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魏泱来到监狱的第三天,也是他从发病状态中脱离出来的第二天。
凉水从水管中淅淅沥沥撒下来,他清洗着因为过敏而泛红的胳膊和背部。东极第四监狱坐落于一座孤岛,chaoshi、霉味是这里永恒的生活氛围,因为远离陆地,用度补给每隔一个月才会送来一次,据说每到月底食物不足时,便会爆发许多暴力事件。
他继续用那块入狱时发给他的小块香皂清洗着头发,同一批入狱的一个犯人不时疑惑的望他几眼,大概在疑惑他为什么这么快就用完生活用品,毕竟,狱警可告诉他们——这些东西就是你们这些狗杂种下半辈子能用的量了。
“嗨。”突如其来的招呼让那个犯人吓了一跳——浴室里就他们两个“胆小鬼”在这个时间来洗澡,热水早就不供应了。
“干——干什么?”矮小的男人虚张声势地回答,他只是因为“不小心”杀死了怀孕的妻子和妻子的两个孩子才被关到这个监狱,听说这个监狱里的犯人都是杀人如麻的变态,他打女人还行,可真不是这种人的对手。
对方比他高一个头,居高临下地凑近,头发上的水滴落到他脸上,每一滴都把他砸得心惊胆战皱一下脸。
“帮我一个忙。”
“什——什么?”
“结巴?不过也没关系,”容貌清秀的男人拍拍他的肩膀,径直抓住他胯下的Yinjing,沾着滑腻香皂的手指灵巧地撸动,男人俯了俯身,偏头凑近他的耳朵:“能帮我洗洗那些我够不着的地方吗?”
虽然这婊子那高傲样子挺讨人厌,不过屁股是真好干。他没干过男人,不过这婊子的屁眼干起来可不比女人的逼差,又热又软。
男人掐着魏泱的窄腰不断耸着,大腿拍在tun后撞出啪啪声。魏泱扶着冰凉的水管,微微塌着腰,任由男人那根尺寸很一般的家伙在后xue间进出。
不过,总比他自己用手指省力多了。
“真他妈……真他妈行,臭婊子……他妈的,干久了还是松,你给老子夹紧——啊!”
矮小男人被一脚踹翻在地上,魏泱穿上拖鞋才把脚踩上男人的胸膛,也不在意男人的乱骂,敛着眉目,施舍般说:“是你那根筷子太细了,狗杂种。”
说完,他皱了皱眉,好像这话脏了他的嘴——这句脏话还是进监狱时他从一个狱警那儿学来的。
“臭婊子!烂货!我Cao你妈的——”男人像只被翻了面的王八,四肢乱扭着,魏泱看着瘦削,力气竟然不小,像钉住他了一样,那只脚纹丝不动,“我Cao你全——”
魏泱听得吵闹,正欲一脚踹晕那厮,进来两三个赤着上身的男人,瞧着似乎是在打斗的两人,便立在门口看热闹。见有人来,魏泱不再理会那男人,把叠好的囚服抖开背过身穿上,忽然投下一片暗影,一只指背抚上他的后肩。
“还穿什么啊?脱了,陪哥几个再洗一回。”
一个清瘦的高个男人被几个大汉押着走过饭厅,厅里吃饭的犯人都停下来,连狱警的目光也聚焦过来,捏着警棍轻敲手心,绷紧身体仿佛感觉到了异动
男人被一路拽过走廊。正是午餐时间,犯人们都集中在饭厅,不被允许待在囚室里。但这几个大汉却对墙壁上张贴的监狱规定视若无物,径直走向南面走廊尽头的一间囚室。
男人观察到囚室比普通囚室规格大了不少,眼色渐深,被身后的人粗暴的一推,揪着领子站在门口。一个人敲了敲门,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满口龅牙的男人抬头看了看,拉开门让同伴进来。
“大哥,人带来了。”
男人被丢到房间的地板上,突如其来的满室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睛。在暗无天日的海岛监狱里,这个房间却像夏威夷海滩一样有些温暖洁净的阳光。
一只赤裸而布满有力经脉的脚轻踢起男人的下巴,逆着光,只看见脚的主人坐在一张沙发里,似乎歪了歪头,而后用脚侧推正男人的脚。
“长得倒是不错。”脚的主人呵呵笑起来了,一屋子恶人壮汉便陪着他一起笑。
“就是你指名道姓要见我?”
魏泱垂下眼睛看了看脸边的那只脚,抬起因为阳光不得不眯起来的眼睛,点点头。
“找我干什么?投怀送抱?”那男人笑着说,其余人也跟着揶揄的笑了。刚才这个小白脸跟他们几个动了手,要不是报了老大的名字,早被绑在开水管子上先cao开花再吊死,现在,他们等着这小白脸恼羞成怒,或者吓得屁滚尿流。
魏泱眼里没装那些杂碎,只是望着那男人,点点头。
男人不笑了,因为魏泱已经膝行着朝他靠近,双手径直摸上胯间,拉开拉链的动作熟练得比任何久经沙场的男ji还老道,而后义无反顾地埋下脸。
囚室里安静异常,只有粘腻的水声。几个男人看得燥热,吞了吞口水,但头领面无表情,他们连把口水咽下去的动静都不敢发出来。
魏泱单手握着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吞吐,另一只手飞快解开自己的裤子,握住自己的Yinjing套弄起来。他一边给自