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听他的。
容谨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往里刺探,只是刚进去一个指节,月宜就喊疼。她毕竟娇嫩,不像容谨那样皮糙肉厚,周月明几乎是把她当成女儿那么娇养,别人动不了一根头发。容谨只好停下不动,在她鬓边亲了亲抚慰说:“我慢一些,你别怕,别紧张。你一紧张,下面就更难动了。”
月宜“嗯”了一声,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小花穴一张一阖,绞着容谨的手指,像是涨贪婪的小嘴,饿了些日子。容谨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亲吻着她的脸蛋,喃喃喊着“小乖”,手指一点一点挤进去,然后效仿自己的肉棒在里面前后抽插,渐渐带出淫靡的水声。
“嗯嗯……嗯啊……哥哥……”月宜的小脸愈发红润。容谨痴迷地问:“舒服吗?还疼吗?”她摇头,眼底有水光。
容谨撤出手指,胡乱用手掌包裹住她的花穴揉来揉去,偶尔去捏一捏那颗娇嫩的小肉芽,小姑娘似乎动情了,淫水越来越多,容谨的手掌都沾湿了。“哥哥,我难受……”月宜娇滴滴地央求着,双腿挂在她腰间磨蹭来磨蹭去。
容谨见此,也不想再忍了,他迅速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月宜双腿间对她说:“小乖,要是很疼你就告诉我。”
“嗯……”她有些等不及了,娇憨又妩媚。
容谨便压住她的肩膀,这次不敢一下子齐根进入了,一点点往里挤,月宜起初感觉到一点点疼意,但这次被容谨爱抚了一会儿,不觉得上次那么撕裂般的痛楚,他整根插进去,月宜哼哼了几声,反而小屁股微微抬起来去套弄。容谨拍了一掌沙哑地开口:“不要闹。”
“可是,可是我难受……”
容谨喊住她的唇,不停地热吻:“我给你,乖,我给你……”他腰肢挺动,一开始很小心,审视着她的表情,发现她没有哪里不舒服,这才开始使劲,“啪啪”声不绝于耳,月宜哼哼唧唧地,杏眼迷离:“啊……啊啊……哥哥……嗯啊……好深……你慢一些……”
“小乖,我的月宜……”容谨咽了咽,咬着她的耳朵,想起来书上描绘男女交媾时那些粗鄙的言论,一一都好像刻在心里,“肏的你爽吗?”他声音很小,似乎是害怕月宜听到,也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可是说了,却觉得快感更加刺激,月宜没听清,迷迷糊糊地望着他,容谨鬼使神差地又说了一遍:“我肏的你爽吗?”
月宜一怔,旋而咬着唇瓣不肯开口。
容谨将她的腿打的更开,托起她的小屁股,飞快地操干,也不再遮掩,居高临下地说:“你喜欢被我肏对吗?原来男人的阳物插到女人双腿间,就叫做肏。就是入进去……”他好像是魔怔了,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稍稍放慢了一些动作,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插进去,原本紧闭的小穴口被自己的肉棒撑出一个小洞,将自己的那根大棒子完完整整的吃进去,一插一抽,带出来好些汁液。“书上说你这里叫作小屄,红红的,真好看,我插进去好像是裂开一样……”
“你不要说了……”月宜呜呜咽咽地想要阻止。
容谨咬住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继续说:“那你说你喜欢被我肏,以后也只被我一个人肏。”
月宜说不出口,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直摇头。
容谨便疯了一般地操干,直把她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好殷殷央求:“我说、我、说……你、你慢点……太深了……呜呜……我喜欢、喜欢被你肏……”
“还有呢?”
“我、我只被你、一个人肏……”
“我是谁?”
“哥哥、是哥哥……”
容谨听了,愈发兴奋,压着她狠狠肏了会儿射了出来。月宜在他身下打着颤儿,合着眼睛,容谨赶紧亲亲她:“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她有气无力地说:“好累,你弄了好久了。”
“其实,我还没弄够。”容谨诚实地开口,自己下面已经又有点勃起,要不是顾及她身子不好,他肯定要再来一次。
月宜睨他一眼,无限风情,容谨忍不住又和她亲热了会儿。月宜推搡着他的肩膀:“身上粘粘的,我想擦一擦身子。”她要起身,容谨却拦住她:“我来做。”他穿上衣裤,去外面喊了冬璃打热水,他站在门口,帕子在水盆里泡了泡,冬璃怕他笨手笨脚得说道:“姑爷,要不要奴婢进去伺候。”
都是要清洗私密的地方,容谨脸畔微红,低着头接过冬璃手中的水盆抿了抿唇说:“不用,你去休息吧。”他不舍得月宜给别人看。进了屋,容谨放下水盆,来到床前说:“睡着了?来,我帮你擦一擦身上。”
月宜已经侧过身,蜷缩在薄被中,娇慵地咕哝着:“我困了……”
“你不是要擦一擦身上吗?”容谨碰了碰她的肩头,“你坐起来一些,听话。”
月宜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听话地坐好,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阖着眼,扬起脸儿,长发披散在身后,等着容谨给她擦脸。容谨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掐了掐月宜粉嘟嘟的脸蛋,觉得她这样傻乎乎地,又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