
“轻点……”她咬着唇瓣,有些发抖。
“好。”他嘴上答应,可心里却已经急不可待,掐住她的腰,肉棒急急地往里顶。月宜疼得身子弓起来,手背捂住唇瓣,呜呜咽咽地哀求着:“哥,好疼……不要进去了……你停下来……”箭在弦上,哪里能停。他额上的汗水滴落在月宜胸前,月宜下面好紧,他的肉棒也被绞的寸步难行,不得不,揉揉她的奶子好言道:“小乖,放松一些,哥哥也被你夹得有点疼。”
她委屈巴巴地开口:“真的好痛,好像破了。”
他一听,扯开杯子低头看了看,隐约看到床单上有红色的痕迹,想来是破处的血丝。他抵在她额头上激动地说:“小乖,你是我的了。”他稍稍缓了缓,又往里顶,这次稍稍狠了一下心肠,捂住她的嘴,长驱直入,整根肉棒都满满当当地塞了进去。她小脸都疼得白了,紧紧闭着眼睛,眼泪一颗一颗滚落,泣不成声。
可是许诺却觉得舒爽,抬起她的两条长腿挂在腰上,微微撑起身,居高临下地开始撞击,她疼的双手赶紧抵在他胸前哀求着:“不要了,哥,我们、我们不弄了好不好?”
他咽了咽,安抚着:“不行,不行,我真的忍不住。小乖,一会儿就不疼了,真的。”
她惶惶然摇着头,可是许诺不打算放开她,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是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来,要不是两人躲在被子里,否则一定能在门外听到肉体拍打和小姑娘的婉转娇啼。
屋外万家灯火,除夕之夜团圆守岁,只有一扇窗户之内,血缘相连的兄妹交织在一处,哥哥骑在妹妹身上,已经换了个姿势,她像一只小狗伏在身下,被他骑着狠肏。她好累,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是他还是神采奕奕得,将她往死里折腾。
“小乖,这样肏的好深。”他平素不爱说话,现在却忽然话痨起来,“你喜欢吗?你摸这里,我的大鸡巴在你的肚子里。”他握住她的手摸上小腹,故意使劲往前顶,隐约感觉到肉棒的痕迹。她摇着头:“不要了……哥……你放过我好吗?”
他却疯魔了一样沉声说:“不,我不能放过你,是你来招惹我的。你要和我一起。小嫩屄好多水,肏烂你的小骚屄,肏死你。”他从身后掐住她的小脸,吻住她的唇,疯狂而热切。他双手下移,握住那一双充满弹性的绵乳,几下重重地抽动,忍不住,却还是保持最后一丝清明拔了出来射在她大腿根上。
“哥,你抱着我好不好?”她有气无力地开口。
许诺摸了摸她的小脸:“我去给你擦一擦,等我会儿。”
“你快些。”她捉牢他的手掌。
他应下,用毛巾给两个人清理一番,她双腿间都被自己肏肿了,像一朵被摧残过柔嫩的花朵。他心有不舍,用热毛巾给她温了温,收拾好,上床,掀开被子,她迅速溜到自己怀里:“哥,你好坏。欺负我欺负这么久。很疼的。”
他的目光深沉,紧紧盯着她的面容。
她自顾自地抱怨,到最后实在是困极了,蜷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她的梦里出现金色的阳光,春暖花开,他拉着她的手,十指相交,轻柔地对她说:“小乖,我爱你。”她想,明天早上,要和他撒娇,要让他对自己说这句话。
美梦一瞬而过,月宜没有等到那美好的一刻。她醒来,身畔已经没有人,她急急地坐起身,咕哝着喊他,许诺从洗手间出来,穿戴整齐,是他那天来到家里的装扮。月宜一怔:“你要出去吗?”
许诺的目光冷淡,没有理会,拿出自己的背包,随手将作业本等用品塞到书包里。月宜心里荒乱如麻,仿佛觉得什么东西正在流失。她抓过衣服别别扭扭的套上:“哥,你怎么了?你要去哪里?”
“回家。”许诺背上书包,冷漠地回答。
月宜怔了怔,然后立刻捉住他的手急急地说:“怎么,怎么这么着急?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我去你那里玩几天。”
他忽然甩开她的手:“不用了。”
“哥,你别走。”她赤着脚绕到他面前泪眼汪汪地说着,“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许诺冷笑:“你真是个好妹妹,亲哥哥也勾引。和你妈一样,都是狐狸精。”
她的手颓然滑落,讷讷地开口:“你不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