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忪地咕哝道:“你不要闹我,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容谨一时间怔住,尴尬的赶紧抽回手。
他醒得早,月宜又乖顺地还在睡,背对着自己,小小的一团,他不自觉地就将她自身后拥住,然后从寝衣里揉了揉两团奶子。结果没控制住力气,把小姑娘吵醒了。容谨觉得自己魔怔了,他不仅想去摸她的胸,还想亲亲她,还想……还想再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双腿之间……就是不知道月宜身子什么时候能好。
容谨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不忘再去试试月宜的额头,还好,确实没有大事了。他松了口气,借着熹微的日光安静地望着沉睡的月宜,想起从认识她之后小姑娘的一颦一笑,还有昨晚的浑浑噩噩。他掖了掖背角,抬起手触碰到月宜腻滑的小脸,他问自己,喜欢她吗?
喜欢。
他不知道是不是夫妻之间如周月明和卫寒均的那种喜欢,他只是很想和她单独待在一处,听着她和自己温软娇语,主动和自己亲热。
容谨暗暗叹了口气,遥望着窗外,目光所及只有白色的墙壁,看不到心中怀念的艳阳山。他套上衣服,坐在窗下,盘腿打坐开始诵经。之前来的时候,他还能秉持澄明的心性背诵经文,可是现在呢,他根本无法让自己静下心来,如同一滴墨水融入清澈的泉水中,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
月宜醒过来,朦朦胧胧地看到背着夏日阳光的容谨的身影:“哥哥。”
容谨“嗯”了一声,扭头望向月宜:“醒了?”
月宜揉了揉眼睛,又甩甩脑袋,娇软地说:“你起得好早。”
容谨见她裸着双肩,便拿过外衣给她披上:“小心待会儿又要受凉。”
月宜顺势扑到他怀里撒娇说:“哥哥,你很关心我对不对?”
容谨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默默地抱着她。
月宜察觉他不太对劲便问道:“怎么了?不开心吗?”
容谨摇头,眉头却微微蹙起。
月宜眨了眨眼,从他怀里坐直身子,抿了抿唇,怯怯地问:“哥哥还是想回到寺里对吗?我答应你的,我怀孕了,你就可以离开。阿姐听我的,不会为难你。”
容谨其实是陷入一种自我折磨,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卫寒均昨晚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令他开始怀疑自我,难道自己的追求也是一种虚无的执念吗?他抬起手捏了捏月宜的小耳朵,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显露的太明显:“不是,我没有在想这些,我在想你身体不好,但是还是要多走动,时间久了,不用吃药也能好。”
“那我听哥哥的,以后每天都出去走走,那你和我一起,好不好?”
容谨点头:“好,我和你一起。等你彻底好起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思凡(10)
其后几天,月宜都在养病,不过她心情倒是不错,一点也不觉得闷,还不是因为有容谨陪在自己身边。容谨因为自己伤着月宜,对她也难得体贴一些,任凭她差遣。
容谨那天听着月宜和周月明在酒窖里谈论着关于酒的事情,正好看到书架上陈放着的书籍《癸辛杂识》便问道:“月宜,你也会酿酒吗?”
月宜笑道:“一点点,我一直觉得天赋很重要,我爹把他的天赋都给了阿姐,我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所以酿出来的酒也没有姐姐的好喝。”
容谨拿了那本书翻了两页,有些不太懂得其中关键:“那你会酿什么酒?”
“我最爱喝米酒,所以有时候我会过年的时候亲自做点米酒。你看的这本书是周密写的,里面有关于山梨酿酒的记述。我也会,”她来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软软地问着,“你要喝吗?我去给你做。你想喝哪一种?”
容谨腾出一只手摩挲着她的手臂说:“不能喝,又要破戒。”
“色戒你都破了啊……”月宜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有些过分,不由探过身去查看容谨的脸色。
容谨身子一僵,却没有生气,而是转过身主动将她抱在怀里低低地问:“你真的会?”
“嗯,而且做得还很好喝。姐夫很会品酒,都说我做得好。”
容谨捏着她的耳朵,下巴搁在她发顶,声音沉沉入耳:“好吧,那做米酒吧,我就喝一点点。看看你做的是否真的那么好喝。”
月宜惊讶地仰起头,似乎不敢相信,却见容谨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俊朗面容蕴出几分温润的爱意,她心头一喜连忙道:“我现在就去准备。”
容谨见她像只小兔子飞快的往外走,一把拉住她的手说:“我和你一起吧。”
“好啊。”
两人急匆匆往外走,周月明一边看着账本一边准备去酒肆查看,结果就撞到风风火火的小夫妻:“哎呦,投胎似的,这是赶着去哪儿啊?”
“我们要去酿酒,我给容谨哥哥做米酒喝。”月宜脆生生地说。
周月明嘀咕道:“色也碰了,酒也要喝了,这还算什么和尚。”可惜两人也听不见,早都跑远去了。
月宜让阿敏驾车去了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