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通红,宋燮略一低头,发现他竟然是光着脚的。
他欺身抱师弟上马,谢谦没有反抗,像个冰冷的人偶靠在他怀里,马背颠簸,宋燮多怕他跌下去,拿缰绳套着他的腰,两人一言不发的往回走,太阳越落越深,几颗晚星挂上天空,宋燮不敢疾驰,他以为谢谦睡着了。YOUZI
“那是什么星星?”谢谦突然问。
“.....北斗星。”
“胡说,秋天里是看不到北斗星的。”
宋燮低头看他,怀里的谢谦有些疲倦,他又将头放得更低了一些,含住那张颜色淡薄的唇。
师弟在他怀中的呼吸渐渐沉重,两人贴坐得如此紧,自然感受得到彼此身上的变化,宋燮揽着他后腰,谨慎地拉马趟水,等驶到平地上,谢谦的腿已经勾着他的腰,下体随马匹的脊背的升抬,而忽急忽慢地磨着自己的裤裆。
他连忙环紧了师弟身子使马匹慢下速度,“不怕跌了?”
谢谦仍抿着嘴,微光里能看到他紧闭双眸,不愿直视身上人。这沉默让宋燮沮丧的有些恼火,他这么多年头次吃瘪,心想师弟除了一张脸以外和师父没什么相似,但学他爹谢子青耍臭脾气倒是炉火纯青。宋燮也不顾师弟害不害怕,撕开他衣服,让他光溜溜地抵在自己滚烫的下体上。
谢谦呜咽了一声,马背起起伏伏,宋燮的rou棒随之隔层布料顶撞着自己的Yin口,他的身体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愈加兴奋,尽管极不情愿,但谢谦已经自己抚摸着慢慢耸立起来的小花jing,宋燮抽出马鞭,把师弟的双手架起来与马脖子捆到一起。
“别动,惊了马我俩都要摔死。”
谢谦只好紧紧抓着那粗鞭子。
宋燮扒开裤子,弹出的Yinjing粗长霸道,他直接了当地插进师弟身体里,那之中说不上非常shi润,谢谦显然没有完全准备好迎接师兄的长驱直入,他下巴都仰起来,脑袋顶着马颈上的鬃毛长长地嗟气,可他没叫,他始终没有出声。
宋燮心疼得发疯,扯下发带塞进谢谦嘴巴里,谢谦想吐掉,着他抓紧了下巴。
“别咬嘴。”
谢谦体内的rou棒被马屁股癫得乱搅,他的长发随意散在马身之上,挠得马不停甩头,这使他的身子不稳极了,必须紧紧夹着宋燮才不会往下掉。他被折磨得有些喘不上气,宋燮大手抚上他的Yinjing,按捏着这朵奇异的Yin蒂,他得了片刻舒爽,但仍不是宋燮想要看到的神情。
“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宋燮的五指收紧,谢谦的眉头锁得更深,痛苦和欢愉,他都感受到了,可总有一道墙横在心口,教他不愿张嘴。谢谦紧紧咬着布条,牙齿快咬出血来,他的秀丽的鼻尖都额头都挂了晶莹的汗珠,渐渐地,他的tunrou不再紧绷,宋燮都感到Yin唇又在他的动作里收缩搐动,谢谦的腰肢终于软了下去。
宋燮勒住缰绳,马缓缓停驻,他的rou棒也一并拔了出来,Yin唇吞吐着津ye,对其依依不舍。夜色将临,风很静,夏鸣虫子都死在初秋,天地间,马匹偶尔抬蹄踏碎小石,以及谢谦模糊的喘息。宋燮的脸在风中看不清。
“想要吗?”
谢谦没有回话,无论他说什么,如今光身子躺在马背上,xue口还红肿粘稠,都显得放荡到极致。他只能试探着将一只脚踩到宋燮肩上。
宋燮抓住师弟的腿根,两腿一夹马肚子,马儿嘶鸣着奔跑起来。
“求着我cao多少次了?你也配跟我臭脸?”
谢谦半阖着眼皮,显得眉目细长极了,蝶翅般低垂的睫毛下水光潋滟,宋燮已在他体内研磨得很重很深,他全身都在香汗淋漓地战栗着,若宋燮的轻薄能让自己更快活,那他就是那样的荡妇也无妨。
马儿跑得越快,谢谦越沉溺,他赤裸的肌肤摩擦着光滑的马背,呼吸着马儿身上原始腥臭的汗味,究竟是宋燮在cao干自己,还是马在借着宋燮cao干自己,他竟也分不清,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快乐是落在宋燮眼里的,可这快乐像是有束缚,他抓住师弟的头发把他提起来:
“叫啊,你不是喜欢叫吗?”
谢谦仍不说话,他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顺着脸颊落下去,因为rou体的极大欢愉还是内心的巨大悲戚,二人都不清楚。宋燮气急,他扯掉师弟嘴里的布条吻了上去,马儿高抬起前蹄止住脚,谢谦顺着马身倒进宋燮怀中,宋燮按着他射了Jing。
第十二章
因不可抗力因素,此文暂时不能保持日更。
夜色已至,宋燮拿火折子点了篝火,从马屁股上取下毡毯,铺好,谢谦不要他碰,拿一双赤脚擦着马蹬子跳下来,他全身像是没剩一根好骨头,四肢仿佛统统脱了臼,宋燮看他踉踉跄跄的样子心惊rou跳,不顾阻挠,把他抱到毡毯上休息。
宋燮去林中打了几只野兔,又拿去溪边杀、剥好皮、去掉内脏,摆在篝火上炙烤。他忙活完一圈回来,谢谦还裹着宋燮的外袍蜷缩在毯子中央,去时什么样,此刻还什么样,分毫也没有移动过,像一座倔强的小山。
他心神不安地去探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